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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可能是个例外。如果公开售票,恐怕要万人空巷扑票,最终一票难求。谁不想亲眼看看成了“镣铐明星”的被老百姓称作侠女、而被官员们称作“女魔头”的杨惠娟呢?)。 忠诚党员们的住处离雁岭体育场有近也有远,入场时间当然无法强求一致,革命不分先后,只要不迟到都是好同志。这样入场一直持续到8:50,才把整个体育馆1.7万个坐席全部填满,此后就是首长们的出场时间。伴随着一阵嘹亮而催人奋进的进行曲,康胤珏一马当先走向主席台,紧随其后的是刘稼轩、最高检察院检察长方仲亮和最高法院院长安嘉维,再往后是包括法制委员会主任在内的一小群国会上、下院的议员。直到昨天晚上,康胤珏还希望霍玉辰能够参加他亲自提议召开的这个大会。但没想到在6月18日中央局会议上并无明确反对与会的霍玉辰,却以不宜在“七一”建党纪念大会前频繁出席群众集会,冲淡主会政治意义为由,一口予以谢绝。党的委员长不出席,其他中央局委员自然也裹足不前,这样与会的领导也就仅限于政法系统的几个党的选举委员会委员。对于康胤珏来说,最高领导不到场当然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这样可以让他成为今天会议的中心人物。 由于事先作了精确的计算和编排,众领导全部坐定之时,时钟也恰好指向9:00。于是,作为大会主持人的刘稼轩以高亢的声调宣布:“警务部公开逮捕特大恐怖系列抢劫杀人犯杨惠娟大会现在开始,带罪犯杨惠娟!”为显然民众专政力量的伟力,立刻有一名声音洪亮的男刑警复述了一遍刘部长的命令“带罪犯杨惠娟!”,很快第二名男刑警站在比赛大厅西入口继续复述命令“带罪犯杨惠娟!”,再接着比赛大厅外50米处又有第三名男刑警复述命令“带罪犯杨惠娟!”……这样,命令一共被复述了五次,才传到临时关押杨惠娟的运动员休息室。该种情形仿佛使人回到了封建社会威严的衙门里。 “杨惠娟,走吧。”从昨天下火车起就负责临时看管杨惠娟的漂亮女刑警(现在杨惠娟已经知道她姓秦,开始叫她秦队)听到口传命令后发话了。于是杨惠娟平静地站起身来,拖着繁琐却轻便的押解镣铐,缓慢平和地目视着前方朝着主会场走去。按照事先约定,没有一个女警可以接触杨惠娟身体,她们只能围绕在她的前后左右,跟着她的步伐节奏走。 走出运动员休息室,杨惠娟的一举一动就全部被收入五名新唐电视台摄像记者(当然也包括那名“女烈镣铐发烧友”)的镜头中,然后通过卫星转播传遍全国、全世界。此时,大概有数以十亿计的爱好或不爱好镣铐的人们,怀着各种目的和心情守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位身段俊美、容姿姣好的年轻女囚。他们对现场尚存的不解之惑,都可以从走在杨惠娟后面不远处李晓琴的认真解说中,获到正确的解答。全场1.7万名与会者虽然暂时还未见到杨惠娟本人,但同样屏住呼吸,通过大屏幕上电视画面,了解着事态的最新进展。 杨惠娟继续走着,听着由自己制造出的清脆的镣铐撞击声。面对此情此景,一位中国共产党革命先烈刘伯坚所作的著名诗篇,很自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大学所学专业是法律,属于文科范畴,所以略有文学底子。此刻触景生情,便借了五言诗的形式,以自己的所思所感重做了一首,名之曰: 带镣长廊行,铁索重身缠,摄像前后录,名记忙解说。 世人争睹颜,视我为女魔,为民除国蠹,心中无愧怍。 带镣阶梯行,步步皆艰难,狱卒连声呵,尤嫌行迟缓。 龙麒陷缧绁,虾豚便相欺,为求理想成,心中无悔恨。 带镣会场行,镣声实铿锵,身陷豺虎群,豪气更雄壮。 拼却一身死,为党争光华,明日革命成,正气永长存。 杨惠娟边走边在脑中赋诗,情感完全投入其中,会场上敌人的显贵政要讲了些什么,被组织来的“御用群众”作了何种响应,她都没能听得真切。当然也不需要听真切,这样的政治集会所有内容都已经程式化,根本出现不了爆炸性内容,所追求的只是场面而已。就这样,杨惠娟冷峻而平静地看着会场上各色人等光怪陆离、难以捉摸的神情,心中却翻腾着思绪的巨澜。赋完后,她又开始考虑不久后姐妹兼战友们可能发动的营救她行动的可能性,努力地想找到不让她们和自己一样遭受被捕命运的办法。而旁观者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们所能看到的杨惠娟,是大义凛然的杨惠娟,是一身正气的杨惠娟,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杨惠娟。 杨惠娟在这一小时里的英勇表现,影响了那一代青少年的价值取向。很多少女追星族改换了追星方向,弃国际影视巨星而就杨惠娟,成了她的崇拜者。这些女孩为模仿她的女烈形象,瞒着家里偷偷地买来了镣铐,那段时间很多**用品专卖店里的镣铐都脱销了。为数众多的少男则更为大胆,竟在心里把杨惠娟当作暗恋对象。当然,他们喜欢的是全身锁满镣铐的杨惠娟,而非一身武艺的杨惠娟,没有男人愿意天天回家挨夫人的殴打。更何况这位可爱姑娘即使不被判处死刑,也要把牢底坐穿,又怎么可能回归社会呢?于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