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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着我了,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了再说这事儿吗?”袁泽不由分说地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明天咱们就去把证领了吧。”艾宠觉得跟袁泽的交流问题,已经不能用鸡同鸭讲,对牛弹琴来形容了。很快,袁泽就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用一种特别认真的表情,打开了一个套套,套在了擎天一柱的小袁泽上。然后袁泽又开始抱住艾宠啃,她晕乎乎的就被吃了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袁泽把艾宠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进入,艾宠没了支撑,只能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夹紧他的腰。浴室里的气息yin靡又暧昧,艾宠很喜欢这种狂野的感觉,越是被蛮横的对待,她就越兴奋。艾宠认命了,她绝逼就是个抖体质啊不解释。袁泽情动的样子很帅,就连肌rou上渗出的汗水,都是那么性感。艾宠和袁泽不停地接吻,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着,“唔,大叔,唔嗯……”袁泽虽然是第一次,可是他当过兵,身体素质好,腰也有劲,第一次释放,就用了几十分钟。且不说这俩胡作的孩子,同一时间,梦公子刘信在干嘛呢?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刚才袁泽和艾宠吃饭那个餐厅,刘信也跟那有个约会。他是被他老爸刘钰锋逼着去相亲的,对方是某某部队军长的独生女,长得一般,打扮完全模仿棒子思密达路线。刘信一眼就看出这女人脸上动过刀子,心里就有点膈应的慌。随便聊了几句,刘信就有些心不在焉,回忆着艾宠软绵绵的身子,火热的小嘴儿,越想越兴奋。吃完饭,那女人就暗示要和刘信滚床单,刘信正满脑子邪念,觉得送上门找艹的,妈的不艹白不艹。刘信点点头,站起身要去前台开个房间,突然就看见袁泽和艾宠从一楼的餐厅一起走了出来。刘信愣住了,脑仁儿里开始“轰轰隆隆”的响了起来,一直目送袁泽和艾宠并肩走出了酒店大门。那身材,那样貌,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对,而且,好像似乎也许可能仿佛大概其,艾宠还在笑!刘信粗声喘了口大气,一边磨牙一边笑了,冲相亲那女人说,“走,上楼去儿,咱两人好好聊聊。”女人显得激动又兴奋,等进了房间,刘信朝她努努嘴,她便先进了浴室。刘信走到窗户边上,点了根烟抽,目光阴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玩意儿。过了一会儿,女人裹着浴巾,风情万种地靠进刘信怀里,踮起脚尖吻他。刘信一动不动,任由她亲了几下,猛的一把薅下浴巾,将她压倒在地。“啊,哥你轻一点嘛。”刘信怔怔的停止了一切动作,瞪了女人几眼,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晾在那,呆了半天才愤恨难平地爬起来,又哭又叫地骂刘信。刘信开车回家,一路上狂躁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艾宠,她笑!她居然跟袁泽有说有笑!凭什么?!刘信把车停在路边,一根接一根的开始抽烟,他不知道此时的袁泽和艾宠,正在浴室里边颠鸾倒凤,巫山云雨,干柴烈火,你侬我侬。好在刘信不造,不然非得活活气死不可,等他抽够了烟,又接茬回忆艾宠低眉顺目,喊他二哥时的模样。跟艾宠一比,刚才那女的算个屁啊,真跟头猪一样。他是不是傻疯了,居然会答应跟那种女人上床,cao蛋了,他真有那么饥不择食吗?刘信想着想着,陡然间直愣愣的僵住了,他似乎想通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这种感觉,他是对艾宠那个小妮子动心了,当真了?他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啊,怎么就折在艾宠手里了?怎么会这样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他直到今天才察觉?该死,真特么的该死!第42章刘信是谁,他可是玩人的行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既然他看上艾宠了,就非得把她弄到手不可,不然岂不是白瞎了他“梦公子”的雅号。刘信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实际他已经走进了死胡同,被自己的执念所控制。如果爱上一个人,就是要得到她,禁锢她,拥有她的一切。那这份爱,真的很狭隘。书归正传,接着说艾宠这边,她最近接连吃了刘钰霆,沈默,艾琰,袁泽。真可谓是情场得意,有了爱情的滋润,整天乐呵呵的,就知道抓着个手机玩。跟这个聊聊,跟那个聊聊,一晃眼一天就过去了。艾琰下部队之后,每天的电话微信跟得那叫一个紧,艾宠有时候都烦他了,就故意不搭理他。还有刘钰霆,艾宠一直没再逮着机会去他家玩,只能通过网络之,调戏之。和沈默的联系不多,最近他有好几个案子在忙,也没时间出去见面。而霸气狂狷酷拽的太子爷袁泽,每天的主题就一个,就是问艾宠哪天跟他登记去儿?这一天,刘义约了艾宠出去吃饭,两人有说有笑的挺开心,然后刘义开车送艾宠回家,在车里又腻乎了一阵。殊不知这一幕都被刘二爷看了个满眼,差点把后槽牙给咬掉喽。敢情他大哥比他进度快啊,没准本垒都上过了,真他麻痹的该死!刘信怎么就这么巧看到了呢?那能不巧吗?他从艾宠出门,就一路跟着呐,要说起来玩盯梢,刘二爷称第二,四九城里还没人敢说第一。看着艾宠和他大哥在车里亲亲我我,蜜里调油的样子,刘信都快气疯了。刘信回家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刘义,等刘义回来,他的表演就开始了。刘义红光满面的,瞅着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结果刘信一开口就给他来了句猛的。“哥,你回来了,我有点事儿,你帮我参谋参谋。”“哦成啊,什么事?”“哥,是我跟咱妹子的事,哦就是艾叔的闺女艾宠。”刘义皱着眉愣住了,“你?跟妹子怎么了?”刘信做苦大仇深状,狠狠吸了口烟,“我跟宠儿正在谈朋友呐,她爸还是逼她跟袁泽结婚。她挺苦恼的,又跟艾叔说不通,我也拿不准怎么办才好,就想问问你的意见。”刘义耷拉着脸,心口一片绞痛,“你和妹子在谈朋友?多长时间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有两个多月了吧,谁也没告诉,艾叔和咱爸都说过,她是主席看上的儿媳妇儿,我哪敢说啊?”刘信说着苦笑了一下,“哥,不瞒你说,我是真对她上心了,而且她把那么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必须对她负责。”刘义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