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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所救,才苟活至今,这次他萧远衡怎么能再让兄弟们为他送死?!他举起剑,嘶喊道:“本王今日,与诸位共生死!杀——”“杀!”“杀杀杀!”“。。。”高喊声此起彼伏,五百个人,个个杀红了眼!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句,“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老子不亏!啊——杀!”林四月和萧远衡对视了一眼,却没时间说话,此时此刻,他们也没什么可说。两人相视一笑。这一眼,他们终于看懂了对方。在这漫天血光中,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两个人终于敢坦诚面对自己的心。。厮杀之际,宫墙外却突然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愈发震耳。萧远衡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光芒,终于来了!萧远朝亦听到了动静,惊疑道,“什么声音?”成王仔细听了听,面色瞬间惨白:“像是。。马蹄声!”宫门在此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吱呀声,顾少疾一身铠甲,骑马在一人身后,而他们的身后是乌压压的军队。很快,弓弩手全都上了城门,手持弩箭,瞄准萧远朝与成王的人。此时,顾少疾身边的人指着萧远朝大喊道:“承安兄,吾子已将你的妻子全都从那贼人的手中救下,你大可不必再助纣为虐。此子杀父夺位,你切莫被他蒙蔽了眼睛!”闻言,成王惨白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立刻高声下令:“众将士听令——停战!”“成王叔?!”萧远朝面沉如死灰,“你不可如此对朕。。”然不待他说完,成王便立刻出手挟持住了他,接着一掌将萧远朝劈晕,丝毫不给他逃命或求死的机会。他知道,若是顾兄出手帮萧远衡,那么萧远朝杀父夺位的事情八成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因此,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出手表明自己的立场。。。。顾战带来了十万大军,七万在京外安营扎寨,三万随他入京,如今成王已降,他无暇管着宫廷乱事,便带着三万大军,并萧致萧承安手中的八千余人,一同回到京郊安营扎寨。顾少疾留了下来。他穿过众人,站到萧远衡和林四月的面前,道:“还好。。我未来迟。”还好,阿月你还活着。。林四月的面容被鲜血染得红彤彤的,在看到师兄向她走来的一刹那,她终于松下心弦,勾起唇角,闭上了双眼。“阿月!”“阿月——”两道担心的喊声,是林四月在这人间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永朝十二年春正月十六。永朝帝萧远衡下罪己诏,将自己杀父夺位的罪行昭告天下。同日,成王宣布先帝遗诏,萧远衡继位。下令萧远朝及其一众宫眷贬为庶民,发配西北,无诏终生不得入京。月余后,萧远衡举行登基大典,称永安帝。第五十二章:番外:你是人间四月天我出生的时候,母妃已经不受父皇宠爱。但父皇子嗣不丰,后宫嫔妃无数,数年来存活下来的竟然只有我与皇兄两人。皇兄比我大整整八岁,早在我出声的前一年,父皇便给了他独立的院子,一年到头也只有节日的时候才会来母妃这里看看她。因着我出声,半年没来过母妃宫里的父皇,隔三差五便会来母妃的宫里来坐坐。虽然只是坐坐,但母妃仍会因此高兴好几天,直到父皇下次到来。直到我三岁的时候,南边一个小国公主进宫,吸引了父皇的注意,一连数月,父皇未再踏足母后宫里。也是从那以后,我变得体弱多病。幼时的我不懂,为何我明明乖乖喝掉那么苦的药,身体却一直不曾好,总是反反复复,一再病发。直到十岁那年,父皇把我从母妃身边接走时,我才明白。。原来我的身体一直不好是因为母妃。母妃在我的药力加了慢性毒药。原本这毒药并不致命,即便误食,也只会得小小的风寒,只要好好休养,不日便会痊愈。母妃正是知道它的药性,所以才把它下在我身上,用我作为一种争宠的手段。可母妃渐渐不再满足,父皇只是偶尔过来坐坐。她渐渐加大剂量、加大次数,日积月累,我的病终于在十岁那年来了一次大爆发。我整日整日的睡不着觉,明明是七月艳阳天,却浑身手脚冰冷,盖多少层被子也无济于事。太医终于查出我中了寒毒。父皇大怒,下令彻查,最后竟然查到了母妃的头上。我从没想过,把我害进鬼门关徘徊的人,竟然是我的亲身母亲。从那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宫里的人。后来,许多事情都证明我那时候的想法是对的。但有一件事,我做错了。太医竭尽全力,也只不过是勉强延续他的性命,对他体内的毒束手无策。十一岁那年,父皇终于联系到了他的同门师弟,我的师父,阿月的爹爹,林惊风。父皇的同门师兄弟中,我师父的医术是最高的。父皇说,若是师父也不能救我,那这世上便没人能救得了我了。那时十一岁的我,在听到父皇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恐惧,可更多的是解脱。我对父皇说,若是师父也束手无策,那就让我去死吧。那天,我第一次看见父皇眼眶泛红,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幸好,师父说,还能救。只是他要把我带走,带到桃溪谷中。师父说,在京里没法治,京里有许多他要用的药材都没有,而且他回家配老婆女儿。这次进京,老婆女儿只给了他两个月的时间,期限一到,他的人必须在家中。父皇自然欣然应允,只要能救回我的命,去哪都没问题。不过因为我的身体,我和师父紧赶慢赶回到桃溪谷时,仍是晚了三天。于是在抵达桃溪谷的第一天,师娘只给我撂下一句“孩子,你先跟月月好好玩”,便拧着师父的耳朵消失在我面前了。谷中好像忽然起了风,风不大,但足够卷起地上的残叶,也足够吹落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阿月便是在这场清风中一步步朝我走来,小小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像是一个玉娃娃。可当时的我太坚硬、太过不近人情。阿月笑吟吟过来问我“你是阿衡”的时候,我只冷淡的回了一个“嗯。”而当她继续说,“那我就叫你阿衡哥哥好不好?”的时候,我竟然还轻轻皱起了眉头,心中升起了嫌弃。幸好阿月没有在意,她的心里好像没有任何防备。不管我怎么冷淡的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