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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的每一滴体液,来压制蛊毒。仅仅是血液根本无法满足他,他要小药娘的全部,无论是作为药引还是作为性奴,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欧阳延用舌头舔干净花瓣,又将舌尖探入紧紧闭合的xue内,掏出未流净的阴精全部吞入腹内,连沾满了yin液的菊瓣都舔细细的舔净,将筋脉虬结的紫红巨兽捅入仍在高潮收缩的xue内,小药娘早就被干的眼神涣散,酥软无力,小嘴堪堪发出呜呜的浪吟声,被动的接受男人最后的侵犯。“哈··哈···接住···荡妇···打开小zigong···全部接住···”连连抽送了几百下,男人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叼着那已经被啃咬到流血的rutou,男性欲望深埋进娇软水xue,激射出热烫浊液,喷洒到小胞宫的每一处。已经接近昏厥的连翘被这jingye的力道和热烫惊得身子抽搐了一下,终于彻底昏死过去。————————————————————————————————看到留言里有小仙女说要想看初夜剧情,这部分会在番外里放出来哒!俺也想看小药娘被弄哭的样子嘿嘿嘿(yin笑)◇药美人第十五章(上药高潮)连翘是被异物进入后xue的痛意惊醒的。情事结束后的她,就像一个被玩坏掉的破烂娃娃,浑身酸软无力不说,身上的青紫痕迹更是多得吓人,满满的在白皙的皮肤上开出yin靡的花朵,而最严重就是腿心的羞花,被撞到松软的花丘已经合不拢了,媚rou红肿翻出、糊满粘稠的浊液,紧闭的洞口强行捅开一个珍珠大小的洞。被亵玩到极致的rou壁充血肿胀,粘膜下的血管一跳一跳,让她感觉自己身下像是夹了一团火。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个剧痛,以往男人还正在兴头上时,她就已经受不住的昏厥过去了,之后的清洁、上药,全都是由倚兰一人负责的,她从来都是无知无觉的睡到天色大亮,从未半途醒来过。虽然同是女子,但是想到每次都是倚兰来帮她清理xue里的浓精,又往里面涂抹药膏,她也害羞得紧,也吩咐过倚兰把她摇醒、让她自己收拾,可倚兰听了这话却是一脸的纠结,月牙般的眉毛快拧成了麻花,最后还是支支吾吾的说她来做就好。连翘猜测,可能自己真的昏死过去叫不醒了吧,只是苦了倚兰,那么瘦弱的身体来来回回折腾一晚,她只能逼着累坏的小丫鬟在白天多睡会儿,反正院子里的事情也少,她自己都能做。那药膏是义父专门为她调配的,治疗那处的创伤有奇效,而他们父女两个在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各式草药。可以说,为了找到祛除毒蛊的药方,敬王爷可谓是费尽心血,将所有药材都汇集到了那间小小的药房,府里也不会有人关心药材的使用和去向,因此义父取了不少祛瘀消肿、滋补养身的药材,帮她调理身子,尤其那青玉凉膏更是有奇效,让她在次日醒来后压根感受不到xue里的痛楚,只是酸麻的感觉挥之不去,只得卧床休息。连翘能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硫磺味,那是后院的山泉的气息,身下的床褥被单干燥清爽,没有那羞耻的尿腥味儿,看来是已经换新的了。想必是倚兰已经帮自己沐浴过了,正在帮她往xue里抹药。不同于前面的花xue,那小巧菊xue却是第一次被亵玩,还插入了三个手指,娇嫩的肠壁被给予了太多刺激,微微泛出了血丝,刚被捅入就散发出撕裂一样的剧痛,硬生生将昏迷中的她弄醒。她被摆弄成一个放浪的姿势,跪伏在榻上,腰部垫了软枕,高高的撅起了臀部,两条腿被分开,这个完全暴露出下身的姿势让她又羞又恼,心里暗怪倚兰怎么将她弄成这样,但是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回过头去训斥小丫鬟,只得忍了下来,被动的接收那根手指的侵入。“倚兰···轻一点··痛啊···”沾着凉膏的手指不甚温柔的在肠壁上涂抹着,疼的她哆嗦着身子呜咽起来,沙哑的嗓音甜腻娇媚,又带上了哭腔,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连翘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在加上意识模糊,压根没有感觉出那手指的粗细度根本不是一个年轻女子所有的,只迷迷糊糊的感到“倚兰”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后放轻了力道,小心的移动着手指,柔得像是在触摸蝴蝶的翅膀,等待药膏覆满guntang的壁rou上、化为丝丝水液后才轻轻的抽出,然后又是一阵凉意袭来,就这样来回重复了好几次,直到连泛着血丝的菊瓣都被细细密密的涂抹好,才又开始治疗身上的痕迹。本来因痛意紧绷的身子因为这爱抚一样的举动化成一滩水,差点连腰臀都撑不住了,听着使人心怜的呻吟也带上一丝颤音,婉转嘤咛、媚入骨髓,听到的人怕是控制不住心智,只想把这小药娘按在身下,酣畅淋漓的大干一番。那人的手指像是有什么魔力,触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点了火星,每一处都弥漫着情欲的焦味,逐渐将她席卷,吞没···“倚兰··别抹了··我不疼了··”她的脸儿臊得通红,挣扎着想要阻止侍女的动作。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个涂药都能发情,而且对方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真的是···难道她真如同男人所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rouxue克制不住的开始收缩搅动,微张的小嘴里潺潺流出香甜的花液,连带着化成水的青绿色药膏,又一次浸湿了身下的被褥。连翘听不到倚兰的回话,放肆的举动也没有停止,反而更加yin邪的揉弄着她丰满的翘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烫得她浑身一抖,脑袋也满满清醒过来,她终于意识到那摸着自己双臀的手是男人特有的、粗粝的大手。确定不是倚兰,她暗暗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羞耻的浪潮,她咬着唇,故意不如男人所愿发出娇喘声,将头埋进软绵绵的被褥里,刻意忽略身后的存在。听不到娇软浪吟的欧阳延鹰眸一眯,措不及防的把小药娘整个翻转过来,对上她惊恐的双眸。连翘忍不住发起抖来,那个男人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伸手捏住她的两颗莓果。可怜的rutou一晚上都被男人含在嘴里吞吃吸吮,早已充血肿大,敏感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