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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性器官,蔡少芬可以说是颜面无存,但她更感到有愧如心的是,被这陌生的男人凌辱的同时,她兴起了快感,而且这男人越玩她身体多个部位,越玩得狂野,她竟然就越兴奋,蔡少芬想尽方法保持理性,甚至因应她的宗教信仰来求安定,可是医生的行动粉碎了她的努力。 由于医生不需要用双手来cao控蔡少芬的双奶,腾出来的手转而cao控仍插着她yindao的警棍,本来停了一阵子的抽插,蔡少芬的下身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但医生再搅动她的rou壶,令到rou壶再次分泌yin水,连同次前的积水,蔡少芬yindao内的液体一次过漏出来。 “啊啊啊啊……我……啊啊呀……我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求你再搞我……啊啊呀……用力搞我……” 双脚大大地张开,蔡少芬无选择地把灵魂卖给了欲望,任由医生玩弄下身,无比的兴奋淹盖她身体,连她最后的理性防线也被淹没了,医生的手势明显比起他的手下还要高明,蔡少芬身体不停兴奋地扭动,若不是被人捉住手脚,蔡少芬她可能已经rou紧地揽着医生了。 “贱货始终都是贱货,骨子里都是yin荡的贱骨头。”医生得戚地说:“用你的舌头,好好地舔我的“蛋蛋”!” 蔡少芬不能拒绝地伸出舌头,其实她什么也不用做,在医生摆动身体时,她的舌尖已经可以挑拨医生的瞘丸,不单瞘丸,甚至医生的屁眼,蔡少芬的舌头也可以接触得到,蔡少芬斑不了什么羞耻或下流,“嗯嗯”声地为医生舔弄敏感的下身。 在蔡少芬为他清洁下身及rujiao的同时,医生把插着蔡少芬的警棍拔走,一时的空洞感令蔡少芬泄出阴液,但医生随即用另一样东西补上;今次是比较平滑,但冷冰冰的铁管,蔡少芬感受有另一种不同的兴奋,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也是她拍的另一样道具-点38警鎗.警槍的槍管比起警棍是幼得多,但这仿真度极高的道具,警管口顶上也有一凸起的细尖,瞄准用的,这细尖每每擦过蔡少芬的“豆豆”,换来的是澎湃的密汁,而且蔡少芬的“meimei”已经饥不择食,警槍插入,蔡少芬的yindao已经紧紧抱着铁管不放,对于蔡少芬这粗幼皆可插的烂xue,医生也只有苦笑。 蔡少芬成了“插槍师姐”,医生甚至真的扣下槍扳,当然,蔡少芬的警槍是道具,没有子弹,但还是有用以制造声响的火药,“啪”的一声,除了给予蔡少芬吓人的刺激外,警槍产生的空气冲击,打在蔡少芬的yindaorou壁,令蔡少芬又一次泄身。 “啊啊啊呀!好刺激啊!啊啊啊……再来一次吧……啊呀……再来一次吧!” “真的这么刺激吗?我们可以向“工程师”提议制造一种手鎗形的女性自慰用具。”医生一边说,一边又扣了五下槍扳,蔡少芬又喷出五次阴液,阴液冲进了警槍内,淋湿了火药,产生化学作用,一阵异味又蔡少芬的yindao漏出;医生就不再浪费最后的“弹药”,一方面吊蔡少芬的胃口,另一方面他自己加速下身的摆动,想在蔡少芬的身上来一发自己的银白色子弹。 被吊胃口,蔡少芬已经忍不了大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再射我……给我刺激……啊啊啊……射死我……啊啊呀……” 医生见俩人都差不多,便对蔡少芬说:“说声“贱货想被你射死。”来听!” 蔡少芬立即叫:“贱货想被你射死!贱货想被你射死!啊啊啊啊呀……” 医生便把警槍插入蔡少芬yindao最深处,一扣扳,气压冲击着蔡少芬的zigong口,令蔡少芬攀上高潮,医生自己也射了精在蔡少芬的rufang和肚腩上。 “啊啊啊啊啊……” …… 医生看看自己满意的杰作,对手下们说!“大家知不知道我为何不直cao蔡少芬的yindao,大家知道吗?因为……现在这“女警察”是你们的了!” 手下们听了,个个欢天喜地脱裤,最先被蔡少芬打伤而后来被批准复仇的手下,近水楼台,实时把蔡少芬一扯,阳具往她的yindao就插;由于用力过度,他们二人都跌了在地上,那手下索性躺下,让坐在他上面的蔡少芬自己摆动身体。 其它手下见了,也蜂拥而上,一个已经推着蔡少芬,要她弯向前,他早就骑上去,阳具由她的菊花灌入;蔡少芬不至于整个人趺下,是因为她的左右已经有两个男人扯着她的手,顺势榨摸她的rufang,蔡少芬被前后左右夹攻,爽得大叫,但她张开的口,很快就被一枝大roubang塞着,前后移动,蔡少芬想叫床也叫不出了,任由五个男人同时玩弄她。 后面还有一个个男人摸着阳具排着队,整晚的行动就是等这一刻,怎样也想caocao着警察制服的女人;滕丽名吓得面无血色,但她看着拍挡蔡少芬yin荡的一面,身体的感觉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滕丽名小姐,你还想不想反抗我们?”绅士问;滕丽名只懂低下摇头,绅士便解开绑着滕丽名的绳,滕丽名战战兢兢地问:“是……是我自己来脱衣吗?” “不,我来。”绅士一个箭步上前,就已经抽着滕丽名警察制服的皮带解开,并开始对她上衣的钮扣逐一解开,滕丽名越是尴尬,越是想避开往后移,最终移至一张写字桌边,避无可避,绅士已经把她的钮扣全解开了。 滕丽名双手往后按着写字桌上,扭开脸,不敢直望绅士,绅士的舌头由滕丽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