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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知道,他的女儿哪怕貌如嫫母,也必是天下儿郎竞相求娶的对象。但见姬黼如此冒进,也不由得好笑,“议亲的事不急,总得等阿姮断奶呀。”太子繇是做过功课的,讶然道:“可是阿姮只吃菽乳,不吃奶呀?”-----------王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样好吗?知道吗?姬瑕:难道您才是我亲爹?!阿姮:老头子,少给我惹事啦。好烦,不想吃菽乳了!我不怕你嫉妒,只怕你伤心阿姮一见太子繇,十分震惊,心想这家伙怎么又来了?真教人吃菽乳都无味了。她放下羹匙,躲到屏风后,露出半身,一再严肃地摆手。太子繇被她打击惯了,不以为意,从袖里摸出一只机械木鸭来,上足发条,放在地上。木鸭滑稽地摆着尾巴,嘎嘎在地上转圈。阿姮扬起一条细柔的小眉毛,对小婢千秋递眼神。千秋同太子繇道声“得罪”,拾起木鸭,放到门槛外,由它寂寞地叫去。太子繇又从袖里拿出一顶桂枝编的花冠来,墨绿叶丛中点点金,正合阿姮的头围,交给千秋,请她代为传递。阿姮只探头一看,就连声打起喷嚏来,鼻头都红了,眼里也汪起泪光,缩回屏风后,团成一小团,又开始装死。姬繇真是一头雾水。别个小女孩最喜欢和太子哥哥玩,鸡雏一样围着他转。王家阿姮却是一把无孔玉锁,教他无从下钥匙。茜茜来替他解围,“我们都出去,她过一会儿就好了。”阿姮这孩子不用哄,只消给她清静。说来也怪,王衍为人极随和,茜茜在人前小雀一样叽叽喳喳,两人却生出这样缄默清傲的女儿来。姬氏父子又耽搁许久,才告辞而去。茜茜于琐窗下,日光微尘中,懒洋洋欠身,“这两个隔三差五便来扰人,岂止是阿姮,连我也烦了。”乌发曼曼,细腰亭亭,真是美好。王衍一把将她箍到怀中,在耳畔问:“他怎么个烦你法?”“土蜂一样嗡嗡,有心无胆。”“那我呢?”“王郎是蜜蜂。”王衍抱起她来,往卧室里走,“蜜蜂要采蜜了哦,茜茜的花心还是那样甜么?”茜茜勾住他的颈子,针锋相对地问:“王郎这二年,又采过多少花?”王衍顿了下,笑道:“哪个也不及你娇艳。”茜茜知他正值壮年,禁欲两年是不可能的,心下只是稍有不快,“她们现在何处?”王衍太熟悉她的心思,澹澹道:“一早打发了。你不是说过,不喜欢我身边有别个女子?”这是个亘古难题,有人欢喜,便有人伤心。茜茜不是个硬心肠的女子,叹惋之余,犹自嘴硬,“我其实不嫉妒的。”王衍将她压在床榻上,缠绵吻过,解她的罗衫,“我不怕你嫉妒,只怕你伤心。”不敢懈怠,要一直美下去自王衍出征,茜茜谢绝情事已有两载。初时,她以为自己会不惯,但春去秋来,心恒如古井,沉寂无波。枉担了妖姬之名,偏不逾淑女之矩。王衍雄起许久,她的花心仍是微濡。强入一个guitou,她浑身便一颤,蹙眉唤“王郎”。“痛?”“你轻些。”王衍吻着她,揉弄她双乳。她的rufang还是那样婉娈,从前一捏就痛的乳核已化去,奶油团一样白皙腻滑。给他带着薄茧的手掌一揉,有说不出的舒惬。王衍的双手滑至她腰间,忽地一抬,阳具便没入半截。茜茜吃痛,下意识用手抵住他胸膛,“王郎,你怎么这样着急?”王衍的俊脸已染上情欲的绯色,鼻头泌出细密汗珠,“好茜茜,我想你极了。你权且忍耐些,教我进去,好吗?”茜茜想,权当为他再承受一次破身之痛吧。咬着粉唇,缓缓挑起细腰,将他整根吞下。依贴在他怀中,娇小的身躯因剧烈的不适而颤抖。王衍深埋于她体内,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纤薄脆弱,她的温柔眷恋。怕她痛,起先抽送得极轻柔,待花径足够湿润,才渐渐加速,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蕊心。茜茜的思路被他撞得断断续续,无法连缀成章。这就是交合,她想,这就是云雨缱绻。他的阳具探入她的花径,恃强凌弱,强者陶醉于自己的强悍,弱者竟也从被虐中收获快感。他双手箍住她的腰,按向自己胯下,翻来覆去,只为入得更深,可他的精融合她的血,已经孕育出一个有性格,有灵魂的小小生命。还有比血脉相连更紧密的结合吗?若个郎君好,若个郎君岂能不好?曾经遥不可及的王郎,如今英烈的武宁王,此刻与她肌肤相接,体液交融。茜茜的心绪激荡,花径不可抑制地收缩。她弓起身,迎合他的冲刺,意乱情迷地唤,“王郎,王郎!”他将一股一股的热精,酣淋在她娇嫩敏感的蕊心,烫得她不断战栗,痉挛。雪白的腿儿曲张着,颤抖着。王衍的薄唇拂过她澹远的眉弯,她玲珑的鼻峰,爱极了她玉雕一般晶莹的人,她情欲勃发时的妩媚模样,在她的粉唇上印下一个薄荷味的吻,“茜茜,你怎么这样美?”茜茜星眸迷离,“不敢懈怠,要一直美下去,方不辜负主君的厚爱。花红易衰,水流无限,如之奈何?”王衍爱怜地拥了她在怀中,摇着哄着,“你这孩子,心事恁地重。从今而后,不会再有旁人,只得一个你。”他们一时说话,一时云雨,直到掌灯时方起身用饭。携手来至明间,却见阿姮站在矮几前,用笔蘸了墨,胡乱涂画。千秋道:“小郡主睡醒了,一定要孃孃。”茜茜道:“她会写自己的名字。阿姮,写一个你的名字给耶耶看。”阿姮果然在纸上写下“王姮”二字。她自降生至今,从未见过王衍运笔,写出的字却颇有他的风格。王衍不禁感慨父女天性,拿过笔,边写边念道:“见耶不相识,反走牵孃裾。若个为谁?”阿姮坐在茜茜膝上,亮眸朝他一睐,蘋婆颊竟红了。王衍又写,“爱拈耶笔墨,胡涂且乱抹。若个又为谁?”阿姮窘极,钻进茜茜怀中。青灯下,王衍望着他的娇妻爱女,只觉人生适意莫过于此,虽高爵美禄不能如之,惟愿此刻天长地久。-------------作者:正文至此终。总之,茜茜和阿衍快乐美满地生活了许多年,一起养大三无少女。番外涉及殉情,略悲,内容下一篇里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