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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经济却也不甚发达的省会,大周末的没了出差需求,高票价的高铁车票也就不是太难抢。【尧山以北】收到!那周日早上火车站见,中午我请你吃素斋啊,当然,你掏钱[嘚瑟][转圈圈]【阿璃的狸】......[菜刀]☆、私人导游周日早上,宋尧山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到火车站门口等谷陆璃,俩人去自助取票机上取了票,排队进站。开了车,谷陆璃靠着椅背歪了头就要睡觉,一点儿没想跟宋尧山聊个天的欲望。宋尧山自己也困,连着加满一周的班,天天凌晨睡、六点起,要了老命了。他见谷陆璃不客气得先睡为敬,好笑地脱了蚕宝宝样的羽绒服给她盖上,两手往脑后一交叉,枕着十指偏头看她。谷陆璃出了院,气色也总算是好了起来,脸颊有了血色,嘴唇也不那么干涸,长密的睫毛虚虚搭下来,还是很好看,是他大一迎新晚会入场时,在门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车开了半小时,餐车开始供应盒饭。宋尧山早起也没吃午饭,他也没管谷陆璃吃没吃,直接就要了两份,然后扭脸一拍她肩头,把她拍醒了。谷陆璃眼睫一睁,莫名泄出一抹杀气,显然睡得正熟,起床气还挺大。“吃饭了。”宋尧山也不惧她,抬手将她身上羽绒服取走,塞给她一份盒饭,随口问道,“昨天晚上没睡好?这么困。”“我楼上那空了几百年的房子不知道怎么得就有人要住进来了,最近一直在装修。”谷陆璃顺手接过盒饭,眼神还不大聚焦,手上开了三次才把盒盖打开,整个人不太有精神地皱着五官跟他吐槽道,“装修就装修吧,只是那楼也上了些岁数,管道也旧。昨天夜里都两三点了,也不知怎么楼上水管突然爆了,哗哗流水,等他们快天亮修好,我也约等于是一晚上没睡了。”宋尧山掰筷子的手一顿,歉意地偏头看她:“对不起啊。”“你干嘛道歉。”谷陆璃莫名其妙地觑他一眼,“楼上水管你放鞭炮炸的啊?”“......鞭炮就能把水管炸开吗?你智商呢学姐?”宋尧山啼笑皆非,“我是说不好意思正巧约得你今天出来,耽误你白天补觉了。”他说完把手上掰开的竹筷换给谷陆璃,自己又去掰她那双。“殷勤。”谷陆璃得了便宜卖乖,连谢也不道了。“那你还我。”宋尧山又把她那双没掰开的筷子塞了回去,拿回了自己的,抬眸谴责她,“你知道‘绅士风度’四个字怎么写吗?”“我知道‘居心不良’四个字怎么写。”谷陆璃见招拆招。“杠精。”宋尧山也跟着回怼,他前几日照顾她照顾惯了,一时也难以收手,好气又好笑,“学姐,你怎么没睡醒也这么讨人厌。”“这个没睡醒讨人厌的人是你上赶着要约出来的。”谷陆璃自己“啪”一声掰开筷子,调整了握筷子的姿势,低头正准备吃饭,筷子尖往下一杵突然就顿住了,受了惊似得低声道了句,“这什么呀——”宋尧山筷子刚夹上一块饭团,闻言转头瞧她,谷陆璃拿筷子尖试探着拨了拨饭盒里憨态可掬被捏成一窝熊猫宝宝模样的饭团,表情古怪。“......饭团啊?西成高铁线上的特色。”宋尧山一时没反应过来,认真跟她解释道,“黑米跟白米做的,瞧这黑眼圈,做得还挺像的哈?惟妙惟肖跟真的一样,比首发那趟车上提供的卡通版的像多了。”谷陆璃:“......”他越说得仔细,谷陆璃脸色越加得难看,筷子戳在饭盒里登时就不知该干嘛了,内心实力拒绝。宋尧山一头雾水地盯着她,半晌后突然恍然大悟:“不是吧学姐!你平时看着那么铁血硬汉的原来内心这么——”谷陆璃扭头就瞪了他一眼,宋尧山特有眼色得把后半句话直接咽了回去,抿着唇,嘴角止不住地往起提。谷陆璃小时候喜静不爱闹,也不大跟人玩,她妈怕她长久以往性子孤僻,就时常买些小动物回来让她养,她那时rourou的掌心总是托着这些软软暖暖的小东西,一颗心也就是在面对这些时能柔软得像个女生的样子。“我就吃不了这种。”谷陆璃筷子悬在空中硬扛了两秒,果断闭眼认怂,五官纠结地把饭盒往宋尧山那边推。宋尧山憋笑憋得闷声咳嗽,自觉把谷陆璃那份里的饭团全夹到了自己饭盒里,又把好消化的菜都拨给她,自我调侃给她圆面子:“我吃我吃,我心肠歹毒大尾巴狼,我吃得下。”谷陆璃闻言端着饭盒的手一颤,憋不住自己也笑了,她一偏头,正好瞧见宋尧山夹了只饭团,一张嘴咬下一个熊猫头。谷陆璃:“?!!”她脸上笑容立马一僵,打了个抖,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伸手就去推宋尧山脸:“你转过去吃!别让我看见。”宋尧山遂不及防让她一推也不恼,偏着头止不住地笑,肩头一耸一耸,笑得过道对面一对情侣不住往这边瞧过来,把他俩当成了下饭菜。谷陆璃忍不住就想揍他,却又见冬日的暖阳从窗外洋洋洒洒落了进来,金灿灿的光点围着他泡面头落了一圈,越发显得那发色金棕漂亮,可却再也不是他之前那小太阳模样。谷陆璃那一刻莫名便觉得——遗憾了。*****这不是宋尧山第一次来西安,却是除却出差外第一次来西安;这也不是谷陆璃第一次来西安,却是她第一次单独跟男生来西安。他们在西安北站下了高铁,换完地铁换公交,到了大雁塔广场已将近一点。宋尧山领着谷陆璃先去了广场一侧的天龙宝严素食馆,周末拖家带口出来散心下馆子的人正多,等排完座、吃完饭,就快两点半了。下午返程的车五点十八分进站,他们三点来钟就又得回车站,剩下满打满算一个小时再买票去登大雁塔已经不太现实。“时间不够了,”宋尧山站在规模宏大的大雁塔广场上,眺望不远处高出广场大半个身长的大雁塔,转头对谷陆璃颇惋惜,“游不成塔了。”谷陆璃对一切蕴含古老文化的事物都有着独特的情感,她闭目站在这座屹立挺过千年时光轮转的佛塔前,耳畔似乎能听到缥缈庄严的古乐,寒风夹裹着晚春的味道拂过她前额,她沉浸在这座城市独有的气息中,内心平静宽和。“那你现在还想做什么?”谷陆璃眼睫虚眨,额发随风晃动,眼眸半开半阖问他道,“你说,我照做。”“随便走走吧,”宋尧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