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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不能再耽搁了,常穗兄不必难过,人生何处不相逢,今日就让我们不醉不归。”“好,就让我们不醉不归,我常穗不会忘了你这个朋友的。”二人再次把酒言欢,一直到深夜。之前二人相谈不怎么饮酒,常穗本就不胜酒力,没喝多少就醉了。这商公子只好先把他送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才把他放在床上,这商公子怕也是喝了酒的缘故,容易看花了眼。“常穗兄,有没有人说你长的极为俊俏,有些像个女人啊?你们启国的男人也和女人一样好看吗?”商墨迷迷糊糊地对着不省人事的人说到。穗香隐约听到有人问她话,也听不清什么,又因为喝了酒,浑身发热,觉得身上的衣服实在碍事,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只剩了内里的小衣和亵裤在身上,便昏睡过去。商墨看到这番景象觉得常穗一定热的十分难受,想着大家同是男人,没什么好避讳的,上去就把穗香的小衣和亵裤脱了下来,想要传水让他清洗之后再睡。可这一脱衣服他便傻了眼。“常穗兄,你怎么还穿着小孩子的肚兜,这胸脯怎么生的跟女人似的?”再往下身一看,阴户饱满,毛发稀疏,下面的一张鲜红的小嘴里含着一根玉势,再仔细观察床上人的样貌身体,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常穗兄原来是个女人。想到这里,商墨的酒便醒了大半。觉得自己实在是蠢的可以。心里又想到,常穗兄是个女人,那也是和那些启国女人一样需要男人的jingye的,不然也不会在xue中放上玉势。既然如此,临别之际,便让我帮“常穗兄”一把吧!这只过是商墨找出来的借口,实在是因为床上的女体太过诱人,是个男人都会忍耐不了的,暗自唾弃自己了一番,还是向床上美人走去。抽出美xue中的玉势,把自己早就硬邦邦的大roubang放进去,xue中又紧又多水,一开始入内差点要射,缓了片刻才开始抽插,一双手抚上美人双乳,不时吸吮一番,这种滋味比之前尝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好。穗香只觉得有一根大玉势放进了xiaoxue,之前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玉势又热又大又硬,还会动,cao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双乳也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是什么?慢慢从酒醉中转醒。一张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啃咬,xue中无法忽略的感受一波波袭来,虽然舒爽至极,但是想到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没有征得自己同意caoxue,况且还是自己的第一次与男子亲密接触,便觉得十分屈辱。生生流了眼泪出来,但还在故作坚强:“你是谁?没征得女人的同意caoxue不怕我去官府告你,让你一辈子都cao不了xue吗……啊哈……”始终抵不过身体的快感,况且她又是个没经验的,轻易地被男人的roubang掌控了。“啊……常穗兄,是我”,男人性事中低压的声音格外好听,“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就……嗯啊……你的xue怎么这么多水,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哈……要把roubang都cao进去……全部cao进去……啊……”“啊……是你,商兄……你怎能不经我同意就随意cao我……你……啊哈……好涨……停下……太深了……哈啊……”“停不下啊……原谅我……原谅我……我会负责……啊哈……”男人没守住精关,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女体内。穗香被jingye烫到了也爽到了,之前总是听别人说男人的jingye又热又烫,射进xiaoxue有多舒爽,这次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连带着到了高潮,xiele身子,由于初次就受到这么激烈的性事,一下子刺激地眼睛一翻又昏了过去。商墨可是还没要够,又抱着怀中的美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射不出精水才心满意足地睡去。第二日醒来后,穗香发现这些离国人已经离开了,包括昨夜cao过自己商兄,身子被清理过了,自己手里多了一块玉佩,想必是那浪荡子留下的。穗香只觉得是自己遇人不淑,枉自己还拿他当好友,之后便独自回了家去,也不再提起那些离国人。————————商墨小哥哥走了,女主不要伤心哦!?((〃????〃))???PO18男人为坐骑百骑为聘,求娶王妃百骑为聘,求娶王妃那些离国人走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偶有一些人在茶余饭后谈到而已,穗香对这些早就没了兴趣,连听不愿听见,一想到被自己当做兄弟的人cao了就觉得羞愤无比,尤其是想到男人的caoxue的滋味,不知比玉势要舒服多少倍,腿心就忍不住泛起湿意,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她不想想,也不敢想。就这样的平常的日子转眼间就过了几个月。这一日,街上又热闹了起来,只见有几个小孩子跑来跑去地说:“离国人来了!”“来了好多离国人!”……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不就是向着常家来的吗?来到常家门前,队伍才停了下来。众人都对这阵帐十分讶异,有好奇的人上前询问来意,才明白了是前来提亲的。提亲?向谁提亲?原来是常家那个男人婆!人群中发出不少的私语,叽叽喳喳地不停。为首准备提亲的人下了轿撵,这可是八抬大轿,是王亲贵族才可以用的。见那来人不正是之前的商公子吗?穗香知道了自己家中的动静,赶紧从做工的地方赶回了家中。只见数月不见的男人笑脸相迎,穗香顿时火冒三丈,那人却依旧笑脸盈盈:“常兄,我来娶你了。”“你……你说什么?你要娶我?”“对啊,我特地为你准备了符合启国风俗的聘礼,这一百个人都是你的坐骑。”“你……你……究竟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姓甚名谁?知道不知道我家里如何?如此草率,就只是因为你cao了我吗?这里不是离国,睡了一个女人不用非要娶她,你究竟知不知道?”穗香恨得咬牙切齿。“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倒是我的一切你不知道,我可以慢慢让你知道,穗香,你愿意做我的王妃吗?”男人坚定的眼下满是深情。穗香或许是被男人眼中的深情迷住了,好像溺在了他的眼里,鬼使神差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