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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绝望的情欲

    

    chapter3

    笔尖又一次在纸上犹豫了半晌,最后夜神月还是没有在死亡笔记上写下魅上照的名字。这并不代表他选择了宽恕,实际上,比起“原谅”,他更偏好于将人生信条捆绑在“公正”之上。看上去魅上照从头到尾都并没有参与作恶,只是更倾向于助纣为虐。他并没有觉得“旁观者”是无可奈何的,与之相反,夜神月觉得漠视邪恶的一员也是罪恶的化身。

    只是……魅上照的罪行还不足以被他夺去生命。

    夜神月还没有丧失理智到因为自己的好恶去轻易地夺取一个人的性命。碳素笔在纸页上轻点,最后他还是将视线投注到新闻之上,里面正报道着一条连环杀人犯被捕的消息,夜神月只用冷漠的眼神看了看他的“战绩”,十多个孩子,还有相当多的妇孺,当真是一个人渣,笔尖轻描淡写地夺取了他的性命。今日处决的人数差不多了。他写了差不多整整两页,说实话现在手也有些酸痛。

    少年伸出手,关上了台灯,曾经稍显圆润的、婴儿肥的脸此时完全长开了,寒冷的月光从窗子玻璃透进来,在那俊美的侧脸打上了一层淡淡的冷光,柔和了夜神稍显冷峻的脸部轮廓。他躺在床上,新认识的死神还在他的卧室里转来转去,虽然刚开始被那个叫硫克的怪物吓了一大跳,但此刻就算是午夜惊醒猛地看见他的脸,月也不会惊叫出声了。

    第一次还是挺狼狈的,毕竟硫克那张惨白的脸看上去相当有冲击力。再加上他做了讨厌的噩梦。不得不说,月的适应力当真算是比较顽强的,毕竟他连自己被日夜不停地jianyin了快四年这件事也无可奈何地接受了。

    恢复记忆的第一时间他便一个人去正规医院做了私人检查,由于过往经验的惨痛,他这次在书包的侧袋上缝了一个很小的针孔摄像头,但被“催眠”这种只有在虚构作品,其中还多是情色题材,才会发生的事情,居然真切地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一边感到厌恶,一边又对人脑机制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好奇。追根溯源,他超出常人的记忆力让他联想到了当时等待着魅上照时所随便喝下的咖啡,那里面大约加了不少致幻剂。

    说实话,在此之前,他只把催眠当作一种“安慰剂”效应。夜神月并非不相信人力可以改写记忆,因为他也尝尝领会到cao纵人类的魔力,语言所蕴含的能量远比一般人想的多得多,这是在群体里一呼百应的他最清楚不过的。但这并不代表夜神月会相信自己的“记忆”完全失效。只是,确实发生的惨剧令月对自己的大脑产生了根本性的怀疑,以至于连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是依存于“智力”生存到现在的,这种被其他人牵着鼻子走的事情对夜神月确实称得上是奇耻大辱。

    随着催眠被解除,肮脏的记忆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最初还能忍受自己浑然不知危险降至,像是一个喝醉了的雏儿那般跟在几个人渣后面,任由他们对自己实行猥亵。但是伴着时间流逝,不堪的记忆反倒是栩栩如生起来,那些被刻意忘却的场景此刻历历在目,一点点丰富着四年里记忆缺失的空白。夜神月也算是第一次理解,什么叫做“无知也是一种幸运”。

    由于记忆被完全改写,切实发生的事情常常会被一种错误的日常取代。包括现在,他躺着的这张床,那个所谓的家庭医生会一遍遍在他的卧室里cao他,甚至连套子也不带,任由jingye在他的体内流淌,最后随着潮吹液一起溅到那整洁的床单之上。

    一想到他同样被催眠的mama曾经一无所知地洗去这些污浊,夜神月心中就燃烧起一种冰冷的怒火。在从小被宠着长大的夜神月脑海里,他从来没有憎恨过什么人。所以那份情感在他的心口翻滚时,夜神月甚至第一时间都没能察觉他想狠狠折磨这些侮辱过他的人。

    那些痛苦、耻辱都顽强地在饱受凌辱的身体上生根发芽。当他第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本能地自慰,夜神月第一次想要亲手杀了什么人。但伴随着恨意,还有令他想要彻底洗除的记忆。

    男人曾一边舔舐着他耳朵,一边恶意地笑着,教导他:“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醒来都要自慰到高潮一次才能去上学,睡前也是,做完作业之后用盒子里老师送你的礼物,潮吹到枕头上,枕着你的sao尿入睡,听见了没有,快回答!”

    见被cao得浑浑噩噩的月失神靠在他肩上,男人立刻用力地拧着他的阴蒂,听见少年气喘吁吁地哀叫出声后,才用巴掌恶狠狠地扇在外翻的粉rou之上,夜神月的眼仁微微上翻,口水都没能含住,滴滴答答地流在自己的锁骨上,一股清澈的潮水从微张的尿道口往外喷,而后水珠淅淅沥沥地从男人的jiba上往下流。

    “又潮吹了?”轻蔑的声音往他耳朵里挤,“就这么爽,夜神同学不愧是优等生啊,xiaoxue也是优等的,连卖yin都这么有天赋,但是回答呢?”手指再次抵在他凸出的阴蒂上,细细按压着揉捏,夜神月的身体几乎是弹跳起来,大腿根抖得很厉害,下意识想把两腿夹起来,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按着,男人似乎不顾月刚刚高潮,粗暴地刺激着他的阴蒂。

    于是月只好哭着应,声音像是一只被强压着配种的母猫:“啊啊啊……我会的、我会的!每天都自慰,自慰好多次、咿啊啊——老师原谅我!”

    “好孩子,”男人就这么用他沾满了阴精的手拍打着月失神的脸,“你要知道你的xue天生就是让大jibacao的,还不谢谢老师。”

    “哈啊、咿啊啊……谢谢…谢老师……”月的双手还在被迫按压着自己的yinchun,任由那根恶心的yinjingcao得更深,卵蛋时不时地撞在他的阴蒂上,他的yinjing被撞得一甩一甩的,完全硬了起来,可是却流不出jingye,像是一根无能的摆设。男人看着可爱,便伸出手狠狠撸动着,听少年发出更甜腻的声音。

    男人一边粗暴地律动,一边在他耳边气喘吁吁地补充:“自慰的时候可不准摸这里,月是女孩子,应该知道怎么自慰吧,老师和同学都教过你很多次了,自己摸摸看。”

    月用混沌的一双眼睛注视着两人交合之处,手指试探似的按住自己凸出的rou豆,针刺一般的快慰立刻咬紧了他的神经,他激烈地扭着身体,要不是男人粗鲁地按着他的腰,月已经将xiaoxue从rou茎上滑走了。身后的人渣就这么一边看他yin虐着自己的rou体,另一手充满慈爱地爱抚着他的rutou,yinjing缓慢抽插着,搅动出更多水渍,yin液点点滴滴地落在床单之上。

    “好孩子……月真是太优秀了……”男人一边在他的体内抽动着yinjing,一边低低地叹息,“现在月在摸哪里?”

    夜神月茫然地摇着头,眼泪也从无神的眼睛往外淌,然而yin词秽语却不受控制地往外吐:“哈……我在摸小豆豆、唔呃……好热、好舒服…停、停下…老师救救我……”

    “好,老师现在就来救救你,让你舒服得不得了。”身后的男人一边发出yin笑,一边握住他的胯,狠狠地向上顶弄着腰肢,月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皮肤紧紧地撑开,总是精明疏离的眼睛被一种狂热的情欲所覆盖,而往日那张口吐莲花的嘴巴,讲出的不再是井井有条的长篇大论,而是破碎又yin靡的呻吟。他两条细长的腿都疯狂地在床上踢动,每根脚趾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紧紧蜷缩。

    门就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夜神妆裕像是被哥哥房间里这不自然的响动吸引而来,一边笑着敲门,一边在外面用可爱的声音叫着他:“哥哥,在干嘛?快点教我数学作业……门没锁,我进来啦!”

    “不要、不要!”即使被催眠了,那个被迫陷入沉睡的、属于兄长的人格仍然察觉了危险,几乎是疯狂地挣扎起来,无论后面的怎么拍打着他的屁股都没办法使他完全安静下来。

    而男人丝毫不理会夜神月的挣扎,原来月的xiaoxue还能收得更紧,随着门被一点点推开,那柔软的rou缝狠狠绞住了插在里面的yinjing,他快慰地呻吟着,挺着腰撞开几乎要黏在一起的两条细缝。月的双手胡乱地抓挠着,为避免他伤害到自己,男人利用催眠的命令让那两只无处安放的手去捏自己的rutou。

    妆裕推开门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一向完美自持的哥哥正像是母狗一样坐在男人的yinjing之上,凌乱不堪得被cao成了一滩烂泥,殷红的窄xue还夹着男人的yinjing,在meimei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潮吹出一大片,月忍耐不住地呜咽出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只是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啊,哥哥在补课啊。”妆裕只是稍微困扰地皱了皱眉头,而后才像是被自己说服了一样,有些懊恼地继续抱怨,“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等哥哥下课后再来帮我。”一边说着,她便急匆匆地跑开,门都来不及关。

    月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床上,还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着,他的双腿被男人抱在怀里,jiba抵在痴缝上滑动,guitou时不时地顶在红肿的阴蒂之上。他抖得厉害,耳边却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月的meimei真是粗心啊,明明是兄妹俩,为什么差别这么大?连门都不帮哥哥关上,真是没礼貌,但是可爱这点却也是和哥哥很像,就是需要好好教育……”

    本应该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月剧烈地颤抖起来,男人只是微笑着看他的反应,说到底这个骄傲自大的优等生还是个爱护meimei的好哥哥,月自觉地攀附在他的胯下,软舌小心翼翼缠住肮脏的yinjing,恶心的味道令他不由自主地簇起眉头,但他还是在用心地取悦着男人:“请老师教我……”

    他这笨拙的讨好让一直冷笑着的男人猛地暴起,夜神月细长的双臂被后面人强迫地按在床上,湿漉漉的xue也撅起来,男人就这么一手抓住他浅栗色的短发,像驯服不乖的马匹那样后入他,yinjing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擦弄着他的zigong颈,月凄惨的声音随之响起,伴随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卵蛋在他臀rou上拍打的啪啪声,月两片白嫩的小屁股被撞得又红又肿。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你meimei那样的小姑娘我不知道上过多少个了,”男人一边用双手掐住月纤细的脖颈,看他俊美的脸涨得通红,眼球不断地向上翻,他到底不敢刺激少年刺激得太狠,如果现在醒过来很可能对他意识的控制就彻底地失败了,于是男人判断着他的极限,将rou茎狠狠顶进去后松开了手,倒在床上的优等生抖如筛糠,两条笋白的大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他被干得失神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晶莹而黏腻的液体从他收不回去的舌尖往下滴落,浸湿了枕套,直到年长的强jian犯毫无怜惜,将粗长的两根手指捅进月的xiaoxue里狠狠抠挖着,手指的前端抵着尿道向上撞,少年便发出了近乎被碾碎般的尖叫,大股大股的潮吹液随着男人的动作往外喷溅出来,三堂舔净了手指上月吹出来的水珠,发出yin笑,“倒是你这种长得这么帅的高材生我上的很少呢,月很好运,我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小婊子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热情。”

    浑浑噩噩的夜神月颤抖着眼睑,那张俊美的脸被yin态挤占,凛厉狭长的一双眼现在因为情欲的泪水显得楚楚可怜,他的身体还在痉挛着,整个人没能从快乐的浪潮逃离,但下一秒他的双腿就被还硬着的强jian犯掰成了“M”型,rou茎搭在了他被cao得泛红发肿的rou瓣上。

    “……不……”宛如叹息一样的挣扎很快被rou茎粗鲁地撞回体内,月又一次像是性爱娃娃一样挂在男人身上,挣扎不止的双腿最后还是缠在了强jian犯的腰间,紧紧地压着男人滑腻腻的背,说不清是在抗拒他的进入,还是在邀请他插得更深一点。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通常这个混蛋不满足于一个人使用他,他会将更多恶劣的人渣引到月的家里,让他成为了公共便器一样的存在。基本上每个夜神月没什么安排的周六,这个打着“保健老师”名号的畜生便会在月自己的房间里cao上这个英气的少年一整天,直到撑得他平整的小腹都微微隆起,被射了满肚子jingye才罢休,坐在一边老神在在地看着优等生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板上,炮机在那殷红的xue里进进出出,月几乎是毫无顾忌地大声尖叫着,那张整洁美丽的脸上净是水渍的残留物,涕泪混杂着唾液,一起漫过男人先前射在他脸上的精斑。

    也许该感谢房间的隔音还算不错,夜神幸子只有一次上楼查看了情况,当时的月正双手环在男人脖颈上,僵硬地上下摆着腰,很努力地将jiba吞进后庭里,空虚的前xue正寂寞地流着水,随着男人粗鲁地揉玩而收缩吸紧。

    夜神幸子进房间后所看到的就是这一派yin靡之景,她有些不认可地皱着眉毛,这个勤劳温婉的东亚女子只会在最完美的儿子面前展露一些类似骄傲的亲昵:“月,三堂先生照顾了你这么久,你也不说帮老师倒杯茶。”

    月双腿发软,一时没能撑住身体,将jiba整根坐了进去,一声难以自制的娇吟从嘴边飘逸出来,颤抖的双手还在死死抓着男人油腻腻的后背,伪装成老师与医生的强jian犯一手抓着月被扇得通红的臀rou,将rou茎痕痕贯穿完全无力的少年,夜神的背脊绷成了美丽的弧度,空无一物的xiaoxue也像品尝了极乐一般收缩着,被提及的男人注意到他yin乱的反应,不由得揉着他的xue笑:“没事,月同学学习已经很辛苦了,他很好学,也很努力,幸子女士就原谅他的无礼吧。”

    “唔、咿——”家人心目中的好学生正抱着陌生男人激烈地高潮,雾蒙蒙的水汽蒙在他的眼上,旁边的母亲还在不好意思地为他的失礼道歉,自尊心高的少年自然无法忍耐,他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奉献一般地交出了自己的嘴唇,强烈的腥臭让有些洁癖的月皱起眉毛,但他还是细致地、一丝不苟地,就像他平常待人接物那般地和强jian犯舌吻着,直到guitou用力地顶住前列腺,他才脱力一般软在男人怀里,被他用力地捏着两瓣臀rou,jiba从下至上劈开了这一枚骄傲的灵魂,“对、对不起!哈……啊!老师……”

    他栗色的短发被汗浸湿,粘贴在脸上,双眼迷蒙,高亢哀叫着在母亲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yinjing仍然直挺挺地抵在小腹上,射不出来一滴jingye,简直像是一枚供人把玩大号阴蒂,被强jian犯粗鲁地把玩揉捏。男人的动作像是触碰了什么不被允许的禁地,被干得露出痴态的月一瞬间近乎狂乱地挣扎起来,用力地去拽落在他yinjing上的手指。

    “这么敏感?”男人有些吃力地束缚住月挣动的双手,轻轻笑起来。

    “不、不要——”他激烈地摇着头,眼泪也可怜巴巴地从那清透的双眸中往下滴落,然而那双手还是近乎残酷地、更加粗鲁地用力撸动着少年的yinjing,“啊!嗬啊啊、啊!”过强的刺激让从来循规蹈矩的优等生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尖叫,这个各方各面全优的少年在以自己为傲的母亲面前被干得像母猪一样发出了下流的声音,他浑身痉挛,然而yinjing还是没能顺利出精,反倒是前xue激烈地颤抖着,在无人把玩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突兀的掌声从后面传来,几个混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在这里看了,他们下流地叫好着,幸子在那些嘈杂低俗的喝彩声里反应平平地继续道:“月,你的同学也来了,我去给你们沏茶,好好招待他们哦。”

    而后门就被关死了。月无法自制地跪在浴室里呕吐起来。

    说实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自从记忆恢复,他每天半夜都会醒来,有时发现自己正在下流地自慰,而硫克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上面飘着,甚至因为他的惊醒而感到有趣:“噢,月,你醒了,你们人类实在需要睡太久了……”

    他还在后面喋喋不休着,直到月忍无可忍地让他闭嘴,在浴室外面待着,夜神月才获得了短暂的宁静。他四肢虚浮,但总算从地上爬了起来,疲倦地收拾好一地残骸后,身体却仍然无法缓解地guntang与饥渴,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的rou体早已经被调教得离开男人的yinjing就活不下去了。

    月将赤裸的身体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水龙头开到最冷,刺骨的冰水像是落雨一般,很快浇透了这个身型过于单薄的少年,他冷得牙齿打颤,身体的情欲却翻来覆去的盘旋,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玩坏了的rou茎现在已经软下去了,但是花xue却仍然瘙痒难耐,连带着后xue也空虚了起来。他连触碰自己都不敢,只好将身体完全泡在冰水里,直到寒冷的感觉吞噬了一切,月才疲倦地扶着额头,从冷水里站起身来。

    他清理好浴缸,身上的水珠也差不多干透了,正好,月也不敢触碰自己的身体,以免再次挑起情欲。然而一双粗糙的手罩住了月的肩,他的心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但比起紧张感,月更痛恨的确实那股被他刻意压抑下去的兴奋重新燃烧了他的血液。

    “你怎么了,月?”总一郎的声音从后传来,几乎是与此同时,那股在他体内若隐若现的渴望立刻倍数增长,变成了难以忽略的耻辱和自厌。夜神月是一个极度自傲的人,称之为傲慢也不为过,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难以自制地感到了自我厌恶。

    他很快调整好了表情,露出温和的笑容:“没什么,爸爸,我只是有点失眠。”

    刚回家的夜神总一郎没有多疑,他的手掌拂过少年的背部:“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谁都无法否认,鲜少回家的男人是一个好父亲,他的脸上还带着倦意,只是脱下睡衣,披在了月的身上。“别感冒了。”他刻意无视掉了儿子身体上的异状,面朝着镜子打开水龙头。

    他只是在做一个正常父亲应该做的,但夜神月却没办法从男人胯下鼓鼓的一包上移开。毕竟他是一个好学生,这是其他人通过透支他的时间也好,他的贞洁也罢,最重要的是他的尊严,所教会给他的,月的双腿又有些打颤,先前被冰冻得枯萎下去的性欲卷土重来,焦灼着血液,让月的体内都开始燃烧,他将身体抵在瓷砖上,呼吸困难地注视着父亲用毛巾擦拭脸,感觉前xue正在饥渴流下yin汁,随着他仓皇的视线扫过夜神总一郎那张有些时日没见的脸,夜神月最不愿意想起来的、埋在记忆最底层的yin态也自发地破土而出。

    “有什么事吗?”总一郎挂好了毛巾,看着自己最为自得的儿子还僵在原地,不由得开口关心到,月的身体完全长开了,这不仅意味着他开始抽条,四肢变得又细又长,也同样代表着他到了会产生性欲的年纪,夜神局长平日里严肃板正惯了,哪怕面对儿子,也有意不去关爱他的异状,不如说男人刻意的平静无波反而更加表现出了一种紧张与尴尬之感,像是撞到了成年女儿换内衣一般,“月,明天还要上课,早点休息吧。”

    夜神月回过神,双手紧了紧父亲的外套,遮住自己勃起的rutou,有意无意地露出一个微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爸爸这几天也回来得太晚了,工作很辛苦吗?”

    一向直言快语的夜神总一郎少见地露出了窘迫之色,他将手撑在瓷砖上,另一手摘下眼镜,有些疲倦地用掌根按压着眼睛:“嗯……该说辛苦吗,最近监狱的情况很奇怪,有些犯人几乎同时死于心脏麻痹,不清楚是不是传染病,ICPO 那边好像已经准备请 L 出马了……”

    本来漫不经心听着的月在捕捉到“L”这一字眼后,身体绷得僵直,L,他好像以前参与办案的时候听说过这么号人物,出其不过是个“侦探”吧,因为短暂地从情欲中出神,当父亲的手再次小心翼翼搭在他肩膀上时,月抖得很厉害。

    夜神总一郎很快松开了对他的束缚,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月,真的没事吗?”

    “没关系,我大概只是学习太累了……”他紧紧咬住下唇,很讨厌自己这个随便找的借口,但很快月又一次用自己强大的克制力压下了那些复杂的情绪,展露了一个属于优等生和好儿子的笑容,“爸爸还是要注意安全,mama和妆裕都很担心你,当然,我可是一直支持着爸爸的。”

    男人看样子松了口气,他轻轻拍了拍月的背:“最近也快考试了,你也要好好注意身体,别让自己太辛苦。”

    夜神月已经一分钟都没办法在这里待下去了,他勉强点了点头,而后便借口着困倦从卫生间离开了。

    当将自己锁在卧室里后,月几乎连站立也无法维持,浑身guntang地倒在了床垫之中,没眼色的死神还在他后面笑嘻嘻地和他搭话,但是夜神月也只能有气无力地和这位新室友打商量。

    “硫克,我明天会帮你买苹果的,”他将脸埋在枕套里,“能不能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哦、哦,我知道,你是要做那个,人类说的,‘自慰’是吧?”硫克毫无自觉地戳破月最后这一层自尊的薄纱,混蛋死神,夜神月狠狠瞪了他一眼,硫克好歹算好懂,他叹着气为了一袋人间的贿赂从月的房间飘了出去。

    少年含住了自己有些咸涩的手指,食指中指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之后,他将自己通红的脸藏在枕头里,浑身都在因为耻辱而发抖。最近他越来越相信了,无知者在某些程度上是幸运的。枕套浸满了夜神月不为人知的眼泪,这是一个傲慢灵魂彻底失败后的耻辱象征,他只能留给自己。

    在和父亲短暂地交流后,月愈发相信,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meimei,他们都不会因为那群人渣的横死回想起那些事情,这样很好,但是他却再也没办法坦然地爱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夜神总一郎。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遗忘被亲生父亲jianyin后还高潮的,属于自己的痴态。

    具体时间他已经不记得了,该说是他不想回忆起来,夜神月很少会因为他的聪慧麻烦缠身,但那次确实是少有的狼狈。察觉到异样的自己在家中安装了摄像头,但强jian犯的警惕让他的努力都成了无用功,甚至是让自己更加凄惨的利器。他提前改变了月的认知,让夜神月不但看那些情色录像察觉不出任何异样,更给他下了恶毒的诅咒,命令月每一次的自我怀疑都要伴随着自我抚慰,现在的少年就在男人的强迫下,观看着那些由自己所录下的jianyin录像,无知无觉的rou体正伴随着本能看着那些yin靡录像自慰,手指插进xue里进进出出。

    男人们教的很好,即使yinjing射精是月渴望追求的本能,但现在他几乎已经无法靠着自己撸管获得真正的高潮了。彼时的少年正一边揉着自己的yinchun,一边饥渴地舔吮着男人腥臭的jiba,舌头顶着包皮,硬邦邦的guitou被他的嘴含着,其他的几个男人还在商量怎么惩罚这个想要逃跑的坏孩子,即使月的胸脯和腰腹已经被抽得通红了。

    他变得很饥渴,因为当时月每天都会被注射一针催情药物,更不要说,他们挑逗了他一整天,却一次也不曾让月达到高潮,以至于在男人双手情色地抚摸着他完好无损的臀rou时,优等生的前xue都无法抑制地喷出几股断断续续的yin汁。

    “不能再摸他屁股了,sao死了,抽一下感觉都能高潮。”旁边连姓名也不知道的男人用指尖蹭着他的腿根,月因为难以自制的痒意,近乎焦急地用大腿夹住了男人的手。

    舔着他耳朵的人笑:“这样下去都不知道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了。”

    没有意识和理智的月只能听见那些模模糊糊的声音,整个人飘浮在不上不下的快感漩涡中,又是兴奋,又是急切,几乎是随手抱住一个凑过来的男人便开始亲吻他,腰肢比最yin荡的妓女都娴熟,不停地用逼蹭那些随意拂过的手指。

    “就这么想要吗?”害得他成为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倒像是可怜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开门,他好不容易回家的爸爸已经站在外面许久了,“夜神先生,您也看见了,您当真是培养出来了个好婊子。”

    月并不知道当时总一郎所能看到的景象是什么,就像是meimei看到他在补习,mama看到他在招待朋友,他最正经的父亲所能看到的一定也是什么好的东西吧。但夜神月忘不掉,他看见的是属于父亲的勃起的yinjing。夜神总一郎先前已经被逼着吸了药,此时被几个混混簇拥着,走向赤身裸体,被情欲熏得发粉的月,他们之间也许曾经就有过节,所以那帮混混才会那么想看到一向最为正义的、从任何方面也无一例外可以被划分好人的夜神局长鸡jian自己的儿子。当然,在那群人眼里,也许月甚至不算是一个纯粹的男人。

    他空闲出来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想逼迫自己忘记这些恶心的记忆,无声的抽泣令月的四肢僵直,但他却没办法停下抚慰自己xuerou的手。

    那些回忆是如此鲜明,强jian犯先是用哀叹般的声音开口:“夜神局长,你真的该好好教育下自己的儿子了。”

    “他不仅谎话连篇,还学会偷东西了。”这是他们所给他下的判决书。

    于是夜神总一郎只好被迫地走向月,旁边还播放着自己亲生儿子被其他人jianyin的录像,在那些混账七嘴八舌的指责中,同他自尊心一样高的父亲也涨红了脸,月像是真的成为了他们口中那些不堪的荡妇,于是巴掌狠狠抽打在夜神月的臀rou之上,潮吹液几乎是一瞬间就浇透了父亲那只因为常年握枪而充满茧子的手,他直接证实了自己的yin乱,无法抑制地在父亲的掌掴下达到高潮。

    空虚的、寂寞的xiaoxue不停抽动着,情欲让月不停地摇着屁股,发出母狗期待交配一样的喘息,仅存的理智想让月夹紧腿,但男人们偏偏不随他所愿,用力地扒开他的腿,勃起的yinjing、饥渴的yindao、紧缩的后门全都一览无余,月的挣扎全被男人对于他rutou的折磨所化解,仅仅只是揉压着乳周,优等生便又一次颤抖着达到高潮,他形状完美的喉结不停抖动着,而头颅也完全沉在男人的肩上,鼻息里全都是雄性浓烈的臭味。

    夜神总一郎要教育的就是这样yin荡的孩子。男人指导着已经上了年纪的父亲如何打开他的xue,正经的夜神也露出了困惑,像是犹豫于要不要这么伤害自己的儿子。于是控制着他身体的强jian犯下达了命令,要求月亲手掰着自己的xue,勾引夜神总一郎插进来,好好检查自己把偷来的东西藏在哪里了。

    月也只好这么做了。

    无论他当时流下了多少屈辱的泪水,但是不可否认,是他乞求着夜神总一郎,他的父亲,插入自己的。手指在湿滑的xue里搅动着,正经的夜神局长满脸是汗,他的呼吸也开始紊乱,于是那群下作的人又开始欺骗,说他的手指太短,而月又把偷来的东西藏得太深了。

    层层叠叠的殷红的rou被强行打开,他曾经最为崇拜的父亲原来也会因为窘迫僵硬得无法动弹,那个时候他有想过什么吗,夜神月已经完全无法再想象那个时候的自己了,但是他曾真切地因为渴求,抬起那双迷惑性极强的眼睛,望向了正在竭力抵抗本能的夜神总一郎。

    “cao我吧,爸爸。”

    他在男人瞳仁的反射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里面确实映着一个正因为情欲饥渴难耐的荡妇。在让自己诞生下来的阳物插入月的xiaoxue后,眼泪伴随着yin水一起从他的体内往外榨,那是因为悲痛于自己与整个家庭尊严的破碎,还是因为渴求太久终于被填满的狂喜,月早已无法分清了,他只能听见那些人模模糊糊的声音,因为套子都用完了,所以让夜神局长就这么直接插进来了,月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连反驳都做不到,后门也被男性粗鲁地插进来,月无力地倒在爸爸的怀里,自他从初中毕业后,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过亲密的拥抱,曾经他也想和父亲一样,做一个了不起的警察。但是在嗅闻着夜神总一郎身上为了提神而留存着的烟草味后,月的那些热情与对警察的憧憬全都消散了。

    做善良的人永远没办法斗得过邪恶,这个世界更需要的也许是一种暴力。正义本应该是一种暴力。他攀附在父亲的小腹上,粗鲁的yinjing将他的后xue狠狠插弄,殷红的xuerou粘哒哒地缠着rou茎的表皮,两xue被同时cao弄的饱涨感令月泛起白眼,抱着父亲的双臂不停哭叫着,像是脆弱的孩子重新回到家人怀抱那样。他从小就太自立了,这也许是月人生中第一次向父亲如此激烈地表达情感。

    不甘寂寞的其他人还在撸动着月那根从来没有出过精的yinjing,低下头和他舌吻,舌尖故意在夜神总一郎的眼下包住月的,黏糊糊的液体坠在少年的舌根。他的rutou也被充满挑逗地爱抚,随着身后男人的用力,月也不得不将父亲的yinjing含得更深,总一郎越想挣扎,尝到性欲甜头,屈服于快感的优等生却更急切地追逐着他的yinjing。

    男人狠狠抵住月的前列腺,用力逼出了他的哀叫,在他肛xue高潮后,yinjing还没软透,rou蒂便被粗鲁地揉动着,前xue狠狠夹着,不怎么浸yin于性欲的夜神总一郎也颤抖着射进了月的体内。

    “啊啊啊啊——咿啊、啊!”身体被同时贮精的月翻着眼仁,达到了前所未有激烈的高潮,那根无人问津的yinjing有史以来第一次顺利出精,粘稠的白浆断断续续地从尿道口流出来,甘美的触觉令他浑身哆嗦,夜神月还来不及享受太久这绵长的高潮,他的腰肢便被等急了的其他人匆匆抓过去,迫不及待地开始第二轮。

    他是想要呕吐的,但是月渴求着快乐的本能却让他断断续续地叫着“爸爸”攀登上了高潮,他的双腿还在颤抖,一汩汩擦都擦不净的潮吹液还在他的手掌上流淌,月喘息得很厉害,眼神迷离得看不清楚自己房间的陈设。

    即使已经自己抚慰了自己,月还是缓解不掉体内的燥热,他已经这样很久了,这种异样的情欲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现在同性间一个再微小不过的亲昵举动都会令他产生恐惧与渴望。

    月用着空虚的双眼注视着满是yin水的、自己的右手,他用这双手杀了人,也占满了自己的yin汁,此时的他也未免不会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他颓然地倒在床上,第一次发觉死亡笔记是真实的,夜神月因为自己的道德感发了一整天的烧,整个人一周内瘦了五斤。但现在他却痴迷于这种曾令他稍感恐惧的力量,只有在掌握扫除罪恶的力量后,夜神月才能真的觉得自己干净了不少。

    窗外的玻璃还蒙着一层雨雾,无法解决的欲望在短暂平息后又一次攀升,月的理智回归不少,他冷冷地坐在床边,思索许久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在雨夜的凌晨,电话响了几声,对面传来了有些沙哑的男声。

    “你现在在忙吗?”月走到桌前,看着死亡笔记里第一页最上面的名字,他的名字写了一半,最后还是中途停下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一刻,他需要他。

    “魅上照……学长。”月将笔记放回抽屉的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