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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张若兰尖声喊起来。声音太大,周围打量的目光变得不太友好。“哈,我要去告诉老师。”心底的愉悦更大了,池藻藻凑近张若兰,低下声音,“然后告诉你爸妈。你早恋。看他们会不会打断你的腿。”张若兰后退一步,震惊的看着池藻藻,像是第一次认识她,带着獠牙的她,碰到就要流血。“他们不会相信你的。”“是吗?”池藻藻叉着腰冷哼一声。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那副自持隐忍的暗恋蠢透了,她甚至连七寸都不用打,光光打个草就能清扫大部分障碍。张若兰虽然嘴上否认,心底却开始相信池藻藻的话。池藻藻不是一般意义的的好学生,基本是已经预定了省状元。偏偏人长得还漂亮,学校宣传片里把她拍得像特意下凡的仙女。她作为别人家的孩子,更是其中的翘楚。学校把池藻藻捧到了天上,只要她跑到学校对着领导动动嘴皮子,为了稳住池藻藻,学校一定会放弃自己这个吊车尾。而她的父母……张若兰打了个哆嗦,“你这个变态。”变态?哈,无聊的太久,她都快忘了有个人曾经歇斯底里这样咒骂过她。她有点想要承认,又怕吓坏张若兰。她还不算太坏,不用毁了她。没有特别的踩到她底线的人,她不会动一丁点儿心思。而且她还有用。在没有完全将军之前,她要把住这个棋子。“我劝你别惹我。”她好像又开始坏掉了,在陈醉亲她的那一刻。但她又好像开始变得完整了。再也收不住了。她在黑暗中孑孓而行太久。把所有的孤单、痛苦、不幸都点成了火把。可是没用,天太冷了。黑暗把她的眼泪都冻没了。火光照耀的范围太小,她看不清前方,所以她走得缓慢又谨慎。直到有一天,她看见一颗星星,亮的惊人。她想要靠近,想要据为己有,又害怕自己会把它从天上拖下来。所以她小心翼翼。可是现在,她突然没有顾忌了。只是,她不能再掉进泥沼,不会有人拉住她。她不会把那颗星星拱手让人。陈醉,是她的。充气娃娃陈醉来了有一会儿了,倚在墙角听她跟别人拌嘴。当那个跳舞时一直站在他小宝贝前面的女生尖声说自己是她的人的时候,他瞬间懵了!他本人怎么不知道!谁给她的错觉!紧接着他又听到小宝贝,有嗲又得意地说,她要告诉老师。声音畅快得完全没有意识到告老师这个行为有多幼稚,又有多可恶。可爱惨了。连吵架都这么甜,这他妈到底是怎么长的!看着她渐渐走近的身影,陈醉嘴角疯狂上扬,压都压不住。她刚卸了妆,脸上的水还没干,有水滴顺着脖颈滑落到他肖想了一晚的胸口。想舔。想用jiba把她的奶子cao得又红又肿。“过来。”池藻藻停下,看着他,瘪瘪嘴,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看着他有些淡下来的笑意,她想她的不满应该是传递到了。框框撞大墙,谁撞?他么?可恶。陈醉看着池藻藻又一副转身欲走的样子,舌尖从脸颊内壁滑过,“啧。”不哄。“过来。”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命令的意味。池藻藻有点犹豫。心下叹气,算了,她还没变成他喜欢的的样子,在没完全试探出他会在心底给她留多少地方,不能轻易拿乔。装顺从,她最会了。看着她乖乖巧巧地走过来,陈醉觉得很满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早就准备好的休息室,反锁,她抵在门上。大手急不可耐地插进起旗袍下摆,使劲捏住她柔嫩的小屁股,恨不得把手嵌进她的臀rou里。终于捏到了。“疼。”池藻藻疼的眼泪花都冒了出来,一个疼字被她喊的颤颤巍巍,招人疼爱。“乖,还会有更疼的。”“嗯?”陈醉看着她突然惊慌起来的表情,心里升起异样的快感,一口咬住她的脸颊,又弹又甜,舌头打着圈,舔舐着。艹,嘴巴不够用!池藻藻双手撑在他解释胸膛,脸上又疼又痒,那股熟悉的岩浆又开始汇聚,她禁不住扭了扭身子。“背疼。”陈醉被她扭得那两下差点擦枪走火,额头抵着她,吸了口气,“夹住我。”大手抓住那只可爱的小屁股,向上一举,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往休息室沙发走去。池藻藻双手环住陈醉的脖子,挪动着身子,想要滑过她身下的guntang,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还是想要跟陈醉贴的更紧些。“要坐断我吗。”被她用小嫩逼滑过的jiba,兴奋得抖动了两下。“不是。”池藻藻看着陈醉眼里为她产生的不加掩饰的情动,十分欢喜。他有所求,让她安心,“我来例假了。”“嗯。”他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就要了她。“体能怎么样?”他要cao练她,倒不是要养成体育生那样的体力,至少初夜要能承受住他jiba。他都不要求她受得他两次,至少别刚进去就疼晕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吸引,他怕自己过火。jian尸。“啊?”这是什么剧情走向?池藻藻有点生气,她没搞懂陈醉的意思。不应该这样的,她应该是他肚子里眼神示意就能秒懂的小蛔虫!“怕你不耐cao啊。”陈醉看着她倏地瞪大的双眼,全是迷茫。两颗黑葡萄滴溜溜的左转右转,像解数学题一样极其认真的在思考他这个问题。小模样招人疼爱的紧。“哦。”池藻藻羞红了脸,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原本束着的头发放了下来,带着微微的卷,像海藻,扫着他,有点痒。胸口的绵软因为她的靠近,压得更紧了。好像有两粒yingying的小rou球在无济于事地抵抗他的侵入。陈醉的呼吸仿佛滞住了。“你要把我变成你的充气娃娃吗?”池藻藻抬起头,问他。陈醉仿佛没听到,死死地盯着她因为紧绷的旗袍而鼓鼓的胸脯,有两粒小坚挺仿佛要穿破旗袍的束缚破土而出。她居然没穿内衣。“小sao货。”他低下头,舌头在凸起的小rou粒上打着圈,嘴中的津液将衣服泅出色情的水晕。用力吸了一口,却只含住了小rou粒,旗袍影响他发挥啊。叼着rutou,才想起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