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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他轻手轻脚离开了,同时为自己这个发现沾沾自喜。猛然间,他想到沉落,沉落和绣懿他们来往很多,她会不会也是地下党?不行,他必须确认沉落的身份。可贸然去问是不会有答案的,若是享善出事,沉落的态度和做法便可以说明问题。他不如先解决了享善,再试探沉落。有了这个计划,许秋霖轻松了不少。这几年享善给自己下了诸多绊子眼下也都可以解释清楚了。清桐可真是白送来一个大便宜给他。既然如此,他不妨就从清桐身上下手去报复。清桐吃完茶点回房时,许秋霖正在看着。日光顺着窗户洒在他身上,文雅而好看。清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扯扯旗袍,走上前“许老师。”“清桐格格。”许秋霖站起来露出笑来“您回来了?”“许老师,您在看什么?”清桐坐下来顺手拿起许秋霖搁在桌上的书“罗密欧与朱丽叶?”“是啊。这个故事我每每拿起来都忍不住感慨,若是两人之间没有仇恨他们的婚姻爱情都会得到圆满。”许秋霖说得很带感情。“我最羡慕他们的勇敢,我一直觉得为爱私奔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清桐满目向往。“清桐格格。”许秋霖挪近一些,他把手放到清桐交叠的手上“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和你相爱的人,你愿意和他私奔吗?”清桐猛地低下头“我,我。许老师,您这是……在向我暗示么?”“清桐,我喜欢你。”许秋霖捧起清桐的脸,情意绵绵地看着她。“那你,愿意娶我吗?”“嗯。”许秋霖点点头。“可是哥哥他们都不同意,祖母也不会同意的。”清桐有些沮丧。“我们可以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我带你回我的家乡去,在我家的祠堂里成亲。之后任何人都不能拆散我们了。”“好。”清桐向往地点点头“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我最期待的事了。”“不过你任何人都不要说,等到我安排好就带你走。”“嗯。我不会说的。”清桐笑得甜美,那笑让许秋霖有些失神。人做戏久了,也许就成真了。他突然有些害怕,于是面上仍然是笑意可心里却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利用清桐,绝对不能爱上她,至少在享善被解决之前不行。凌晨的小林公馆,凌乱的床榻上沉落跪坐在小林身上起起伏伏,她xiaoxue里的rourou被撞击的绵软了,紧紧吸附在小林的物件上。在小林的一计深顶后,她猛地趴下去躺在小林的胸口上,娇喘着“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行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小林肩膀上的肌rou,小林向上顶了顶抱住她打了个滚。两人的位置调换,小林压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起来。沉落被撩拨地难受,她向上弓着身子磨蹭着他的身体,想要他快些。小林吻住她红肿的嘴唇,冲刺了数十下托举着她的屁股释放出来。心满意足之后,她懒懒地任由小林搂着“您明日又要走了是吗?”“对。”小林抽出她的身体搂抱着她。“这次您又要出门多久?”沉落做出些不开心的样子试探道。“这次我带你一起去。”“什么?”“这次我们要去柏林。我曾在欧洲留学过,这次带你去转转。”小林扳过沉落的脸和她额头相贴“怎么,不愿意?”“愿意啊,怎么会不愿意呢?”沉落真得有些惊喜“这可是我第一次去柏林呢。”她自然地补充了一句。“好啊,正好你这次好好看看。时间不早了,睡吧。”小林摸了摸沉落的头发。“嗯。”她听话的闭上眼睛。小林看着她微动的眼皮,心中苦笑了一下替她拉了拉被子。沉落和小林坐上前往柏林的火车时,并不知道关东州的享善家出了大事。清桐丢了。准确地说她留下信和许秋霖走了,在三月三日的深夜里。等到第二天老夫人发现时,他们已经到了几班车彻底没了踪影。远在长春的享善和绣懿慌了,他们联系沉落帮忙却得知了沉落和小林不知去了哪里的消息。沉落走得急,甚至都还没有机会告诉组织自己要去柏林了。这一路上又和小林日日相对,更加难以传递消息出去。同他们一道去的还有一位日本少将,他带了两位夫人坐在另一节车厢里,素日和沉落不碰面。沉落倒是见过那两个女人几次,她们长得俗艳却唯唯诺诺,见到沉落眼中带着妒忌。沉落好奇便去问小林,小林见她认真的样子笑得开怀“丰川少将有几十位夫人,这些女人想见他都要靠抽签决定。我只有你一个,这在军中不是秘密,她们自然妒忌你。”“你也可以找别人啊。我也乐得自在。”沉落说完察觉出自己nongnong的醋意,忙别过头去不看他。“我有你一个就够了。”他凑到她耳边轻而快地说了一句,说完马上恢复原来的姿势看起书来。沉落侧过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心里琢磨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大佐,您这是?”“你是什么身份,我就是什么意思。”他冷淡地应了一句,方才的情深厚谊瞬间烟消云散。“谢谢大佐。”沉落没头没尾应答了一句,她低下头继续修剪手中的花。清桐和许秋霖辗转到了上海,沪上天气潮湿阴冷,她有些住不惯可有许秋霖陪着倒也开心。这一路许秋霖待她极好,却也极君子。便是到了沪上也和她分房住,并有意和她保持着距离维持她的声誉。清桐既感激又好奇,她未经人事又被保护地太好。对于这个乱世感触还不够深,满脑子烂漫天真的想法让她向往画本子里的爱情。她渴望和许秋霖成亲,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起先许秋霖的确是想与她生米煮成熟饭,可这一路走来,每每看到清桐眼中的星光,那眼神太美太纯,他有些不忍心破坏。于是他告诉自己,清桐不会脱离他的,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些事无需再进一步,过犹不及的道理他知道。他还存着另一份私心,享善固然可恨,可他的meimei却一直在维护自己,这份情谊是他在母亲身上都未曾得到过的,他不想丢弃,他有些想要一直留着她,留着这点温暖。于是他对清桐以礼相待,他有收获,清桐对他更信任了。可他还有其他的事,于是他为清桐租了房子,就在一个朋友隔壁。他知道清桐不敢乱跑,她怕被姑母发现。他告诉她,他要去南京祭祖,顺便南下和mama见一面。他们私奔自己的家人还不知道,可他也让清桐不要担心,他的家人不会不同意的。只是南京被日本人占领着,他带着她不方便,上海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