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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住校,不回来了。”太婆不住的点头,神志恍惚,“藻藻,阿婆今天又做了鲜花饼,你帮我带到学校给阿吉好不好。”“好。”一路搀扶着,将她送回家。房间的灯有些暗,池藻藻熟门熟路的从抽屉里取出一支备用灯泡,搭了板凳,拧开,再挂上。“哒。”突然明亮的白光让她眼前一花,不禁用手挡了挡,一张黑白照片透过指缝,钻进了她的眼睛。照片上的少年笑得很甜,很纯真,好像这世上的污秽从来没有染指到他。那双更加黑白分明的眼睛,眼尾微微上翘,有点像陈醉,却没有他的张扬放肆,是岁月静好的样子。只是岁月彻底停滞住了。他在怨她?池藻藻只觉得喉头发紧。不敢再看,匆匆关上门,逃一般的离开。“我看见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转过头,果然看到张若兰,张着嘴,“你跟陈醉搞到一起了。”多有趣的表情,明明是一副嫉妒得要死,却偏偏要做出一副抓到她把柄的得意意洋洋。“陈醉那种垃圾……”池藻藻眸光暗下来,一些阴暗的想法像藤蔓一样滋生出来,紧紧缠住她。看着池藻藻因为愤怒而颤抖的样子,心里觉得很畅快。比起陈醉,她更痛恨池藻藻。明明应该是阴沟里的虫子却偏要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张脸就让人恶心。“砰”池藻藻猛地将张若兰撞到墙上,反拧住她的手臂,狠狠地抵住,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不禁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心头有一只猛兽咆哮着要破笼而出。谁都不准侮辱陈醉。“福吉跟陈醉长得真像啊。”顾不上后背传来的疼痛,张若兰咧着嘴,“哈哈,你居然把陈醉当替身!陈醉知道吗?……”“唔。”空气被阻断在喉间,所有的话都被堵住,窒息让她忽略掉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强烈的求生意识让张若兰不禁猛烈挣扎起来,却不能撼动池藻藻半分。看着池藻藻染着墨一般的眼睛,觉得恐惧,她是真的要杀她!“救…救…救命……”看着张若兰渐渐上翻的白眼,池藻藻觉得涌起的愤怒得到了些许安抚,松开了手。“咳咳……”张若兰跌倒在地,手臂撑住上半身,大口大口的喘气。“你这个疯子!”池藻藻蹲下身,手指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划过,声音如同地狱中的鬼魅,“你再激怒我试试。”张若兰怨恨的看着池藻藻,却不敢多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逃开。池藻藻抬起头,看着那扇漏出些光的窗子,明亮,美好。阿吉,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压着她来看你,好不好?“嗡嗡嗡——”“喂,宝宝。”“陈醉,我想你了。”这世界太黑暗。她只是想要一颗专属于自己的星星而已。公告今天转科了,老总好严格。以后就会忙起来。没办法再一天一更了。真的超级感谢愿意看我的小可爱,尤其是收藏了我的小伙伴。一开始因为想找rou吃,所以才写文的,结果节奏控制啊,人物表达啊,逻辑啊什么的,写的时候考虑的很多,跟写叙事文完全不一样,真的挺难的。特别感谢三教九流小可爱,如果不是你的支持,我真的完全不想写了。恨不得直接甩大纲。归期不定。但绝不会相忘于江湖。我一定会让大家看到我池小变态。感恩。笔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哇哇哇,大新闻。”林凯兴奋地从前门跑进来,跨坐到座位上,“藻藻,要不要听?”池藻藻一脸平静地看着林凯,觉得他有些反差萌。平时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好学生,此刻却一副吃到真瓜的八卦样子,像个追星boy。“小心自家房子塌了。”林凯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池藻藻,“只要你不谈恋爱,我就吃不到自家的瓜”池藻藻要是谈恋爱,别说他要疯,学校领导都要吓得哆嗦几下。“哦……”池藻藻憋住笑,不再说话。嗯,眼看他楼塌了……“你听不听嘛?”“求求你听一下!”从她打定主意给那个人打了电话以后,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基本都在她的规划内。“讲。”得到池太后的首肯,林凯小太监再也不压制,倒豆子一样,哔哔啵啵说起来,“今早张若兰和白姗姗都被叫到教导办公室去了。你还记得前两天早上嘛,俩人儿回到教室的时候一人脸上一个巴掌印,头发还乱糟糟的。原来是白姗姗把张若兰堵学校门口,两个人拉拉扯扯到旁边小巷子打了一架……”“听说是论坛里白姗姗作风问题的照片就是张若兰发的。”“哦……”“你完全没兴趣?”林凯见池藻藻兴趣缺缺的样子,顿时哑然。张若兰跟池藻藻不和的事情在一班基本人尽皆知。虽然从各方面看起来,只是张若兰一厢情愿的独角戏,但是有个人明里暗里的酸自己,现在那个人“遭报应”,自己就没点而波动?“你都没有一丁点泄愤的快感吗?”“快感?”池藻藻回忆起那天她掐住张若兰脖子时,看着她挣扎时的痛楚,上吊的白睛,那种全身沸腾的感觉,应该才是快感吧。“无聊。”池藻藻推了推林凯,“体育课,还不快去。”说完便趴在桌上,她有点累,不想去。林凯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看不懂池藻藻,他一直觉得池藻藻只是看上去云淡风轻无欲无求,结果人家还真就表里如一了!算了,仙女哪里是他这种凡人能看懂的。八班。陈醉手里的笔摔得啪啪响,浑身冒着寒气,周围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陈醉没心思顾念那几个人的想法,他只是觉得烦躁。他让池藻藻多跟他联系,乖得很,确实是多联系了,吃什么、做什么事无巨细的都汇报了。但是,他现在人回来了,人都在教室了,就算是要避嫌不过来见一面,好歹也要发短信问问他吃了没吧?没有!艹,电话里的他能比真人帅?最令他糟心的就是明明她已经罪无可恕了,他居然还在疯狂纠结要不要去找她!这种不上不下的别扭使他的烦躁更上一层楼。长期接受的精英教育不允许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