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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堵得严严实实。xiaoxue不受控制收缩,浑身都在痒,这种感觉就快将她逼疯。男人终于抬起头来看她,猩红双目中翻滚着黑色暗流,喉结震动,声音压抑异常,“宝贝儿,叫声哥哥就让你出来。”一切的一切都不正常了,他竟然叫她宝贝儿,而她竟然因为这样一个称呼而差点高潮。姜棠神经倏地收紧,嘴唇咬得更紧。她不肯说,肖则便cao得愈狠,guitou一下一下撞击溃不成型的宫口。巨大刺激感令姜棠丧失理智,哭喊起来,“不要啊啊啊——”男人还在快速挺腰,比之前更快更凶,汗水滴在她脸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叫我。”“嗯、嗯……肖则,肖则啊——”他用尽全力插了一下,顶得她整个人向上一颠,xuerou麻木钝痛。“不是这个。”脑子被他捅成了浆,姜棠彻底丧失理智,高潮伴随着失禁同时袭来,无意识出声,“哥哥——”火热的吻落上嘴唇,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吞噬。身下还在不停喷水,滴滴答答弄湿地板,汇集出一小滩水洼。男人得寸进尺,便吻边问,“老公cao得你爽不爽?”她没意识到称呼又变了,双唇大开,舌头与他勾缠着回答,“啊……爽……”他将她翻转过去,大手摸两下水淋淋阴户,扶着guitou,噗嗤一下,再次插了进去。“啊——”姜棠还在高潮中,无力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两条腿软得站不住。男人把着她的腿把人抱起来,边走边插,来到巨大落地窗前。而后放下她一条腿,将人整个压在玻璃上,按下女人盈盈一握的腰,开始了第二轮抽插。“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到尿的。”这里是顶楼,视野也开阔,姜棠理智上知道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很低,可这并不影响她紧张得身体抽搐。“放松。”肖则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白嫩臀rou颤抖两下,xiaoxue反倒咬得更紧,yin水顺着两人连接处汩汩涌出。肖则笑了,粗粝手指拢上来,抚摸她细嫩的脖子,嘴唇贴上她耳朵,哑着声音说,“看看自己多sao,水这么多,流得我裤子都湿了,周昂见过你这幅样子?”周昂的脸赫然出现在脑中,姜棠被巨大的羞耻感彻底淹没,脑子一片空白,张着嘴不断喘息,yin水越发丰沛。肖则俯身,一手一只,握住乱晃的奶子大力揉搓,下身配合着撞击。不过十几下,强烈包裹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知道她这么快又高潮了,生理与心理双重畅快令jiba不停胀大,对抗着rou壁的层层挤压。终于,在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guntang液体从马眼激射而出,灌满xiaoxue。白粥柠檬水姜棠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肖则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在那样强势的占有她之后,又这样悄无声息离开。愣了一会儿,起身下床。双腿软得厉害,她扶着墙壁走入浴室,放热水间隙,看手机出神。屏幕停留在与肖则的对话界面,犹豫很久,没能发出一个字。手像不听使唤似的点开他朋友圈,竟然真的有更新。他平时很少发东西,偶尔几条也是转发别人的电影电视剧推广,今天难得是条个人内容。“近几日行程暂时取消,抱歉带来不便。”说来也巧,下面有个共同好友留言问怎么了,他简短回复:发烧。姜棠收起手机,泡在浴缸中闭目,直到水温渐凉,身体起了鸡皮疙瘩,才后知后觉起身。在家里无所事事坐不住,心里总是忐忑,临近傍晚,到底走入厨房。柜子里的米还是肖则上次带来的,鸡蛋也是,油盐酱醋更是。她怔怔想,原来他在她生活中留下了这么多痕迹。她经验不足,不敢离开太久,于是一直盯着火,小火慢熬,直至米粒开了花,咕哝咕哝冒泡,微甜米香扑鼻而来。翻来找去,家里只有个还算大的保温杯,索性将粥装进杯里,出门前,又折回来拿上冰箱里的两颗柠檬。车子开到肖则家门口时,她还在纳闷,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下车,走到正门口,继续犹豫,门突然开了。男人穿着白色套头衫和浅灰色睡裤,头发乱,脸色有些苍白。不服不行,这副打扮,也能被他穿出倜傥味道。肖则唇角下沉,视线冷冷盯上来,“你来干什么。”姜棠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看见他生病了就跑来送粥的行为简直愚不可及。她是以什么身份来,又打算说什么?什么都没想好,就这么凭着感觉来了。嘴唇动了动,递出手中袋子,“听说你生病了,送点吃的来,你看看,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扔了吧,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他厨艺不知比她好到哪里去,她还跑来送粥,越想越蠢。他瞳色本就深,借着门前晦暗的光,越发浓重。肖则接过袋子,转身往屋内走,没有关门。姜棠立在门外两秒,跟了进去。男人坐在餐桌前一动不动,似乎打定主意要她服务。姜棠换好鞋子,无声拿东西进厨房,盛一小碗出来,又用带来的柠檬做一杯蜂蜜柠檬水,端出去给他。杯子保温效果甚好,粥还烫着,柠檬水也热,白气丝丝飘扬,看得人暖洋洋。肖则还在盯她,姜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领会,坐到他对面。男人果然收回视线,静静拾起勺子。白粥配蜂蜜柠檬水,只怕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奇怪的一餐。可是米粒软糯,都煮开了花,一点甜味全都释放出来。柠檬水味道很足,她大概挤了一整颗柠檬进去,入口瞬间,蜂蜜那样甜都让他忍不住牙酸了一下。肖则第一次觉得白粥这么好吃。不枉他特意发条朋友圈。上午发完了自己都觉得可笑,怒火更胜,说不出到底在生谁的气。但她来了。他看着她在门外犹豫,纠结写在脸上。他只怕自己再不开门,她就要掉头走。她觉得是他在逼她,可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她在逼他这样做。一整保温杯的粥见底,这下连碗碟碰撞声都没有了,唯有彼此呼吸。姜棠起身,椅子划过地板,发出尖锐声响,她眼皮不自觉跳了一下。“你休息吧,我先走了。”肖则沉气,目光倏然一凝,“姜棠。”姜棠抿唇,神经戒备,准备迎接男人的怒火,没想他沉默过后,突然说,“抱我。”姜棠惊讶于自己没怎么犹豫就过去了,将男人的头环进自己胸口。他烧得挺凶,额头guntang。抬手摸了摸,她问,“吃药了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