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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宽阔的马路上堵满了车,雨水冲刷到车窗上模糊了视线。楚辞忽然问她“工作交接的怎么样?”王薇薇听了,心里有点犯堵。本来她还在犹豫辞职这个决定是不是做的太过任性,现在楚辞却主动问起,她心里还真的有点不是滋味。于是她干脆坐在座位上不出声。楚辞没注意到她的别扭,又说道“那个辛雪我不喜欢,还是找个机会寻个错处开了她。”这话听在王薇薇耳里,以为楚辞是想在自己离开前借自己之手帮他扫清障碍。真是好算计,自己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花花肠子居然那么多。越想越气,于是反唇相讥“那老板打算付人家多少赔偿金?”楚辞皱眉,奇怪她怎么提这个,又听她说“哦,我忘了,老板就是法律出身,随便钻个法律空子的能力还是有的。”楚辞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敢情自己的秘书早已跟别人成为一个战壕的战友。难道她以为自己想在她离开前使劲再榨取一点剩余价值吗?他难得好脾气的解释道“我是老板,我有权利决定员工的去留吧。”王薇薇点头“是,你有,但是不要用这么卑鄙的做法。”楚辞使劲一踩刹车,两人都随着惯力向前一冲,后面的车暴脾气的按着喇叭抗议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他声音不禁冷下来“我卑鄙?”王薇薇心里堵得要命,一时间也口不择言起来“是,你不喜欢她可以自己对她说,何必让我做这种里外不是人的事?”楚辞也有些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去做?”王薇薇斜眼看他,眼里尽是不屑“楚先生,论人际交往能力你比我强,办公室里就两个人,她被开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我打的小报告吧。”楚辞皱眉,这一层他的确没考虑到。王薇薇又接着说“这种事还劳烦楚先生亲力亲为吧,还有,我的辞职报告明天交给你。”说完看也不看他,拿起包开了车门就跳下车。旁边缓缓移动的车没料到会忽然跳个人下来,因此气急败坏的按着喇叭。一时间,道路上雨水与汽笛声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楚辞被怼得哑口无言,本来想把辛雪这颗钉子罢了,再劝她留下的,这下捉鸡不成反蚀把米。他狠狠拍了下方向盘。王薇薇此时也气得不行。她明明知道楚辞不是那个意思,却硬要扭曲他的意思。她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与其说她是在跟楚辞生气不如说是在跟自己犯劲。等她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用说,她浑身上下都被淋得湿透。于是在心里又将楚辞骂个千百遍。秦放回来的比王薇薇还要晚一些,他到家的时候王薇薇早已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男人走过去吻吻她问“今天怎么回来的。”王薇薇没好气的回到“淋回来的。”男人眸子里充满笑意,以为她在开玩笑,搂着她正要说什么,王薇薇忽然打了个喷嚏。秦放皱眉,摸了摸她的额头问“真的淋回来的?”王薇薇点头,认真说道“路上都是车,拦不到出租。”好在家里离公司不是很远,不然她非得生场大病不可。秦放哭笑不得,心道真是一根筋,拦不到出租可以做地铁呀,人再多总比淋雨好。正欲开口说教,手机响了。是张然。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最近她频繁联系自己,当然她的电话他一次都没接过,虽然他隐隐觉得对方找他并不全是因为私事。他希望张然能够明白,自己跟她想要彻底划清界限。王薇薇见他迟迟不接电话,凑过头来,当看到闪烁的屏幕时,有些颇不在意的耸肩。“你接吧。”放打趣道“不吃醋?”王薇薇想男人的脑回路还真是奇怪,不来往的意思又不是不说话,再说两家公司正是合作之际,他这样消极对待难免会让对方的公司不满。秦放最后还是没有接电话。按他的说法,要将一切的隐患杜绝在摇篮里。张然在电话那头听着忙音,气得咬牙切齿,五官变形。她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沉住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她闭上眼睛又将所有的事情都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确定了万无一失以后,才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电话响起后,她泫然欲泣“伯母,我是张然。”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以后,她回道“我知道伯母,这次回来主要想看看您老人家。”一番对话后,她满意的挂上电话。外面的天空依然黑压压,阴沉沉的。风雨欲来。第六十一章城南茶馆。这里环境幽静,丝竹声声声入耳,来往的茶客都是有品位的高知人士。秦母端起一杯茶,并不忙着喝,而是置于鼻前,慢慢品着茶香。张然不忙着开口,她微低着头,做出一副谦逊的姿态。过了半晌,秦母才幽幽开口“张小姐,我们秦家似乎已经跟你划清了界限。”张然斟字酌句的开口“伯母,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一味的追求新鲜刺激,忽视了真正爱我的人。”“在国外的这两年,我想的很清楚,也明白了自己要什么。”她抬起眼皮看了秦母一眼,见她依旧面无表情,于是咬咬牙继续说道“我知道致远打算拓展业务领域,因此跟合一的合作算是试水阶段。”“您知道,现在我拥有合一百分之十的股份,不过我父亲去世前立下遗嘱,如果我结婚,会另外赠予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当然这部分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说完,将一份股权转让书拿出来,推到秦母面前。秦母的表情终于略微松动了一下,她盯着张然缓缓开口“既然你们已经见过面,想必知道秦放已经结婚了吧。”张然表情黯然的点了点头。秦母继续说“既然如此,张小姐再做这些不是无用功吗?何况我儿子是个有独立意识的人,作为母亲,我无权干涉他的决定。”“再者说,如果我没记错,合一是你兄嫂在当家作主吧。”张然眸中闪过一丝冷光,秦母的话说的过于含蓄,可其中的意思确是她不愿承认的事实。虽然她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但是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