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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跟平时不太一样,澎湃的性感让她头脑发昏。“你在干什么?”靠,关你屁事。“老子打个飞机还要跟你说一声!”小白莲害羞极了,她没想到陈醉竟然在学校做那种事。心头发颤,忍不住走上前去。“别过来!”说完,安抚地揉按了一下那颗硬挺的茱萸,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陈醉突然得了新的乐趣。小白莲手足无措的顿住脚。“找我有事?”心脏仿佛要从喉咙跳出来。小白莲稳住心神,痴迷的看着陈醉背对她的身影。“陈醉,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陈醉充耳不闻,撩开校服,果然看到捂住嘴巴,一脸愤怒瞪着他的池藻藻,像隔壁邻居家被狗惊吓得乱跑的垂耳兔。他一手摩挲着她可爱的腰窝,一手拉扯着茱萸。欣赏着池藻藻一副快被情欲淹没,又要拼命忍住的样愤怒模样。他之前听一位圈中好友说过自己偏好一边面上镇定地开会,一边让自己秘书含住自己jiba深喉的事情。绘声绘色的给他描述人前行媾且事,那种隐秘的刺激。这几年,他也试过各种姿势,却几乎没有在人前这么yin靡过。身后是跟自己表衷情的女孩子,身前是自己想要宠爱的女孩子。格外助兴。偏偏又不能尽兴。“憋着不太好,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你太丑了。”陈醉的语气冰的吓人,嘲讽着,“张若兰我都瞧不上,更何况你。”软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更何况是一个自荐枕席还被拒绝的未成年少女?小白莲崩溃,一秒钟也不想多呆,哭着跑了。陈醉从鼻中发出不屑的冷哼,勉强将性器塞进裤子,横抱住已经云里雾里的池藻藻,随意进了一间教室,关门,打开一盏应急灯。“吓到了?”池藻藻缓缓摇了摇头。纵然被陈醉的手指玩弄的云里雾里,她还是听到小白莲表白之中对她那个闺中好友——张若兰的贬低。虚伪。人性就是有趣,到处都是可以让人摆弄的弱点。陈醉不满此刻池藻藻的沉默,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他“你在同情情敌?”“我有病啊?!”池藻藻抱住陈醉,似有不满,“哼,狐狸精。明明家里有人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陈醉觉得满意,回抱住她,“藻藻,你千万别圣母,我可受不了。”因为家里经商的缘故,什么东西在陈醉眼里都是靠利益维系的。所以对于错综复杂的人性,他一向是隔岸观火的态度。圣母婊是少数能令陈醉反感的一类人。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干巴巴的安慰,好像全世界就她是个进化成功的人,别人都是冷血动物。板子没打在自己身上,永远都不知道疼。恶心透了。“宝宝,身上干净了吗?”“嗯。”得到回复。陈醉也不多说,将池藻藻压在门板上,“宝宝,给哥哥看看小嫩逼。”哈?陈醉利落地扒下池藻藻的内裤,俯下身子。得偿所愿了。手背抚过鼓鼓囊囊的阴阜,白净无毛,顺滑的像是丝绸。手指戳弄了一下,脂肪饱满。想到冲撞时,弹性十足的反馈,陈醉觉得jiba又胀大了一圈。“剃了?”池藻藻扭捏着大腿,不好意思撇过头,“我体毛比较少,刮腋毛的时候,顺便就一起……”陈醉手掌插进紧闭的大腿里,手指挑开粉嫩的贝rou,看见那颗圆润的珍珠,捻了起来。好可爱。想插进去。被捻住的地方,痒得惊人。迟藻藻有些害怕,抓住陈醉的手,阻止着。“陈醉……”“叫声哥哥,我就停。”“哥……哥哥……”“乖meimei。”对于让自己可以完全属于他的这件事,池藻藻是期待的。然而一想到陈醉的巨大,她就觉得下身发疼。她以为就算叫了哥哥他也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他给她穿上了裤子。明明他的狰狞依旧挺立着。自己撸出来?看着池藻藻一脸震惊,陈醉想笑,他当然想cao她,想的jiba疼。但是,她的初夜,怎么也要在一张床上。他扯过一张椅子,坐下来,将校服折起来铺在地上。向池藻藻勾勾手,“跪下。”又跪?倒像是小时候的每日一跪,只不过那时候是长跪不起。陈醉将池藻藻的头按在自己裤裆前,“给哥哥口出来。”池藻藻双手齐握住灼热的棒身,好长,居然还余出一截来。她舔了舔红润的双唇,含住多出来的那截,伸出舌头,在硕大的前端打着转舔弄着。味道有点腥,但她好喜欢。陈醉舒服的呼出一口气,大手插进池藻藻的卷曲的头发里,她居然有点自然卷,还是那种很受追捧的渣女大波浪。沿着那些如虬龙盘绕roubang的的青筋舔弄下去,一路留下自己晶莹的唾液,就像是小动物用体液标记自己的配偶。舌头勾弄着着,让roubang口中打了个旋儿,展露出另一边。陈醉被那一卷激得好像脑髓也跟着池藻藻的卷弄在颅骨里打了个旋儿,他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好舒服”那一声呻吟,就像是夸奖,池藻藻不禁想要夹住双腿。“囊袋也要。”囊袋上有些耻毛,微微卷曲着,她舔弄着觉得有点不舒服。狠下心,用力一吸,将大半个yinnang吸进口腔,舌头拨弄着,像小猫跳起来抓挠逗猫棒,她的舌头追逐着阴囊里的那个小圆球,像是被筷子戏弄的蛋黄。陈醉挺了挺腰,恨不得让池藻藻把整个子孙袋都吞进去,就像泡到温泉水里,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畅快,他有点想射了。暧昧的唾液声勾起了她的尿意。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她的心里反应还是生理反应,只觉得害臊极了。她要尽快给他口出来。重新含住那根rou棍,拼命往下压,动作太急,不小心戳到了会厌,池藻藻忍不住吐了出来。竟然深喉了。那一阵猛烈地吸入,让陈醉猩红了眼。看着池藻藻眼角的泪花,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引起他的怜惜,反倒激活了他的暴虐因子。他一把抓过池藻藻的头发,狠狠地往身下按,直直地顶到她喉咙深处,享受着她因为呕吐而产生的强大的吸力,快速的抽插着。池藻藻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但是陈醉急促的呼吸又好像是一个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