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洁白的神明
“你好。” 高挑的棕发少年端坐在咖啡厅,他面前摆着一杯已经冷了的咖啡,浅褐的液体漂浮着层油脂冷凝后形成的“黄金泡沫”,稍微看一眼都感觉胆固醇超标,难怪他喝了一口就推到一边去了。少年穿着隔壁国中部的制服,浅咖色的布料与他栗色的发丝与眼睛相当匹配,黑皮包装着几本教材,露出了一角隐隐可见包得细致的透明书皮,他裤脚卷得很规整,连白袜子也小心地挽到脚踝处,左右对称。 看得出来是那种很规矩的孩子。 夜神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把那张俊秀的脸从书本里抬起来,转过身,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朝他摆了摆手:“魅上学长。”手指细长,指头圆润,微微蜷曲,收在掌心里。 “等很久了吧。”魅上低下头,看着自己污秽的牛皮靴,一种不敢靠近的情绪正难堪地干扰着他的心。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插进口袋,眼神扫视着自己满是褶皱的衬衣下摆,而后又不安地摸索着自己的领口,衣领处没有系着领带,那块儿由学校统一配置的布料不翼而飞,虽然这背后存在不可忽视的客观原因,但魅上仍然觉得自己的不整洁与不合规在这个秀美的少年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肮脏与凌乱。这令魅上照一时觉得难以接受,但他还是依凭本能走过去,谨慎地坐在红皮胶套裹好了的椅子上,阳光透过千叶窗,在少年俊秀的脸上刻下一道道阴影。深焦糖色的瞳仁在阳光的映衬下泛出一种血腥的深红。 这个比他小四岁的学弟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我也只是刚到而已。” 后来,魅上照梦到这一幕许许多多次,他们或许是在公交车站、或许是在便利店相见,期间也许是雨天,又也许是如同下火的白昼,行人形形色色的,面孔模糊,唯一不变的是少年身上的矜贵,他总是微微地侧过脸,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眼睛熠熠发光,被光衬出一种冷色调的暗沉。 “魅上学长。”他叫他。 一次又一次的。 魅上照原是个对性欲比较淡漠的人。他也曾试着交往过一些女生。初中时,因为他过激的正确感,算是吓退了几个因他姣好容貌以及“班长”这个地位标签所带来的附加利益而找上他的女学生。起初,魅上对自己最为看好的学委非常失望,他难以理解,所谓的“正义”竟会因为茶余饭后的闲谈而退让,原本高尚的女生在沾染性缘关系后,立刻变得自私又狭隘,不愿意自己的男朋友时间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而那正是魅上世界中的“认罪书”,他们很快分手了,到后面他已经见怪不怪,也不再向任何人讲述自己理想世界的蓝图。 而高中时……他悲惨的处境别说吸引同龄少女,光是交谈,都足以让她们退避三舍。 对此,魅上并不强求,在令人失望的母亲后,他早已经放弃了向任何人索求认可。在魅上的眼中,这个社会是灰色的,因为黑色的罪恶藏在人群之下,如果没有谁能来除掉蛀虫,那些浓烈肮脏的色泽只会不惜一切代价地蔓延开来,去侵吞原本白色的灵魂。谁的正义感越强,谁身上的光芒便越浓烈,只可惜魅上每天接触的人,他们白色的表皮下都隐藏着黑色的内核。 有的时候,魅上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憎恨着人类。但受害者是无罪的,他们只是懦弱,像他一样勇敢的人太少,发着光的人太少,正义太少,但这并不代表魅上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但一个人坚守着信念到底还是一件寂寞过头的事,饶是魅上照这种固执的人,在没遇到“夜神月”这个存在前,也是难以不感到恐惧的。 少年是发着光的存在,他只要坐在原地,就足以被称之为神祉,圣洁的、美丽的、高贵的,他的神。 他只是闭上眼睛,怀念着两年前那短短的一面之缘,便可以到达愉悦的高峰,独属于魅上照一人的高潮。 在认识夜神月前,他不需要向任何人祷告,赎罪,而少年的存在,令“罪恶”有了介质,化身为独属于他的欲望。 即使如此,但……魅上照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降临,他不容任何污秽染指的“神明”,正赤裸着躺在他的面前,神色茫然又痴情,下贱得像是被cao透了的婊子。 年仅十四岁的男孩被班上那几个早该死掉了的恶霸围着,他没有像常规的受害者一般,被殴打、被勒索,而是以一种更不堪的姿态呈现在魅上照的眼前,那规整的学生制服此时凌乱不堪,半脱不脱地挂在他的膝盖上,秀气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红彤彤地顶着小腹,此时正yin乱地走着汁,粉红色肛xue一缩一缩地咬着肛珠,少年的肢体棱角分明,性器也颇有分量,如果正常长大,他应该会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但此刻的夜神月只是跪坐在地上,双眼混浊,腥臭的rou条抽打在他脸上,少年非但没有表现出厌恶,反倒是欣喜地吮弄着那些形状恶心的jiba。他伸出那只曾和他亲切打招呼的手,小心翼翼地握着紫红色的yinjing,另一只手则蜷起来,小小的粉舌从男人腥臭的yinjing上短暂移开,情色地舔弄着指头,确保它们足够湿后塞进了肠xue,把含着肛珠的肛门绞弄得“咕叽咕叽”的,接连不断发出yin秽的水声。 夜神月连裸体都是那么得完美无缺,肌rou薄薄的在他的骨头上附了一层,虽然纤细却不能称之为瘦弱,对比魅上在旁边的、竹竿一样的赤裸身体,更衬托出他精致的美丽,因此魅上才更能感到羞惭。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更为夜神月的yin秽不堪。少年的双腿从背后被打开,魅上可以看见夜神月的后xue是如何一绞一绞地吞下那些肛珠,漂亮的yinjing一甩一甩地抽打在他初现轮廓的腹肌之上。 他们用不堪的词语描述着他的神明,叫他婊子,又叫他母狗,毫无神志的夜神两条玉白色的手臂被男人高架着,整个人柔软无骨地贴在其他人的下体,只能哀哀地发出惨叫。 他柔软挺立的两瓣臀rou被扇得又红又肿,指痕交错在他皮肤,成为鲜明的伤疤。但夜神月非但不感觉羞耻,甚至主动去掰开自己的肛xue,一副痴情姿态,邀请男人们抽打他最敏感的核心,于是粗鲁的巴掌先是抽打在光洁的私处,而后又朝着xue眼狠狠抽打,打得少年肠液飞溅,像是女人的潮吹。 “神……夜神月……”他喃喃自语着,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冷硬得像是一块石头。 粗长肮脏的手指在魅上的眼前勾住了夜神月xue口内的拉珠,用力一扯,少年混浊的瞳仁上翻着,整个身体绷得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肌rou群彼此牵扯形成了痉挛,连他圆润的脚趾都死死蜷缩着,夜神月浑身战栗,双手紧紧环抱着那个魅上认为应该处决的人渣,yinjing抖了半天却射不出来一点jingye。 “夜神同学还没有到能顺利出精的年龄啊,”在后面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忽然张口说道,“你们对学弟还是温柔一点为好啊。” 魅上此时才勉强动了动自己僵硬的头。他认识那张脸,那是他们之前保健室的校医,男人因为涉嫌猥亵学生被迫离职,那几天学校的公示栏里满是印着他面孔的大字报,官式的文字已几近温和,却还是绕不过猥亵和性侵二组词语。 那是一张看上去就可以被认为是“邪恶”的脸,欲望令他的毛孔粗糙,紧窄的眼睛射出yin邪的光,上上下下扫视着夜神被抽打得发肿的屁股。 魅上之所以对这个男人格外有印象,原因也很简单……那封匿名举报信是他写的。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突兀的响声在仓库里回荡,面前努力吞吐rou柱的少年忽然僵住了身体,缓慢地放下了面前那几根粗长的yinjing,虽然那几个垃圾在后面不满地叫嚣,手指恶劣地抠挖少年的xuerou,维持着爬行的动作,跌跌撞撞地爬向那个恶心的男人。魅上还记得那个丑陋又罪恶的社会蛀虫姓什么,三堂,男人将还在挣扎的少年环抱起来,搂在怀里。 “魅上同学,好久不见啊。”那家伙故意把声音拖的又腻又长,从后面打开了夜神的双腿。先前因为恐惧亵渎这个自己拥有好感的少年,魅上始终没能仔细去看夜神月的裸体,此刻因为近在咫尺,他不得不注视夜神月光滑白净的大腿,虽然此刻已满是指痕,男人用手指撑开软rou处隐藏着的景色,本该生着睾丸的地方只藏着一口柔软的、粉色的小逼。 粗糙的手指顶入夜神的xue口,男人甚至怕魅上看不清,故意将两片yinchun扯到最大,将这种美好的春色展现给害自己前途尽毁的青年后,男人用他粗鲁的、恶心的舌头亲吻夜神月薄而浅色的嘴唇,两个人津液交替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夜神月锋利的下颌线往下滑落。 少年原本整齐的校服此刻只是勉强地披在肩头,领带松松垮垮地吊在脖子上,rutou更是被先前的恶劣分子们掐的又红又肿,突兀地点缀在胸膛上。即使经过虐待,乳首的肿胀也丰满得不像话……魅上照心里多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男人抚摸着夜神月棕色的短发,那双犀利温和却又藏着冷漠的眼睛正浑浊的,没有焦点。“你很喜欢这个学弟吧。”手指粗鲁地按压着他粉嫩的阴蒂,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少年忽然发出了几声尖叫,痴情又暧昧的呻吟混入哭腔,几乎是下意识去抓男人的手腕,但那家伙只是轻轻地在他耳边命令,“扒开。”夜神月虚弱无力的反抗也变成了顺从,双眼无神地注视着自己的隐秘之处,手指软软地扒着自己xue口,魅上照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痴缠的媚rou是如何搅动着,指甲圆圆地在皮rou上抠出印子,少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淌过夜神月紧致的小腹,在光的照耀下形成了一道闪烁着的弧痕。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魅上照却觉得夜神月更加像一个天使了。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都是雌雄同体的,他痴痴地注视着面前的xue口是如何紧张地痉挛,黏腻的肠液顺着逼rou往下流,直到自己的头发被别人用力地扯起来,眼镜也随之飞出去,夜神月那张近乎完美的面容也瞬间模糊起来了。班上那几个霸凌他的混混将拳头无情地落在他身上,嘲讽也飘飘然地紧随其后。 “喂……班长你不是吧?”被魅上照精心装在皮包内侧的、唯一一张他用来肖想少年的照片被那几个混混粗鲁地撕成碎片,“你不是历来最厌恶这种‘跟踪狂’行径吗?这算是性sao扰吧?” “不……不,这是……”他的喉咙干涩,几乎一字吐不出来,朦胧的视野里仅仅只能望见夜神月空洞的一张脸,魅上又不傻,他知道这几个人一定是对月做了什么,才会让少年这般顺从,他现在可能根本没有任何神智,但他却还是忍不住在月的注视下感到羞惭。 那几个人渣说的是对的,他的确用月的照片做过不好的事。魅上在粗暴的、雨点样的拳头下吐出了口血,头脑也眩晕起来。 毫不留情的皮鞋踢踹着他,嘲笑声此起彼伏:“喂,道歉啊,班长大人!” “就是!你这个自诩正义的人渣!跪下道歉啊!” “喂……我cao不是吧,这小子硬了……” 那些恶心的嘲笑声越来越远,魅上紧紧盯着夜神月茫然淡漠的面容,他像是rou玩偶一样,躺在正在腐烂的rou上,那猥亵惯犯还在用手抚摸着少年栗色的短发,肥厚的舌头在他敏感的脖颈耳畔来回游弋。纵使这样,夜神月身上那种超脱的神性非但没有泯灭,反倒在这种肮脏的污秽之中被凸显了,他心跳极快,也知道自己正在厌恶之人面前丢失了尊严。 但那些屈辱都不足为提,因为这群人是罪恶的,而罪恶是注定会消失的。他倒是感恩,在此刻,能遇到属于他的神。 架着夜神月的男人也察觉了自己的报复对象漫不经心,他把怀里的少年像是玩偶一样压在魅上的脸上,敏感的xue口正对着他的鼻子,他可以嗅见属于性爱的气息和少年逼xue本身的甜腥,汁水顺着魅上的人中滚落到舌尖,在理性反应过来前,他已经如饥似渴地xue汁舔入口中,舌头慌忙地在少年xuerou里乱窜着。月几乎是发出了一声悲鸣,大腿紧紧夹住魅上的头,颤抖着吹在他的脸上。 大股大股的潮吹液非但不让魅上感到厌恶,他现在只惋惜于手脚被紧紧束缚着,没有办法去拥抱他。他多么地想抱住他,用力地亲吻他,跪在他的脚边叙说自己的罪恶,如果是万能的神,一定可以宽恕他吧……魅上闭着眼睛,感受夜神月的体液溅在自己的脸庞。然而,他还没有多感受一会这种温暖,少年的身体又一次被恶心的男人高高抱起,他睁开眼,看见了月笨拙的去触碰自己的勃起,却因为外力没能成功。 即使知道这只是这些罪犯教给他的、错误的性知识,但魅上却仍然为月的举动感到迷醉。少年这种本能的回报,让他联想到了赦免人类一切罪恶的神子。魅上还在舔舐着嘴唇,那种纯洁无暇的味道,无论夜神月被他们jian污多少次,都不会改变这个少年本身的纯净,他如此坚信着。 然而在男人将自己的yinjing抵在夜神月窄小的xue口,将它擦得发红泛肿时,魅上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自己将要失去所属之物的愤怒与绝望。 “喂,魅上同学。”三堂还在朝他发出恶心的笑声,用他又黄又歪的牙齿去啃咬月的耳尖,“你应该知道和成年人做对的下场了吧。” 他几乎是尖叫着地去回应:“是的、是的!我知道了!对不起!请……请不要!请不要这么对他!夜神和我没有……没有任何关系!” 魅上照感觉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屈服于罪恶,但是只要想到这是在拯救他的神明,青年的心里就被一种莫大的满足所填满,他有所预感,这种悲惨的处境也不能换来好结局,但魅上在这一刻灵魂几乎出离至能够忍受所有的愤怒与不平,只要由夜神月温和的、平静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他过于执念的眼神大抵是让男人感到愤怒,对方冷笑着,用guitou缓缓刺入夜神月的rouxue,少年发育未完全的xuerou根本无法容忍这么大的凶器,月脸上近乎神性的平静在一瞬间破碎了,他用力地抓住了三堂的手臂,大声惨叫起来,血液汩汩而流,顺着少年洁白的腿根往下滴。随着快乐的美梦破碎,一直沉眠着的少年好像是徒然清醒过来,棕色的眼睛变得锐利而凶狠,哪怕聪慧如夜神月可能也没办法立刻了解现状,他几乎是本能地转过头,去威慑那个伤害他的人。 男人粗鲁的手立刻盖在了月的眼前,用很轻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忘记一切吧……好孩子,月这种优等生一定做得到吧。” 少年扯着男人胳膊的手指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软软地垂落下去,随着三堂松开他的眼睛,“夜神月”已经不在那里了,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少年像是一个可口的rou玩偶,美丽而痴情,他大张开的xuerou还在溢血,但随着其他不良少年揉捏过夜神月的阴蒂、乳首,用玩具插弄他的后xue,玩弄出不了精的yinjing,他很快又一次沉溺在快乐之中。 魅上照瘫倒在椅子上,注视着夜神月的前xue是如何艰涩地吞咽着那根粗大的jiba,舌头又是如何灵巧地舔舐着顶在他面前的yinjing,掌心里还不忘摩擦按压着两根通红的rou柱,他现在完全沦为了男人的玩物,魅上感觉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也在同步破碎。 眼泪夺眶而出,他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其他男人恶心的yinjing是如何狠狠贯穿少年,将夜神平坦的小腹顶出形状,月不再反抗,那几个霸凌过他的混混将rou茎强硬地撞在少年俊美的脸上,缩不回去的舌头下意识地舔上rou柱的青筋,含吮着龟冠溢出的前列腺液,修长的手指也握住了那几根直怼而来的yinjing,小幅度的撸动着。 他就这么茫然地呆坐在椅上,胯下肿胀,看着夜神月无神的脸被男人的性器挤压得变形,唾液鼻涕黏糊糊地沾在脸上,魅上却感觉到一种可耻的欲望。 他竟然……也想成为加害者之一。 今天之后,他到底该怎么选择自己的人生呢? 魅上用空洞的双眼凝住被夹在rou块之中的少年,夜神月因为快感而高高仰起的脖颈,小小的喉结藏在皮rou下滚动着,他美丽的、溅上jingye的棕色发丝,像是求救一般而往前伸、却马上被男人抓住套在yinjing上的手掌,一切都让他显得像是樽破碎的神像,大理石般的苍白肌理、不断痉挛的肌rou组织、空无一物的他的眼睛…… 他的呼吸短暂一滞,从那片死寂的深棕中,魅上看到了一滴凝结于此的眼泪,正顺着少年的眼角缓缓坠落。魅上的神智也清明不少,某种不明的情绪几乎蒸馏着的他血液,让青年浑身guntang战栗。随着泪水泯没在那些肮脏的水迹之中,属于“夜神月”的情绪也随之消失殆尽,剩下的就是麻木的忍耐,魅上注视着他的神明陨落的全部过程,看他生涩的xuerou从艰难地吞吐着rou茎,到后面自发地分泌出水渍,交合部位黏满jingye的银丝。 还没长开的少年怀抱着那些面部模糊的恶人,满脸痴情地吞下他们的生殖器,自己秀美的yinjing被握在手里撸得发红发肿,他因为极乐而发出的呜咽听上去像是幼鸟濒死的鸣叫,夜神月本能地想要往后跑,却被另外的人按着肩,粗鲁地钉回rou柱之上,深棕色的瞳仁高高翻起,汗水将他的头发凝成一缕一缕的,夜神虚脱地望着远方,显得疲倦到极点,但磨难显然没有到此结束,jiba粗鲁地抽打在他抽动的臀rou上,男人的手指残酷地按压着夜神月吞着其他男人rou茎的yindao边缘,而后直直捅入少年收缩的肛xue。 被举成 M 形状双腿开始抽筋,夜神月这次却没能侥幸从痛苦中清醒,他只能撑着面前人的肩膀,而后另一根yinjing趁虚而入,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摩擦,男人捏住他的鼻子,粗鲁地将jiba插进了少年的口腔。 魅上听到他卡在喉咙里的哀鸣,夜神月翻着白眼,在被cao着前xue的时刻,guitou无情地顶着他的后xue眼,男人攥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把性器cao了进去。少年身上的洞xue已经被肮脏的东西尽数填满了,他空虚地吊在其他男人身上,先前干净的制服不知何时被粗鲁地扔在地上,满是jingye和yin水的污渍,领带却还挂脖颈上,更凸显了一种强烈的美感与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魅上只能通过月腿上的正字来猜测时间流逝,等到写满六个时,大汗淋漓的强jian犯终于放弃了让少年被干出精的最早预想,他们看上去并不满足,即使月无精高潮时抽搐不已的姿态让这群罪犯大饱眼福,三堂这个时候又摆出一副老师姿态,让毫无反抗能力的夜神扒开自己的xuerou躺在自己身上,而后随机叫一个混混去cao月的后xue,好学生连做婊子也是顶级的,很快月又一次翻着白眼,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抽搐着高潮,吃惯了男人yinjing的小逼寂寞地抽搐着,几乎夹不住射在里面的jingye,因此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去,谄媚的xuerou立刻逢迎上去,紧紧吸着那两根粗黑的指头,月的神色还沉浸在高潮的迷离之中,男人立刻蜷起手指,狠狠地cao弄夜神月窄小的yindao,汁水被插得飞溅,月发出了好听的尖叫,胸膛不停地耸动着,想要从这种可怕的快感中逃离,然而这微薄的反抗所收获的唯一成就便是让旁边两个yin笑着撸管的男人加入,一人一边地舔舐着月敏感的乳首。在最后一个深插后,三堂用拇指狠狠地揉月肿胀的阴蒂,这一次,月连声音也发不出,抽搐着潮吹了。 “靠,这婊子吹出来好多!”魅上就这么看着其他男人笑嘻嘻地张开嘴去舔舐少年的潮吹液,他刚刚才品尝过的、圣洁的水源,舌头用力地擦过尿道口,夜神月痉挛地更加厉害,大腿反复地并拢又被无情地推开,直到男人皱着眉移开脸,手指顶弄着少年的小yinchun和外阴检查半晌,而后才戏谑地笑,“啊,班长的女朋友被玩到失禁了!” 月痴痴地被他们抱在怀里,强行张开大腿,手指还颤抖着撑着xuerou,先前只是红肿着却毫无用处的yinjing此刻正汩汩地淌着污浊的尿液,软软地垂在yinchun上,擦过勃起的阴蒂时少年还会敏感地颤抖着挺腰,又惹来男人的嘲笑,说他正在拿自己的废物jiba自慰。 喜欢的少年惨遭如此对待,魅上心中却生不出任何感情,他只是空洞地望着rou玩偶一样的夜神月,当他们终于结束对月的折磨时,少年连呼吸都变得极轻,jingye顺着他的xue口往下淌,黏糊糊地拉丝。那群人渣“良心大发”,把赤裸的月压在魅上身上,逼着两人接吻。少年的嘴唇已经被擦得红肿,舌头伸进口腔来时带着其他男人jingye的腥臭,魅上只是流泪更凶,心中却升不起厌恶。 耳边是“咔嚓”的拍照声,月的身体在软软垂在他肩上,三堂等人扬长而去前又一次对他下了残酷的诅咒。 “魅上同学,七小时后,月就会清醒过来,”门被卷起时发出的声音几乎刺痛耳膜,已是深夜,月光顺着缝隙狼狈地爬入其中,照亮了凌乱的仓库,“这期间你也可以爽一爽,告诉他真相或者瞒着他对我们都无所谓,但我们之后还会找月同学的,因为他真的很可爱,你也能理解吧。” “班长,虽然你是个烦人的渣子,但是你‘女’朋友睡起来真爽啊!”旁边的混混还在煽风点火。 “就是就是,喂,下次叫野崎那家伙也来玩怎么样?” “噗哈,那我们的公主殿下一定会很喜欢,毕竟那家伙可长着根驴rou啊……” 那些恶心的声音逐渐远去,身上的少年停止抽搐后,又像是性爱机器一样摸索着魅上的脸,红肿的嘴唇擦拭着他冰冷的肌肤,但品尝到那guntang的咸水后,月短暂地停止了动作,仅仅只是茫然地注视着他。 直到月的手指擦拭过魅上的眼角,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又一次没出息地流泪了。在这一刻,先前肮脏的、只为照明而生的月光又一次圣洁起来,懒洋洋地洒在夜神月的身上,衬得少年一张脸是如此的迷人,近乎形成一种超脱苦难、惊心动魄的美丽。 在疯狂的挣扎许久后,绳结终于被迟来地结开,魅上照的双腕被磨得血rou模糊,但他根本无暇去管,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地将夜神月的身体死死地抱在怀里,他的嘴角还在淌血,愤怒的吼叫与嚎哭加深了嘴中的铁腥味。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魅上照被一种超脱的杀意与憎恶裹挟,他想用世界上最残酷的方式将那几个混球支离破碎,活活宰了他们,正当他准备背负起罪恶,寻找武器时,月没有任何意识的身体用一种本能回应他,少年的手臂抬起,迟疑地抱住了魅上,在对方惊愕松开对自己的束缚后,夜神月只是在用男人教导他的方式去勾引他、魅惑他,将自己被舔吮吸大的乳首凑近魅上的嘴唇,手臂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 初中毕业的那天,当时曾让他短暂抱有期望的女学委叫住了他。 “魅上同学。” 他还记得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不耐转过头,少女的皮鞋被雨水染湿了,这让他有一种不整齐的肮脏感,于是少年很快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打算转身离开。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她尽力忍耐,才没有尖叫出声。 魅上转过头,清澈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什么,哪种事情?” “……背叛我,你背叛了我。” 那个时候,他只是推了推眼镜,无辜而正义地站在门口,手中还握住雨伞:“我从来没有背叛你,我只是在揭露罪恶。” 女孩抬起头,她那双浅棕色的眼睛溢满了泪水:“你把我被强jian的材料送到教导处,明明是我的男朋友……但,却让我中学三年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因为你的牺牲,更多的受害者免遭和你一样痛苦的遭遇,你不也有说过吗,会为了理想的世界付出一切。这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一桩吗?” “可是……我是那么地……” “喜欢你。” 满嘴谎话的骗子、纵容罪恶、冷眼旁观……说爱也太可笑了,拜倒在这种脆弱无关的感情和根本没必要的闲言碎语,不就是在姑息邪念吗,那么她又和那些人渣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个…… 犯罪者。 魅上毫不留情地走出大门,背后传来了少女绝望的回音:“我会诅咒你的,诅咒你自己亲手摧毁自己的理想,在罪恶之中不能被救赎,一辈子得不到所爱。” 她的声音已经被遗忘了三年,在魅上照毕业的前夕,这虚无缥缈的话语又一次回响在脑海之中,魅上怀抱着赤裸的夜神月,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的理智知道,这是一种绝不能容忍的罪恶,魅上应该立刻将此时报告给警察,让他们对少年身上的伤痕与体内的jingye拍照取证,夜神月还要亲自作证,指认这种罪恶,如果是这么神圣的少年,一定会理解他的…… 但夜神月那张带着疏离笑意的面孔逐渐与癫狂崩溃的少女重合,他也会绝望地抓住那些造谣的人,说自己没有享受被强jian,没有被cao的像母狗一样吗,他原本顺风顺水的人生是不是也会因为污言秽语人际关系一下子翻天覆地,再也做不了同龄人中的领袖、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令父母自豪的儿子,成绩优异的他难道最后也会渐渐地不来上学吗? 魅上照抱住他,在皎洁的白月中痛苦流泪,难道就要让他纵容邪恶,与之同伍,堕落成他最痛恨的一种人吗?就像他的母亲一样…… 那么,就由他的手,亲手摧毁夜神月? 他的手指开始颤抖,血管冻结般,浑身僵硬四肢发麻,在犹疑的目光装载了月苍白的睡颜后,在那一刻所有的叫嚣逐渐趋于平静,少年的容貌是如此的完美,连受难都在像是普度众生,他的嘴唇圆润而富有光泽,显得月是如此地想要一个吻,魅上感觉自己被罪恶缓步淹没,但想到自己踏入烈焰意味着,他保护了这个少年,保护了夜神月,充盈的幸福立刻化作了邪意的甘美,这是一种勾引着魅上踏入堕落的前兆。 在高中毕业的前夕,魅上照下定了守护自己神祉的决心,他要用自己的罪恶与血rou,构筑夜神月的完美无瑕。如此这般,他俯下身,吻住了月冰冷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