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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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三叔那天花道如往常一样在河边嬉耍,那年他刚满十四岁,其他同学都在备考,可对他而言书本和老师都无聊得很,花道实在不喜欢,便经常逃课。下午没事的时候他都去西村挨着树林的小河边,独自在那儿捞虾捉鱼,快活得紧。 已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天,只记得那个午后烈日炎炎,哼着曲儿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剃着短发的男人骑着自行车往这儿过来。白衬衫,牛仔裤,穿得清爽的男人二十五六岁,论辈分的话花道该叫他三叔。 三叔把脚踏车停在树下,一边往河边走一边解衬衫扣子,等到了水旁,将衣服一甩裤子一踢就下了河。 那是比自己更成熟的身体,身上铺着浑然天成的肌rou,胯下毛发如密林,最叫花道着迷的是那双大腿,鼓起的股四头肌看起来如此有力。他不明白自己为何移不开眼,在情窦初开的年纪,明明只有花道对班上流传的黄色画本儿不感兴趣。 等三叔洗完趟着水上岸时,黑汪汪的密林里一条长长的jiba随着步子来回晃动,花道猛得一吸气,竟不自觉走了过去。 三叔被突然靠近的人影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花道,便笑了:“在这儿做啥,咋没上学。” 三叔嘴里有一口雪白的牙齿,不像村里其他男人,往往两排牙都被烟熏得苍黄。 “不想去课堂,就瞎玩。”花道舔舔嘴皮子,一双眼睛还是死死盯着三叔胯下,那玩意现在不晃了,像巨蟒安安静静盘踞在丛林里。 “瞧啥呢,羡慕了?”三叔失笑,右手往花道裆下一掏甸了甸,“哟,臭小子本钱不错。” “三叔!”花道羞得满面通红,更窘迫的是自己那玩意居然只被拖了记就变硬了。 三叔又笑了:“年轻气盛,是好事。打过手枪没?” 花道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这啥意思。” “没,没弄出来过。”窘蹙之下花道说话都磕巴,“特别疼。” “还没把guitou撸出来吧,咋不跟你爸说。” “不想和他讲。”三叔已经重新把牛仔裤套上了,花道有点失望。 “哈哈,还是跟三叔亲。” 夏天穿的裤衩松落落的,他连内裤都没穿,三叔拨开裤腿就把花道还没完全发育好的jiba掏了出来,guitou藏在包皮下只露出一小半。 三叔握着嫩rou抽动几下,那玩意就从半耷拉变成完全挺立了。 三叔的手又大又热,手掌包着柱身,拇指和食指弯成个圈,箍着包皮慢慢往下抻。 大概是听到了吸气声,三叔另一只手拍了拍花道的脑袋,花道猛地一个激灵,始终被半包着的guitou终于整个露了出来。 “这下好了。” 花道低头看看自己支起的帐篷,把求助的目光朝三叔望去。 “接下来的事得自己解决。” 身上的白衬衫又整整齐齐的了,三叔滑着自行车翻身坐了上去,背影潇洒,“还是得好好念书,不然毕业了只能到镇上来给三叔看报社喽。” 花道没有应声,心里想的是那也不错。 三叔名字叫三井寿,最常穿的就是那件白衬衫和一条水蓝色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白色运动鞋,那头短发是镇上的理发师给剃的。三叔不抽烟,也不多喝酒,身上总是清清爽爽的薄荷皂味。他上过大学,毕业后就在镇上的报社工作,是个体面活。三叔不仅长得好看,懂得也多,他常常进城搜罗些新奇玩意,什么遥控飞机,掌上游戏机,还有各式各样的陀螺,因此别说那些小媳妇小女娃了,连半大小子都爱往他跟前凑,花道抽屉里也藏了一大把三叔送他的玻璃弹珠哩。 最后花道也没敢在野外解决,他怕羞,只好跳进河里游了几回才让鼓鼓的裤裆平息下去,还好夏季衣服干得快,不然回家少不了一顿骂。 第二天当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画本传到他这儿时,花道破天荒的没有无视,而是半藏在桌肚里悄悄浏览起来。册子里画面露骨,男男女女的裸体交织在一起,难怪这年纪的小子们都当宝似地供着。但花道却对丰臀肥乳毫无兴趣,目光只滑过那些男人的身体,可惜他们要么不够英俊,要么不够精壮,一个都比不上三叔。花道脑海里又滑过三叔在河边洗澡的模样,他心脏猛地一跳,脸蛋都烧了起来。 “哟,小傻子开窍了。” 等花道裤裆被摸了才反应过来自己那玩意又勃起了。 “别碰我。” 花道拍开同桌的手,气呼呼的脸鼓得像个红番茄,对方却没皮没脸,手又朝他腿间抓,“摸摸怎么了,我就看看你那物件到底管不管用。 “臭鸡蛋壳。”花道咬牙切齿,“信不信我揍你。” 这双拳头教训过不少泼皮,同桌的男生这才安分下来,可嘴里仍嘟嘟囔囔的:“切,还以为是个不中用的呢,要么就是个喜欢男人的货,装啥了不起。” 如此这般,二人免不了扭打在一起,结果俩人都挂了彩,又是在课堂上闹的,双双被请家长。被领回家后少不得一顿打,花道心下委屈但说不上理,屁股被竹板子抽得生疼,却硬是忍了一包泪不肯哭。当天夜里他疼得只好侧躺,明明屁股还火辣辣的,可是回想起白天看的话本,画面中那些男人都盖上了三叔的影子。 三叔,三叔。 花道摸进裤裆,握住自己又精神起来的鸡儿,那rou疙瘩现在涨成了根棍儿,圆圆的guitou从包皮里探出影儿来,那还是三叔给他弄出来的呢。花道回想着那双大手,炙热的掌心和勾成圈的手指,他握着自己的物件上下搓揉,两条腿打开成三十度配合着右手耸胯,这个晚上,花道射出了人生中第一道jingye。 隔天上午,花道还在梦里头呢,就听到三叔的笑声,他迷迷糊的,还以为自己仍在做梦,等揉揉眼睛发现确实醒了的时候,三叔已经踏进了花道房里。 “怎么,在学校惹事啦。” 三叔从包里翻出样东西扔在花道床上:“仔细藏好了,可别叫你爸没收。” 是台掌上游戏机,花道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昨天刚挨了板子的屁股立刻叫他疼得哎哟一声又趴了回去。 “哈哈,还疼呢。”三叔一巴掌拍在花道屁股上。 “三叔!”花道疼得眼角直接出了泪花。 “怎么,你老爸下手那么狠啊。” 三叔扒开花道的裤衩一瞧,那两瓣圆鼓鼓白花花的rou又红又肿,有些已经化成了青色,看得他都忍不住倒吸口气。 “在这儿等着。” 出了屋子的三叔没一会儿就又折了回来,这次手里拿了瓶红花油,他把花道的裤子扒到膝盖,往手上抹了点红花油就往花道屁股上搽。三叔动作轻柔,大手干燥又温暖,他用掌根把油缓缓推开,从腿根到臀峰。 “好受点不。” “嗯,凉凉的,我还想再抹点。” 三叔复又往花道屁股上倒了点油,或许是没控制好,一下子涌得有点多,凉凉的液体顺着那屁股缝就往里流,那清凉感又带着点火辣的滋味刺激得花道猛地一缩屁眼。 糟糕,又硬了。花道抱着枕头闷哼,又羞又臊。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本来屁股就生得圆,鼓鼓翘翘的模样一淋上红花油,亮晶晶的跟块琼脂似的,现在屁股缝一收一张的,实在容易煽动男人。 “好了。”三叔这次没给花道抹开就从床边站了起来,“好好养着,估计晚上就能消一半。” “三叔!”花道急急拉住三叔,这么一来自己勃起的yinjing就完全被看了个光。 “我,我还是弄不出来。”他瞧了三叔一眼就挪开目光不敢再看,一颗心砰砰跳得快,“我不会。” 空气安静了几秒,花道已经彻底不敢再抬眼,只好盯着三叔的运动鞋瞧,他真怕那双脚挪个方向就往外走。 还好那双脚没往屋外走,反而又移到床边,花道听见三叔轻叹了口气坐到自己身边。 花道在三叔的引导下换了个姿势,四肢着地又撅起屁股的模样像只在伸懒腰的猫儿。三叔仍坐在床边,左手却已经探到了花道两腿当中,那根未经人事的物件就这么没有任何隔阂地,落进了三叔手里。与河边那次不同,这回三叔用手掌整个将处男jiba包住,光是被握进拳头的快感,就足以让花道腿软。 花道觉得三叔似乎比自己更熟悉他的身体,明明只是轻轻地来回磨捋,就叫他舒服到出水。 薄液滴滴答答地从顶端落下,估计都弄湿三叔的手了吧,花道咽咽口水,但还是没勇气回头去看。 三叔并不刻意去摩guitou,可每次只是随便让指腹擦过就会让花道浑身颤抖。他的一双长腿要比同龄人更结实,平时哪怕一天走个十来里路也不在话下,此刻却只是跪在床上就两股战战。 动作轻缓,却不给任何间隙,三叔就那么一言不发地为花道打着手枪。 射精的感觉来得很快,可三叔好像早就知道似的,一掌包住guitou,jingye一滴都没落在床上。 那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花道一下子卸了力,整个人都躺倒在床上。他拉好裤子,不知作何反应好。 三叔没说话,右手像是要拍他屁股,最后却落到花道肩上拍了拍,便握着拳头走了。 花道的眼神一直跟随三叔,瞧他的白球鞋,瞧他握成拳的左手,瞧他的牛仔裤。裤裆里那鼓起的一包,是不是说明三叔也硬了呢,是不是因为帮他手yin而硬了呢? 再见到三叔则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花道一个人跑去报社,看门的不认得他,按规矩不能放他进去,他就蹲在门口等,蹲得累了最后索性坐在门口数草消磨时间。 “傻小子,我要不是今晚出来吃夜宵你还打算睡门口不成。” “那我也等,看门那老大爷人挺好,还给我糖吃了,就是脑子太轴。” 花道呲溜一下把最后一根炒面吸进嘴里,豆芽菜粘在嘴角都不知道,他看着三叔捻走自己嘴角的豆芽还卷进嘴里,脸腾得一下烧得通红,还好这大排档上挂的灯昏暗。 “说吧,出啥事了?” 花道不言。 “和爸妈赌气?” 花道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在学堂惹事了。” “哎呀三叔你就别问了,反正我不回去。” “臭小子,越来越不听话了。”三叔结了帐带着花道往宿舍回,“你先在我这儿待两天,我给你爸去个电话。” 三叔的宿舍很简洁,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两张单人床再加一个木头衣柜是所有的家具。另一张床平时没人睡,堆了一些报纸书本之类的杂物,三叔简单收拾下就成了花道的临时床位。 夜已经深了,平时这个点花道早就呼呼大睡,可今晚,一想到隔壁床躺着三叔,他就怎么也睡不着。花道脸对着墙壁,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想法都有,又什么头绪都没。突然,他听见三叔那边细细簌簌一阵轻响,对方似乎是下了床,门发出吱呀一声——三叔出去了。 三叔是去干嘛呢?花道犹豫两秒,还是决定悄悄随上去。 他并没往厕所去,而是拐进一个房间。三叔一进去就反手把门关上了,还好门上有一块窄窄的玻璃,花道就贴在门边往里瞧。 只见三叔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个方盒,花道知道,那是录像带,三叔以前带他在镇上地录像厅看过好几回,武侠,警匪,啥都有,不过这次的内容是花道从没见过的。 那是比画册上更为露骨的画面,交叠缠绵在一起的rou体冲击着初窥人事的花道,但更令他震撼的是三叔那裸露在外的yinjing。同花道在河边见到的形态完全不一样,那根东西直直挺立,那么粗壮,那么饱满。 三叔握着自己的性器,和他给花道撸管不同,三叔自己手yin的动作要激烈得多,手掌就像是上了发条,机械地上上下下。 花道呆呆地盯着,他看见三叔抬着下巴,他看见三叔挺起了腰板,他看见三叔绷起的股四头肌。就在这时候他兀地想起淋在自己屁股上的红花油,凉凉的,辣辣的,滑进他的屁股缝,淌过他的肛门。 三叔的动作停止了,花道跌跌撞撞奔回了房间,他蜷在床上努力平复着呼吸,通通狂跳的心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他的眼前老出现精壮的腰肢,还有那条立在胯间粗大的生殖器。 不一会儿,三叔也回来了,花道感觉那脚步似乎在自己床边停留了一下,才往对面走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jiba硬得发疼不说,连屁股都开始发痒,他多想念那天的红花油啊,想念那只抚摸他屁股的大手。 “三叔。”话音一出,花道自己都吓了一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这床上有虫,咬得我好痒。” 话都说了,花道索性心一横下床溜进了三叔被窝。 “这么大人了还跟我挤一张床呢。” “可是真的痒。” “哪里痒?” 花道钻进三叔怀里,拿毛茸茸的脑袋蹭到对方胸前,“哪儿都痒。” 他怕极了,也担心极了。可是三叔没推开他,反而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 三叔的动作没了从前的温柔,他就像是刚才在放播厅里那样,动作激烈去搓花道的鸟,那根雏rou哪儿经得起这番折腾,被三叔用力揉了几下就缴械投降,射了精的嫩rou软绵绵挂在腿间,guitou滴出的jingye把大腿都沾得黏糊糊的了。 花道被三叔推着翻了个身,弓着背拿屁股顶向三叔胯间,他立刻感觉到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挤进了自己两腿间。三叔让花道夹紧,他的屁股一前一后,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啪啪声。 “晚上我打给你爹的时候,他说你在学校做了不要脸的事。” 闻言,花道猛地一震。 “到底惹啥事了。” “我……我……”花道努力搜罗着话术瞒骗过去,可三叔那条温度越来越高的roubang磨得他根本汇不起思绪。 他只好一股脑把实话都说了出来:“都怪那个鸡蛋壳,我不是故意的,三叔,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摸我,我本来揍他了,结果那家伙不知好歹,又贴上来惹我。我明明讨厌那家伙,身上一股中药味,可是,可是我突然想起你那天给我抹红花油,没想到就被那家伙摸硬了。” 花道被三叔蹭得jiba又硬了。 “我明明烦那小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推不开他,他在我裤裆里乱摸,可就是比我自己弄要舒服十倍,百倍。” “你们搞上了?”三叔的声音第一次那么严肃。 “嗯……今儿白天我们躲起来做那档子事,被发现了,就叫了家长。” “那档子事?”三叔突然把手塞进花道屁股里,挖开那个紧闭的小洞,“他cao你了?” jiba从腿间滑向屁股,炙热的guitou在花道屁眼口摩擦,他感觉到三叔的rourou慢慢进入,胀,疼,火辣辣的…… “没,没有,我们就是互相搓鸟,cao过我的只有你,只有三叔!” 三叔猛然翻身把花道压在身下,喘息声就贴着花道耳边,他趴在花道身上起起伏伏,那根大jiba插得花道逐渐忘了疼,整个屁股都又酥又麻,连心都荡漾起来。 “三叔,三叔……” 那一晚,花道第一次尝到被开苞的滋味。 之后的日子里,花道一到休息天就往三叔宿舍钻,他恨不得日日呆在报社,但三叔平时虽对他爱护有加,却决不允许花道再逃课。 这年纪的小子,初尝禁果,不知餍足。花道总是一见到三叔就扑上去抱他,旁人只道是叔侄俩比亲父子还亲,哪儿知道花道的嫩屁股早就被这叔叔cao熟了,一摸就出水。 他最喜欢三叔一回宿舍就把自己压在床上亲,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每当这时候,那件总熨得挺括的衬衫总算变得皱皱巴巴。 “三叔。”花道每次来总是欣喜的,从未这般皱起眉头苦着张脸。 “又惹什么祸了。”三叔顺手就想拍花道屁股。 若是平时,花道一定不会躲开,他恨不得三叔多捏捏他的屁股,把自己的两瓣白rou捏出红红的印子来,接着三叔就会亲上来。叫他的屁股又sao又痒,爽得鸡儿都要流水。 可现在,他却故意躲了过去。 三叔没作声,只是看着花道。 “我……”花道还没说话,脸就涨得通红。他总是这样,脸皮薄得很,偏偏上了床却啥都敢做。 扭扭捏捏地,花道还是对三叔说了实话。 他原以为三叔铁定要生气,哪怕不骂他也得板下脸,但三叔没有,他只是叹了口气,摸摸花道小腹说,“难受不。” 花道点点头:“小腹感觉往下坠,涨得难受。” 三叔笑了:“女娃娃发情就这样。” 花道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三叔随口一句混话就叫他屁眼一酸,来了感觉。 “过来吧。” 三叔给花道揉起肚子,按着他的小腹往下捋,一圈一圈,他瞧花道汗越淌越多,拿来个搪瓷盆儿。 “三叔……”再怎么说,他也不好意思在三叔面前做这种事。 但最后,花道终究拗不过三叔,脱了裤子背对着三叔蹲下。 他双眼紧闭,努力收缩肠道将体内的异物往外挤,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圆溜溜的,光滑的东西正擦着自己的肠壁滑动。 都怪南烈那混蛋,臭鸡蛋壳,花道愤愤地想,要不是那家伙,自己也不会落得现在那么丢脸的境地。 随着清脆的当啷声,一样小小圆圆的东西,落在盆中。 “玻璃珠”三叔捏起彩色的小珠子,那上面还沾着肠液,“我给你的?” “嗯。”随着第一颗珠子掉落,瓷盆被砸得噼里啪啦作响,这声音就跟拍在花道心房上一般让他发颤。 “十颗,还有吗。” 花道摇头,抽屉里那把五颜六色的彩珠都被他拉在盆里了。 两腿发抖,花道提着裤子刚想站起身,就被一双大手捞着腰抬了起来。整个人失重,花道下意识两手撑在床沿,整个人就变成了高高撅起屁股,向下折成锐角的姿势。 三叔从后面贴了上来,那根又粗又热的jiba贴在花道屁股上,没有任何预告,guitou便顶开屁xue钻了进去。 已习惯了性爱的rouxue只排斥了一下便毫无任何压力地接纳了入侵物,甚至整个内壁早已熟悉这根东西的形状,争先恐后缠了上去,根本是主动要把jiba往里吃。 “对不起,三叔。” 花道声音呜咽,三叔过于凶猛的撞击让他难以流畅说话。 “我以后不会了,我真的揍过那小子,他,呜……我和你好了以后回学堂就不理他了。” “可那混蛋跟牛皮糖一样,三,三叔,好深啊……” 花道没说谎,那次回去后,他对南烈冷淡,也没再干过那档子事。南烈却缠他缠得紧,他用拳头也警告了,也曾好言相劝,甚至还搬出了家长让他别再惦记那些混账事。那小子倒是消停过几天,直到那日花道腰上的吻痕被发现。 “装什么贞洁烈女。”听花道讲他已同三叔在一起,并以此回绝自己时,南烈站在原地,斜眼睨他。 花道懒得搭理,若是让他说几句就能换个清净那才好。谁料想,这二混子居然趁自己家里没人找上门了,还拿三叔的事要挟自己。 三叔还是不说话,只沉默着站在花道身后一心干他,日得那销魂洞变成个水帘洞。 渐渐的,花道也说不出话了,三叔cao得那么猛那么快,果然是生气了,他还想解释,想让三叔原谅自己,可话一出口全成了呻吟。 在这安静的傍晚,报社宿舍里只剩叫声咿咿呀呀,水声噗嗤噗嗤,与rou体撞击声交织在一块儿。 “花道,听叔的。” 又折腾了几次,两人才并排躺在一张床上,三叔从床头摸出烟点上,“好好念书,考上高中就到镇上来,呆在叔身边。” 花道点头,“三叔你咋抽烟了。” 三叔抬手在花道头上一通揉,“人有了心事,就想抽烟了。” 三叔的话还真在花道心里扎了根,那年夏天,他拿到了高中的入学通知书。 花道原以为等自己去到镇里上高中,他便可以天天与三叔在一起,报社的那间小宿舍就是他们的世外桃源。但在他高二那年,三叔出了事。 原本是说去城里做生意的,三叔讲镇子还是太小了,他俩的事不能给别人发现,于是辞去报社的工作一个人进了城,他说最多两年,让花道乖乖念书等他,结果一年后,三叔被人抬回了村。 听说是在外面惹了事,也可能是欠了钱,一条腿都给人打折了。三叔被抬回来的时候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没有往日里神纠纠的风采。 三叔没了往日的人气,花道不明白,原本村里的老女老少都那么喜欢三叔,爱围着他转,咋一夜之间都换了一副面孔,连他爸妈都不大愿意搭睬三叔。可他不会这样,三叔还是他心里那个三叔,那个神采奕奕,挺括英俊的三叔。 花道偷了家里煮的rou,晚上去偷偷摸进三叔屋子。房里黑漆漆的,三叔蜷缩在床上,瞧着狼狈。花道不知道说啥,他翻出跌打酒给三叔搽,三叔身上脸上都是伤,看得他好不心疼,眼泪啪嗒啪嗒往三叔身上砸。 “傻孩子。”三叔没抱他,只是亲吻花道的额头,他从被子里摸出一沓被报纸包的整整齐齐的钞票,叫花道上了大学再用。 三叔走了,带着他身上的油墨味,带着花道的初恋消失了。 2002年的时候花道考上了大学,对许多事情也懂得更多了,他交往过几个男人,有的是同学,有的是网上认识的,可每到他自渎的时候,想起的总是那年谷雨,三叔在他房里帮他手yin的模样。 大二的那个夏天,花道和男友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花道。” 三叔还是剃着短发,白衬衫换成了白T恤,牛仔裤却还是水蓝色的,运动鞋也擦得雪白,三叔没怎么变,只是少了些年轻时候的精气神。 花道去看三叔的腿,似乎已经养好了,瞧不出半点跛。 身边的男人像是感觉到什么,拉着他要走,却被花道赶到一边。 “男朋友?” “嗯。” “挺好的。”三叔掏出烟点上,还是从前那个牌子,这烟包装更新过好几轮,logo却一直没变。 三叔盯着花道,嘴唇蠕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重复了一遍:“挺好的。” 花道想问问三叔这些年怎么样,以后又有什么打算,可三叔只是闲扯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等一支烟熄灭,三叔定定看了花道几秒,然后挥挥手。 “回去吧。” 从那以后,花道就再也没见过三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