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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半夜,辗转反侧的苏澈还是睡不着。被窝中间空荡荡的地方不断有冷风灌进来,吹得他遍体生凉。终于忍无可忍,他悄悄地挪到安宁的那一边,试探性地伸出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顿了顿,苏澈见安宁没有反应,又得寸进尺的再往他那边挪了挪,直至少女光洁的裸背贴上了他的胸膛。然后他屏着呼吸,忐忑的等了好一会儿,见安宁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才缓缓的阖上了眼,不自觉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第二天天光未亮,苏澈被一个坠入冰窟的噩梦给惊醒了。他眨了眨眼,震惊的发现自己无遮无掩“大”字型的摊开在床,而安宁则卷着那床被子缩在一边。他打了个冷颤,睡眼稀疏的埋怨了一句,顺手拽着被子一角想将它给拽过来。结果被他揩油揩得一夜未眠的安宁忍无可忍的坐了起来。她不记得昨晚自己的一丝不挂,随着争抢被子的动作,少女两团棉花糖似的白嫩胸乳从被子中跳了出来,上面两点殷红的莓果几乎缭乱了苏澈的眼。安宁嘴角一抽,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掖好。“你家就只有一床被子吗?”安宁冷着一张脸问道。苏澈再次想要抢夺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犹豫了一下,最后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嗯,只有一床。”安宁翻了他一个白眼。她没好气的起床刷牙洗脸更衣上通告,苏澈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潺潺水声,没来由的觉得心底涌出一股甜蜜的幸福。就算安宁冷口冷面的对着他,苏澈发现自己心底的受虐潜质也叫他乐意把这种日子过到天荒地老——只要cao着鞭子的是安宁,他都乐意。苏澈等到安宁出了门才磨磨蹭蹭的起床,他原本很想送安宁上班,可是安宁二话不说断然拒绝了他。“既然是rou体关系,我觉得大家还是把这件事的保密工作做足吧。”一瞬间苏澈脸上闪过三分失落五分黯然,不过旋即他又像打了鸡血似的振作起来。对她的喜欢早已刻入骨髓,成为了身体的一种本能。而在这个当下他暗下决心,决定用三个月的时间,再次把安宁追回来。安宁刚出门,苏澈便打电话给了钟点工,让阿姨赶快把他家橱柜里剩下的被子全部清走,而后才心满意足,春风得意的磨蹭着出了门。没想到就这么好巧不巧的,姗姗来迟的苏总刚回到公司,又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东西。电梯“叮”一声门开,从负一层地库上来的苏澈还没来得及抹去脸上意犹未尽的傻笑,结果在一楼不期而遇了捧着一大束鲜花的安宁。安宁愕然片刻,站在电梯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踏入了那个只有他跟她二人独处的电梯。“谁送的花?”象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苏澈拉下脸来。安宁沉默不语。苏澈眉头紧锁,“你又做了什么不见得人的事?”安宁的沉默让苏澈气不打一处来。“苏总,你最好搞清楚。三个月的期限过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奈何桥,所以你最好别管我这么多。”一大早被安宁这么一怼,原本心中那颗快乐的气球象是漏了气似的慢慢瘪了下去,苏澈立马怂了一半。他忽然觉得今早的自己……乐观得有点匪夷所思。前面等着他的,原来还是一条看不清,摸不着,模模糊糊不辨方向的泥泞小路。刚出电梯,如鲠在喉的苏澈立马让黄真真去追查安宁今天收到的花束。黄秘书彻底绝望了。他曾经以为不近女色的副总是和他同类人,甚至幻想过自己被苏澈压在身下cao得欲生欲死,然而现在他终于确认苏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吃起醋来简直就没边没型。半刻钟后,黄真真回复说送花的是一位姓骆的先生。苏澈的脸色又沉了两分。他想了想,最后让黄真真帮他从家里车库把那辆因为过于高调而不好意思开的布加迪威龙给开了出来。苏澈再一次在上班时间开溜,他开着自己那辆至极高调的跑车,像个满心想要报复的孩子似的,耀武扬威的去到了中心医院。作品甜宠百分百-11.不准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内容苏澈装模作样地在医院走廊里来回的踱步,最后终于吸引了骆医生的注意。“您好。”终于想起这是前几日来探望安静的男人,骆闻舟朝他点了点头。“请问……需要帮忙吗?”“哦,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我未来的的小舅子。”苏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浅浅浅浅睡去的安静身上。小舅子?面目清俊的骆医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满腹疑虑的问道:“请问安宁是您……?”“我是她男朋友。”苏澈恬不知耻的回答道。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暗自揣摩,又自欺欺人着自我催眠——反正当年根本就没有分手,因此这也不算骗他。在不知情的骆医生面前,苏澈面不改色,大言不惭的忽悠着。随后他满意地看见骆医生蓦的一怔,脸色微变。一来二往里,年轻俊逸的骆医生对安宁的好感与日俱增,只可惜前后暗示了几次,安宁一颗心扑在弟弟的病情里,对骆闻舟的示好一无所觉。好不容易终于下了决心放手追求她,可是突然面前杀出一个程咬金,骆闻舟有点迷惑不解。“但是……我前几天问安宁,她明明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人啊?”骆闻舟的语气里透着几分不予置信。苏澈张着口哑然片刻。半分钟前才扯高气扬的宣布自己是她男朋友,半分钟后却被告知她压根没有喜欢的人。在那个瞬间苏澈觉得自己遭受到了会心一击。他就像糊在墙上的一抹蚊子血,得意洋洋“嗡嗡嗡”的飞过来,却被人一巴掌拍到了角落里。苏澈强装镇定,故意将目光扭去了外面引擎声隆隆的跑车身上。此刻的他像个争强好胜的孩子,千方百计的只为在一场荒谬的比赛里战胜眼前的男人。“我的秘书还在楼下等我。”他故意顿了顿,“你最好离她远点,反正和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