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侠传(10)孙立献计坑师兄,宋江施恩嫁义妹
2020年12月6日 第10回:孙立献计坑师兄,宋江施恩嫁义妹 jian情败露时 话说孙立和顾大嫂同乘一匹马出了东平府,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没有看见官军追出来,孙立松了一口气。他收了弓箭,继续策马前行。 此时顾大嫂仍是一丝不挂,正坐在马上左右扭捏着。孙立见了,忍不住调笑她道:“怎么啦,母大虫也有害羞的时候?刚才出城时瞧见你身体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吧?”顾大嫂满脸通红,低下头不吭声。 途中经过一栋农户的房屋时,孙立下了马,走上前去敲开了门,出来一个老妇人。孙立用手指了指骑在马上的顾大嫂,问老妇人讨取遮羞的衣服和吃食。他身上并没有带得分文,只得将妻子乐梦云送给他的一枚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了那个老妇人。 老妇人见他满身血迹,还有顾大嫂的模样,吓得两腿不停地发抖。她估计这对男女不是守法的良民。莫非他们是一对jian夫yin妇,杀了人在逃?她急忙摇手,不敢去接他递上来的玉佩。她回头走进屋里,找出来几件破旧的衣服和十几个蒸好的馒头,把馒头用一块布包了,和衣服一起拿出来递给了门外等着的孙立。孙立知道她害怕,没有再多话,接过东西后就走了。老妇人急忙关了门,插上了门闩。 孙立牵马走下官道,来到一个有溪水的树林边。他先下了马,又把顾大嫂从马上抱了下来,叫她去溪水边清洗身子。他自己也走入溪水中,将衣服上的血迹洗了洗。那马就在溪边吃草。顾大嫂浑身上下有不少伤口,被冷水浸了以后痛得她呲牙咧嘴地直叫唤,孙立见了,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顾大嫂赤裸着身子,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这下子竟让孙立的jiba立时硬了起来,若不是还要赶路,他真想将她按到在草丛里再狠狠地cao她一通。 顾大嫂洗好身子以后,接过孙立递上来的衣服穿好了,两人坐在溪水边的一块石头上吃馒头。顾大嫂一边吃,一边伸手拿过孙立刚才准备送给老妇人的那枚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们各吃了两个馒头,顾大嫂待要再吃时,孙立却把剩下的馒头都拿去喂了那匹马。 他对顾大嫂道:“我们饿一点不打紧,这马不能亏待了它。若是官兵追来,说不定还要靠它来保命呢!”顾大嫂撇了一下嘴,道:“你的那一箭贴着知府的头皮射过去,他肯定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再派兵追出来?”孙立笑了,答道:“我为了救你,在大牢里少说也杀死了十几个狱卒。出城时我浑身乏力,射箭哪里还有什么准头?城门口那一箭我并不是为了吓唬他,我是瞄准他的心窝射的!”顾大嫂听了,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啊?!” 他们两人没有再多耽搁,都上了马。这一次顾大嫂坐在孙立的身后,用两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腰,将一对大奶子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孙立策马上了官道,加鞭往前驰去。 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在一间客栈的外面的墙上看见了孙新留下的记号。孙立和顾大嫂下了马,正要进客栈,看见孙新提着水桶从一间客房里面走了出来。他见了孙立和顾大嫂像是吃了一惊,水桶掉在了地上,叫道:“哥,秀英,你们来啦?” 孙立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此,其他的人呢?”这时顾大嫂早已扑过去,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了一起。孙新在哥哥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答道:“陷害解珍解宝的毛太公家离此不远,往这条岔路走个大约五里地就到了。他们兄弟俩说服了邹渊邹润,带着人一起去找毛太公报仇去了。留下我和嫂嫂在此等候你们。” 孙立气得直跺脚,道:“二郎!你怎么不阻止他们?登州的官军随时都有可能追出来,怎可因小失大?”孙新道:“大哥,我也是这么劝的,可是他们都不听。再说,此处离梁山泊还有两百里,这么多人一路上确实需要盘缠。打劫了毛太公家,怎么也都够用了。” 这时顾大嫂插进来道:“与其在此等候,不如我们都去那里帮他们一把,免得他们人少吃了亏。”孙立想了一下,道:“这样也好。弟妹你身上有伤,就和你嫂子留在此处,我和二郎去去就回。”刚才他看见顾大嫂和孙新抱在一起亲热,心里生出了一丝醋意。孙新也赞同这么办,他给顾大嫂指了指刚才那间客房,道:“嫂子就在那间房里面歇息。”说罢就他和孙立一起上马去了。 顾大嫂一个人来到客房外面,用手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她刚迈进去,就听见乐梦云在床上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二郎,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扔下我一个人怪吓人的……我……”当她抬头看见进来的是顾大嫂而不是孙新时,剩下的话就被噎回去了。 顾大嫂仔细一打量,发现乐梦云躺在被窝里,她身上好像没穿衣服,脸上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再回想到刚才孙新见到她和孙立时的惊慌神情,她心里一下子就全明白了:这两人之间有jian情。她没有发怒,只觉得有些好笑:我跟大哥偷情,心里正别扭着呢,却不料孙新搞上了嫂子!这不是报应吗? 她走到床边,猛地掀开了乐梦云盖着的被子,看见了她白花花的rou体。乐梦云惊叫一声,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羞处,却顾此失彼。她对乐梦云道:“大嫂,我太累了,先在你床上睡一觉歇歇。”大嫂叫道:“不……不……不可!”顾大嫂笑道:“大嫂,你我亲如姐妹,有何不可?”说罢她就抱住乐梦云赤裸 的身子,两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乐梦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里能挡得住她这个母大虫?“秀英……你……我……不要……”她一边扭动身子在顾大嫂的怀里挣扎,一边结结巴巴地哀求道。 顾大嫂的手早已伸进了她的胯下,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她把手抽出来,放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一下,道:“却又作怪!大嫂,你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东西的味道?”乐梦云不敢用眼睛看她,低声道:“秀英meimei啊,求求你,别……别再取笑嫂子了。我对不起meimei,我知错了……” 顾大嫂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骑到乐梦云的身上,道:“嫂子,不要怕。我们既是姐妹,那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过,你须先对我从实招来,不可有丝毫的隐瞒。你是怎地勾搭上我老公的?” 乐梦云无奈,只好一五一十地将她与孙新的jian情都告诉了顾大嫂。事情还要从顾大嫂拿刀威逼孙立去劫牢那会儿说起。乐梦云当时被吓得昏倒在孙新的怀里,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另一间屋里的床上,孙新手里端着一碗茶水站在床前,正焦虑地看着她。 她想起了刚才的事,一把抓住孙新的手腕问道:“二郎,你哥和弟妹她,他们怎么样啦?”孙新没有提防,被她拉得坐到床上,那碗茶水全部泼到了他嫂子的胸脯上。他一边回答她的问话,“他……他们关了房门在谈,应……应该没事吧……”,一边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拭胸脯。他的手碰到了她的一只奶子,下意识地一把握住它,舍不得放开了。 “啊!”乐梦云惊叫一声,她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孙新急忙缩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可是她却扯住了他的一只袖子,叫道:“二郎,你……你别走……我……我害怕……” 孙新只好在床头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扶住嫂子微微发抖的肩膀。乐梦云的衣服被茶水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孙新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跟他嫂子在一起,透过湿衣服他能清晰地看见她的rutou。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香味儿更是直冲他的鼻孔。 他赶紧把视线从她的胸部移开,抬起头来,却碰上了她满含羞意的眼光,不禁呆住了。他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两臂一合,将乐梦云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平日里孙新对嫂子极为尊重,从来没有对她生过一丝邪念。也许是这些天一直和顾大嫂商量劫狱杀人的事情,他预感到自己人生即将发生大的改变,做事有了一种豁出去的痛快感觉。此时此刻,嫂子丰满洁白的rou体,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乐梦云也和孙新差不多。因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对小叔的身体并不陌生,但是从来没有过出格的想法。今天因为受到了惊吓,她有一种大难来临的感觉,内心特别渴望一种安全感。孙新的拥抱让她体会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她动心了。 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彼此能听见对方‘咚咚咚’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孙新听见了乐梦云轻柔的声音:“二郎,你先松开手。去给我找一件干净衣服来,把我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此后的几天里,他们都刻意地避开对方。可是yin乱的意识早已钻进了他们的心中,牢牢的占据了那个地方。等到劫牢成功后,孙立叫孙新先出城去接嫂子,这就给了他们一个绝好的机会。两人一见面,马上扑进对方怀里,如同干柴碰上烈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后来解珍解宝等人去找毛太公报仇,孙新和乐梦云单独留在客栈里,他们忍不住诱惑,再次坠入了yin乱的深渊。 “秀英,这事我……我对不起你和大哥,我……我该怎么办啊……呜呜……”顾大嫂虽然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乐梦云心里还是羞愧难当。她抱住弟妹呜呜地哭了起来。 “嫂子,这事你不要跟大哥说。即使被他发现了,那也没什么。他们是亲兄弟,又不是外人。”顾大嫂一边在乐梦云雪白的胸脯上舔允着,一边回答道。“那……那好吧。哎呀,别……别舔那里……啊!” 险恶的人心 孙立孙新和解珍解宝他们终于回来了。他们不但杀了毛太公一家,还抢来了不少细软财物,装载了两辆马车。解珍解宝全身都换上了新衣服。他们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一时间束手束脚,样子有些可笑。在客栈歇了一晚之后,孙立不敢多耽搁,大清早就招呼大家驱车启程。顾大嫂因伤势未愈,她和乐梦云同乘一辆马车,其余的三辆马车里装的都是财物和行李。一行人扮作客商,往通往梁山泊的路上去了。 邹渊邹润和那些喽啰们扛着刀枪棍棒,像是押运的保镖,一路上也没有人来盘问他们。他们就这么早起晚歇地走了五天,终于进入了梁山泊的地界。 顾大嫂见孙立好像心事挺重,就私下里问他,究竟为何事发愁。孙立道:“据邹渊说,他的那几个相识只是梁山上的一般头领。梁山泊近来极其兴旺,成了各路英雄豪杰们争相投奔的地方。我等这么一大帮人去投他,若是没有得力的人引荐,即使被他收留,以后恐怕也很难出头啊。”顾大嫂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大哥,放着你一身的本事,怕他作甚?官军迟早还要来收剿他们的,那时就是该轮到你露脸了。”孙立道:“但愿如此。” 他们走着走着,看见前面大路上有一个大酒肆。解珍解宝叫道:“我等走了这许 多路,早就饿得心慌气虚了,且停下车,进去买些酒rou馒头来充饥。” 邹渊到底是个落草为寇之人,有些见识。他仔细打量了这个酒肆一番,道:“且慢。这等一个大酒肆,就开在梁山泊旁边,恐怕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我等进去后须要小心,吃东西不可太快,别让蒙汗药给麻翻了。”孙立道:“说的是,大家都小心些。” 一行人进了酒肆之后,一个身材结实的酒保迎上前来,问道:“客官哪里来?要用甚么酒饭?我这里有刚杀的上好鲜牛rou。”邹渊看着那人,叫道:“石家兄弟,你不认识我了?”原来这酒保就是邹渊的相识之一,他姓石名勇,不久前才上的梁山。山上晁宋二位头领在这周围开了好几家酒肆,专门给山寨里传送消息,接应外出办事的头领们。石勇是这个酒肆的头儿。除了石勇,邹渊在梁山上还有另外两个相识,一个叫杨林,另一个叫邓飞。 石勇大叫道:“啊呀,原来是邹兄!你不是在登云山勾当么?怎地来到这里啦?”他急忙招呼其他伙计们,将这一帮人请进一间大屋子里坐下,安排酒食解渴充饥。 邹渊向石勇介绍了孙立孙新解珍解宝邹润乐和顾大嫂。石勇道:“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幸得相见。”大家都坐下后,邹渊开门见山地对石勇道:“我等刚刚劫了登州城的大牢,犯下了杀头的大罪。这次是来你梁山泊入伙的。望兄弟你能够引荐我等给晁头领和宋头领,盼勿推辞。” 石勇拍着胸脯道:“这个包在兄弟身上。我梁山泊招纳四方豪杰,晁宋二头领极为仗义,凡是来投奔的都会接纳,请邹兄放心。”停了一下,他接着道:“好叫各位得知,最近一段时间山寨正出兵去跟独龙岗上的祝家庄打生死,前两阵受了一些小挫。不过各位请放心,我山寨人才济济,更兼有军师吴学究出谋划策,要不了不多久定能反败为胜的。各位只需暂时住在我这酒店里,吃喝由我这里供给。只等山寨的兵马凯旋,我就带你们上山,将各位引荐给晁宋二位头领。” 邹渊问道:“杨林,邓飞两位兄弟可好?”石勇答道:“他们两个都跟着宋江哥哥去打祝家庄了,据报遭了埋伏,失手被擒。不过请放心,军师吴学究马上就要带第二拨人马下山去帮宋头领了。” 接下来石勇大概地介绍了祝家庄的战况。他道:“祝家庄地势险要,道路难以辨认,又修筑了寨栅,挖了陷坑。宋头领前两次进军吃了亏,失陷了好几个弟兄。不过山寨里的人马已经学乖了,不会再轻易上当。祝家庄若是还想占便宜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军师吴学究担心敌人采用拖延的战术,耗光我方的粮草。因此他这就要带兵下山去支援宋头领,争取尽快拿下祝家庄。” 邹渊问起祝家庄的实力到底有多强。石勇答道:“祝家庄人丁兴旺,能聚集起五千步军,两千马军。庄主的三个儿子都十分了得。最厉害的是一个从外面请来的教师,名叫栾廷玉。他当过军官,不仅武艺高强,还熟悉各种战法。”正说着,有伙计来报,道是吴学究军师带来的第二拨人马已经从水路乘船到了,要石勇去接。 石勇向邹渊等人告罪,正要起身离去,却被孙立叫住了。他道:“石兄且慢。我有一条计策,包你在三五日之内拿下祝家庄。请你即刻去请吴军师前来商议。”他说完这话,不但是石勇和酒肆里的伙计,就连孙新和邹渊他们也全都被惊呆了。 只有顾大嫂在孙立的脸上看到了他特有的冷酷和自信。她记得,孙立第一次暴打她,将她扒光衣裙按倒在地上强jian时,他的眼睛里就透出过同样的表情。可以说,正是他的这种漠视一切的冷酷和自信,俘获了她的心。 祝家庄连胜了梁山泊两场,庄主祝朝奉在独龙岗上大摆宴席庆贺。可是整个庄子里却没有多少喜庆的气氛。这是因为梁山泊的人马并没有撤走,他们随时都可能发起再一次的进攻。 祝家三兄弟的情绪都很低落,主要是因为扈三娘的被擒。这对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们恨不得马上杀出庄去,跟梁山泊决一死战。可是,他们的师傅栾廷玉说了,现在去跟梁山泊硬拼,说不定会中了他们的jian计。只有避战才是上策。梁山泊这么多兵马远离山寨,肯定粮草不够,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收兵。那时他们才能够乘胜追击,大获全胜。 如今已经有六名梁山泊的头领被祝家庄擒获了。祝彪想把他们全部都凌迟处死,出一口恶气,是大哥阻止了他。大哥道:留下这几个人,以后说不定能用他们将扈三娘给赎回来。 祝彪不缺女人。扈三娘是他爹为他定下的妻子,他原来对她并不是很喜欢。她长得虽然很美,但是已经被别的男人睡过了,他心里十分嫉恨这个。再加上她的性子野,不好降伏。她第一次比武时就毫不留情地打败了他,让他在两个哥哥面前丢了脸。 可是自从她被擒以后,祝彪发现自己为了她整天茶饭无心,几乎每晚都要梦见她。梦境中的扈三娘是那么完美,跟下凡的仙女一样,她的一颦一笑都会让他发狂,还让他自惭形秽。可惜的是,每次梦境结束时,她总是被那些该死的梁山泊贼寇们剥光了衣裙轮番jianyin,受尽了凌辱。她嘴里发出的那些无奈却又掩饰不住兴奋的呻吟声,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不,她是我的!”祝彪会在梦中大叫。他发誓要把扈三娘抢回来。不是抢她回来做老婆。恰恰相反,他要把她绑起来,像那些贼寇一样, 尽情地鞭打她jianyin她侮辱她。等他玩够了以后,再让她去当一名下贱的奴婢,专门替他伺候客人。或者干脆把她卖到青楼里去。 祝彪哪里会料到,大哥祝龙的心里也装着他的未婚妻扈三娘。 自从和扈三娘在敌楼上有了那次难忘的交媾之后,其他的女人在祝龙眼里好像都变成了俗脂庸粉,他甚至没有再碰过自己的妻子。除了爱她爱得发疯,祝龙心里也很愧疚。扈三娘是为了给祝家庄解围才被梁山泊的人掳去的。她被擒以后,扈家庄就没有再出兵支援过祝家庄,也没有派人来和他们商议过有关防务的事情。 他不敢想象,扈三娘在那些贼人手里会遭受怎样的jianyin和污辱。他在心里谋划着,怎么才能将她从敌人的手里悄悄地赎出来。这件事必须做得密不透风,他不能去跟自己父亲和两个弟弟商量。因为他内心的打算是:将扈三娘赎出来后,他就带上她一起私奔,到一个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和她一起度过下半生。为了她,他不惜抛弃自己的妻子和儿女们! 铁棒栾廷玉 祝家庄的教师栾廷玉的日子也过得不轻松。这些天来,他为了对抗梁山泊的进攻,可以说是呕心沥血,费尽了心思。十多年前他在大宋的边军中服役,当一名小军官。后来因他的顶头上司杀良冒功,事发后将罪过转嫁到了他的头上,他不得不离开了边军。 他到东平府来是因为东平府的知府是他小时候的朋友。因为没有接到朝廷的命令,知府不敢擅自调官兵来援助祝家庄。但是知府私下里许下诺言,只要栾廷玉能够帮助祝家庄打退这次梁山泊的进攻,他就会向朝廷上书,请求表彰栾廷玉的保境安民之功,并举荐他担任东平府的团练使之职。 庄主祝朝奉知道自己的三个儿子中只有老大祝龙稳重一些,有些谋略。老二祝虎和老三祝彪都不怎么靠得住。而栾廷玉却比他们三个都要强多了。因此他把守卫祝家庄的大权全部托付给了这个外来的人。 这天栾廷玉正骑着马在庄子里巡视,有庄兵来报,道祝家庄后门来了一标人马,打着官军的旗号。其中一人说他是栾师傅的师弟,姓孙。他路过独龙岗,特来拜访栾师兄。 栾廷玉赶到祝家庄的后门,祝龙已经等在那里了。师傅没到,他不敢擅自打开庄门,害怕中了梁山泊的jian计。栾廷玉从门楼上往下一看,只见一个军官打扮的人骑马立在那里,他身后还有三辆马车,由三十来个的军汉护卫着。那军官三十多岁,脸色蜡黄,正是他的师弟孙立。当年他们两个都是边军里的小军官,他们的师傅则是一名游击将军。后来栾廷玉就离开边军了,这是两人分别后的第一次见面。 一辆车子里坐的是乐大娘子和顾大嫂,另外两辆车上装的是行李。孙新邹渊邹润解珍解宝乐和都混在那些军汉的队伍里面。 栾廷玉吩咐庄客们打开庄门,放孙立一行人进来。孙立上前给栾廷玉作揖问候,道:“师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栾廷玉答道:“多谢贤弟惦记。我一年前来此庄上担任教师,收了庄主的几个公子为徒。”他将祝龙介绍给孙立,又将孙立一行人都请到祝家庄的议事厅叙话。 祝太公得知后,带着祝虎祝彪两个儿子也来了。栾廷玉给他们一一引见。孙立又将乐大娘子从车子里扶出来,拜见了师兄和庄主。大家都坐下后,栾廷玉开口问道:“听说贤弟在登州任兵马提辖,为何今天携家带口地来到这独龙岗?” 孙立答道:“小弟蒙朝廷恩典,在登州任兵马提辖。这两年来参与多次剿匪,立下了些许薄功,有了一些名气。如今济州匪患甚多,总兵发来了调令,要小弟去济州任职,肃清那里的匪患。今天路过独龙岗,听闻师兄在此,特来看望。我等刚才在庄子的前门,远远地看见附近集结了不少的兵马。小弟不想惹事,故绕道到后庄来了。” 栾廷玉听了,哈哈大笑,道:“贤弟来得巧了,正好可以助哥哥一臂之力。庄子前面的兵马乃是梁山泊的贼寇,领兵的是他们山寨上的二头领,朝廷通缉的重犯宋江。他们前来此地sao扰,已经被我们击退了两次,捕获了六名头领。贤弟此来,何不与我一起破敌,擒了宋江,必是大功一件。那时我等去官府为贤弟请功,朝廷定会给贤弟加官进爵的!” 孙立听了,道:“既如此,小弟就暂时留在此处,助师兄破贼。这帮梁山泊的贼寇,竟然如此大胆!不过,他们离了山寨水泊,就失去了许多依仗。你我和祝家的兄弟们同心协力,管教他有来无回!” 栾廷玉转头对祝朝奉和祝氏兄弟道:“我这个师弟,和我学得一模一样的本事,当年我们在师傅面前比武时就不分胜负。如今他旅途劳累,可先用些酒饭,暂歇一晚。明天我等都去校场上,让他演示武艺给你们看看。他的铁枪和钢鞭,当年在边军中是赫赫有名的。” 祝朝奉听了大喜,道:“我祝家庄得贵人相助,真乃天意也。待破了贼寇,不论孙壮士选择在何处安家,老夫都要奉送一座宅院。”孙立谢了祝太公。祝太公当即吩咐庄客们在议事厅里摆上酒rou宴席,款待孙立一行人。 乐大娘子吃了些饭菜,没有喝酒,称道身体疲乏。祝庄主急忙叫来一个管事的妇人,带着几个丫鬟为她安排歇息之处。孙立继续陪着祝家父子和栾廷玉在议事厅里喝酒,除了闲谈,还商议着对付梁山泊贼寇的大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午后时分。孙立带来的 那些仆人和军汉们都被安排在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用饭歇息。 栾廷玉忽然想起,今天他在孙立的仆人当中见到一个人,让他心中一动。当时他并没有多想。后来他把孙立请到议事厅,并把他介绍给了祝太公父子,陪他们喝酒闲谈,并商议军情大事。这期间他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一直留在这个人的身上。于是他借口净手,起身离开了宴席。 他出了议事厅,来到孙立的随从门用饭歇息的那间屋子,透过开着的门往里扫了一眼,没有见到那个人的踪影。他心中不禁有些失望。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应该回到议事厅去,继续商议大事要紧。可是他的两条腿却好像不听指挥,一直在议事厅的附近转悠。 突然,他和一个人匆匆走过的人撞在了一起。那人刚从旁边的一个牲口棚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马鞍。栾廷玉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来人,结果两人面对面地撞上了。两个人一起滚倒在地上,那人手里拿的马鞍也掉了。 “你……”栾廷玉正要发怒,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他要找的人! 这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皮肤黝黑的妇人。不过,她穿的却是一身男仆的衣服。她长得极为健壮,因为她的衣服太小,又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绷在她身上,他能看见她粗壮的胳膊和腿,还有结实的屁股。 栾廷玉走上去,不由分说地一把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问道:“你是何人?”“我是孙提辖的家仆。”她回答道,脸上露出了害羞表情,跟她的外貌极不相称。栾廷玉道:“我是孙提辖的师兄,也是祝家庄三位公子的师傅。这里是我说了算!我去跟孙提辖把你要来,你可愿意?”她没有回答,只是红了脸低着头。 栾廷玉大喜,他蹲下身子,抱住这妇人的腰将她扛到肩膀上,大步走进了牲口棚。 这妇人就是顾大嫂。其实她是按照孙立的吩咐,特意在这里等着栾廷玉的。孙立来的前一天夜里,私下里对她道:“我师兄栾廷玉武艺高强,本事一点儿也不比我差。更有一点,他极为细心,不好对付。我的那一套从登州调来济州剿匪的瞎话最多只能哄骗他一时,时间长了难免露出破绽,被他觉察。我们要干大事,机会只在这一两天内。”这是他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跟军师吴学究提过。 顾大嫂问他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莫非叫我去把他给宰了?”“那倒不是。”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jian笑一声,道:“栾廷玉有一个秘密,知道的人极少。他比我大了三岁。我们一起在边军时,从来没有见到他对哪个女人动过心。甚至有传言,说他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后来我才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他喜欢的是身体粗壮的妇人!” 顾大嫂好像猜到了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神色,问道:“你……你不是想……想让我去勾引你师兄吧?”这时孙立已经将她搂抱在怀里,两手不停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她羞得满脸通红,用力推了他一下,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 孙立口里喘着粗气,一手搂住顾大嫂的腰,一手扯住她的裤腰带用力往下一拉,她结实的屁股就全部裸露了出来。“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我们这一大帮子人上梁山,需要一个大大的功劳,不然我们的日子不会好过。只要你能把他迷住一天半天的功夫,我的里应外合之计就能成功。” 他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jiba从后面捅进了她的rouxue里,使劲地cao她。顾大嫂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身子,没有吱声。孙立接着道:“你不是说,喜欢我的粗铁棒吗?我师兄在江湖上的绰号是‘铁棒栾廷玉’,你就不想见识一下吗?” 这时的顾大嫂已经被他cao得浑身酥软,除了低沉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再说栾廷玉扛着顾大嫂进了牲口棚后,将她扔到一个草料堆上,随后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扑了上去。顾大嫂出于本能爬起来想要逃走,这更让他兴奋得一柱擎天。他一把抓住她又把她扔回到了草堆上,随后压在她身上,三两下就将她浑身剥光,露出了一身结实的黑rou。 栾廷玉大叫一声“我的亲奶奶!”,张嘴开始在她脸上胸脯上乱咬乱舔。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