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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液样本。其实鉴定结果早就出来了,艾琰在部队里出不去,又不放心让别人去拿报告,就拖到了婚礼这天。艾宠拿出报告看了,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足足看了五分钟,才放下那几张纸,呆呆看向艾琰。“这么说,我不是爸爸的女儿?我跟你,也不是姐弟?!”艾琰把艾宠搂到怀里,叹息着说,“是的,我不是你弟弟,你别嫁给刘钰霆,跟我在一起吧?我爱你,宠儿,我比他们任何人都更爱你!你知道吗?”艾宠摇摇头,推开艾琰,面无表情地说,“你爷爷说得没错,原来我真是个野种。”艾琰心中绞痛,再想抱艾宠,却被她躲开了,“宠儿,刘钰霆有什么好的?他年纪那么大了,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艾宠扭头望着窗外,幽幽道,“艾琰,如果你对我是真心的,就不要阻拦我。你把真相说出来,我就永世不能翻身了。”“宠儿,你就这么爱他?那我呢?你就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哪怕一天也好?”艾琰神情颓糜,看着艾宠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宠儿,你怎么这么狠心?”艾宠露出淡淡的笑容,嘴唇无法克制的颤抖着,“艾琰,原来你从始至终都是对的,我是野种,我配不上你。我也配不上刘钰霆,你去说吧,你把真相公诸于世,然后我走。”艾宠说完,提起裙摆,潇洒地走了出去,艾琰抹去眼角的泪水,默默把鉴定报告撕得粉碎。艾宠,你赢了,我舍不得你走,只要你不走,只要我能继续看到你,当姐弟,就当姐弟好了。我也舍不得让你难过,这个秘密,就让它随着这个婚礼,烟消云散吧。艾琰冲出屋子,几步追上了艾宠,正碰见刘义推着艾青山过来。艾青山半个脑袋被剃秃了,索性出院之后整个弄成了短短的板寸,人也瘦了一大圈,不过看起来更精神了倒是真的。艾宠能嫁给刘钰霆,艾青山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只要艾宠和艾琰这两孩子不再继续错下去了,他也就心满意足了。艾青山跟刘钰霆私交甚笃,对他的人品也特别放心,虽说年纪是大了点,可过两年有了孩子,这些也都不是事儿。艾青山看艾宠眼睛红了,再看见艾琰从后面追上来,立马就把脸耷拉下来了。“艾琰,今天是你姐大喜的日子,你可别找不痛快。”艾琰黯然点头,“爸,我知道的,我有分寸,我先到别处转转去儿。”艾琰大步离开了,艾青山坐在轮椅里,把艾宠的异常,归结为是艾琰纠缠造成的。“宠儿,典礼的时间就快到了,你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艾宠脑子里乱成一团,干笑着摇头,“不用了爸,我不饿。”“好,那咱们去大厅吧。”刘义始终低着头,什么都没说,默默推着艾青山,艾宠一路跟着他们,一口闷气堵在心口,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爸,对不起,我已经骑虎难下了,请你原谅我。艾宠这么想着,激烈的音乐陡然响起,刘钰霆特意嘱咐过,典礼要按照年轻人的法子来。艾宠站在后台,向豁大的宴会厅望去,满腾腾的足有上百桌。接着发生了什么,艾宠记不清楚了,似乎是一个司仪在台上天花乱坠地说了一大堆。然后是艾青山牵着她的手,交到了刘钰霆的手上。刘钰霆穿了件黑色西装,温柔地吻住了艾宠的嘴唇,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尖利的叫声,在静谧中如惊雷般炸起。“停!这个婚礼无效!艾宠,你不姓艾,你谁都不能嫁!”艾宠呆愣愣地望着大厅门口的中年女人,脑中一片空白,“妈……”第47章来者何人?没错,正是艾宠的母亲,禹萍!话说禹萍这么猛的从天而降,最激动的非艾青山莫属了,他几乎要从轮椅里站起来了。“萍!萍你来了!”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更有好事者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拍摄了。刘义,刘信,刘钰霆,袁泽,沈默,全是不明就理的,一头雾水。只有艾琰心中大为震动,禹萍说的那句话,他听懂了。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完了,都完了。禹萍要揭发真相,艾宠就不可能在艾家呆了,怎么办?他该怎么办?还有一个人的表现很反常,不得不说一下,就是艾永年。他从看见禹萍的那一刻,就散发出一股极度激愤的黑暗气息,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死死攥住拐杖。禹萍从大门口走了进来,艾宠看着她,恍恍惚惚的什么都听不清了。禹萍穿了件黑色长裙,胸口别了朵白玫瑰,和这个喜庆的场合极为格格不入,更像是参加葬礼的服装。禹萍的确和艾宠长得很像,身材也好,完全看不出是个快四十岁的人。艾青山面色潮红,勉强站起来差点没摔个狗吃屎,艾琰扶着他,几乎是扑着到了禹萍跟前。“萍,你终于来了,你些年你都到哪去了?我找的你好苦啊,真好,你终于肯回来见我了!”艾青山在激动之下,完全过滤了禹萍说的那句话,俨然一副久别重逢,喜大普奔的倒霉德行。禹萍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柔声道,“青山啊青山,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傻!我跟你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又怎么会有孩子呢?”艾青山的表情僵在脸上,张着嘴,看起来滑稽极了,“你……”禹萍抬手摸了摸艾青山的脸颊,“傻瓜,我一直都在骗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那次是我给你下了药,你睡着之后,我在床上洒了事先准备好的鸡血。你醒过来以后就以为你毁了我的贞cao,要对我负责,其实那时候我早就不是处女了,要对我负责的人,也不应该是你。”禹萍的声音不大,可是因为大厅里很安静,大家的关注点又都集中在她身上,所以就跟拿着喇叭广播似的,传得清楚极了。好嘛,瞧瞧艾委员这顶绿帽子戴的吧,折腾了二十年,糟心了二十年,惦记了二十年,原来都是浪费感情。合着艾青山和禹萍,压根就没上过床,艾宠自然不会是他的种。艾青山身体颤栗,嘴唇都被他咬出了血丝,“你在骗我?是不是?宠儿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你说啊,你有什么证据?”“还需要证据吗?其实很容易,做个鉴定就行了,你没做是不是?呵呵,傻子,你就这么相信我?”禹萍说完,扭头走向了另一个桌子,那正是艾永年坐的地方。“艾伯伯,事已至此,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当年你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下手的时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