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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碗儿低着头「那个姑娘......美吗?」「嗯。」南向如点点头,抬眼看低头的碗儿,她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他突然觉得很愧疚「碗儿,对不起。」「不用对不起。」碗儿用温暖的手抚上南向如的脸庞「你娶我,我已满足。」他摸上她的手。碗儿对不起,妳给我妳一生的爱,我却没办法去爱妳。他吻她的手心,他不愿辜负她,今天晚上要用尽一切疼爱她。他细细的从她的手心吻,轻柔的吻上胳臂、锁骨、肩头、下巴、唇、鼻、眼、眉、额。碗儿忍不住轻颤,身子发软的依偎在他怀里。他抱她上床,吻遍她每一吋肌肤,舌头绵密的在她两腿间游移,他的鼻息已经可以感觉到她那股潮热,他的唇贴上她乘着花蜜的花朵,细细吸吮,碗儿忍不住唔唔叫几声,扭动身躯。他大手沿着她的腰间往上覆住她的胸,手指在峰尖游移。「嗯......少爷......」她面色潮红,感受他全心全意的对待。他脱去两人衣物,吻着她的唇,将硬物渐渐顶入,她觉得被充满,不自觉瞇起眼,他吻她含水的眼睛。他稍往后退,更往前推,她嗯的一声,咬着下唇,他感觉身下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而这个女人正用她的生命包覆他。他深深吻她。PO18三妻四妾八八这日南向如照旧上悦楼听芙月演奏琵琶,但是这天芙月并没有出现。「芙姑娘病了吗?」南向如焦急的问陆允文。「哎呀,不过就一天,总要放假的嘛。」陆允文不介意的说。南向如魂不守舍的喝一杯酒,四处张望,忍不住站起来,又一会儿坐下。贤信看南向如这模样忍不住向陆允文开口「陆兄,我看你就帮南兄问问。」陆允文勉为其难的答应。他招来一个倒酒的丫环,向她耳语。丫环点点头,端酒出去,没一会儿又端一壶新的酒进来,跟陆允文耳语后便离开。南向如不禁靠过去「怎样?芙姑娘病了?」「没,香逢说你的芙姑娘去私会老相好。」陆允文摇头「我看南兄还是打消念头吧。」南向如失望的倒一杯酒,一饮而尽,突然起身要离开。「南兄。」贤信喊住他。陆允文也说「别去了吧,搞不好人家早已在知府里翻云覆雨。」「出去透透气。」南向如心事重重的离开坐位。尽管贤信跟陆允文都劝南向如放弃芙月,他还是忍不住想去找她。往知府的路上,经过河堤,远远的他看见一名女子的身影,大半夜一名女子只身在人烟稀少的河堤旁是不太对劲,他忍不住走近瞧,看见一份清瘦端雅的熟悉面容。两人见到彼此,都十分惊讶。「好巧哇,芙姑娘。」南向如突然看见芙月,随即尴尬的挤出几句话。他没料到会在外头遇上她,毕竟他也和他的哥儿们一样认为她应该在知府里。芙月勉强微笑一下「嗯,我也没想到会是你......」「芙姑娘在......等人?」刚南向如走过来就看见芙月一直站在这里。芙月点点头「嗯。」她的眼神往南向如身后飘移,带着淡淡哀伤。南向如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等知县大人?」芙月低下头,看着脚边,轻轻缓口气「嗯......」夜深露重,南向如看芙月微湿的的发梢,知道她已经在这等一阵子「天又湿又寒,还是回去吧。」芙月没有挪动脚步「他答应过我会来,再等会儿。」「嗯。」南向如没说什么,默默站在她身边。两人并肩站一会儿,芙月缓缓抬眼看他「公子?」「他来前,我陪妳。」「谢谢公子的好意,外头冷还是请您回去吧。」「不冷。」南向如把披肩拿下来,给她披上。芙月急忙拉住他的手「不用,公子,您还是回去吧。」「我愿等妳。」南向如握住她冰冷的手「一直等妳。」芙月把手抽开别过脸。「只要妳愿意,我便娶妳。」她双肩颤抖,最终忍不住泪水溃堤,她哭着「怎么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他伸手要为她拭去眼泪,还没触到她的脸,眼泪一滴落在他指上,甚是冰凉。「明天,明天你能娶我吗?」芙月的嘴唇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情绪激动。听到芙月这样说,南向如马上露出欣喜之色,但又想到南老夫人的条件,目前郑如的肚子还没消息「再多给我几天,我一定娶妳!」「我只有一天的时间。」芙月缩着身子极为害怕。「怎么回事?」南向如发现不对劲。「明天开始,嬷嬷要我......」芙月脸色苍白神色哀凄。南向如马上紧张的抓住芙月的肩头「不是卖艺不卖身吗?」芙月默默掉下眼泪。南向如知道现在芙月声势如日中天,悦楼怎么可能放过从姑娘身上海捞一笔的机会,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也难怪她匆忙跑出来,还跟知县大人约在这里,等不到人竟不愿意走。「别怕,我买妳过夜,在娶到妳之前,我天天买妳过夜。」只要妳愿意,妳便只属于我。PO18三妻四妾九九芙月的房门被丫头推开,芙月紧张得往门口看,南向如笑嘻嘻的走进来,外头的丫环阖上房门。南向如笑着走进来坐到芙月旁边「可吓死我,出手一个比一个阔,还好我有先准备。」南向如昨夜知道消息后,可是回家准备一大笔钱,加起来足足是买两个红牌姑娘过夜的价钱,就在刚刚全花光,并且他还塞给管事嬷嬷一笔,不然这么慌乱瞒天喊价的情况下,不知道芙月的初夜就被哪个财大气粗的恩客买去。芙月看着他没有说话。「怎么了?」南向如觉得芙月没有像自己一样高兴。「芙月今晚会好好伺候公子。」芙月敛眉。「芙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想澄清他买她过夜不是因为要得到她的身体。「公子都已经花那么多银两,不就是要买个痛快吗?」芙月别过头。「我只是舍不得妳给别人欺负」南向如牵她的手「妳不想,我不会勉强妳。」芙月羞愧的看他「可是,这么多......」「傻瓜。」南向如失笑「妳高兴我就高兴。」芙月露出笑容,象是一朵娇艳的花。那天之后,南向如每天在悦楼从下午待到深夜,深怕自己不在嬷嬷就把芙月推去伺候别的公子。两个人在房间里面,一会儿谈心说笑,一会儿弹琵琶,一会儿看书画画,相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