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cao颠倒世界(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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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cao颠倒世界(04)切城罪恶秘闻2020年7月9日如今的学园已然沦为一片yin堕的地狱。 混乱的原因至今无从知晓,也许是药物,也有可能是源石技艺的影响,几乎在学校被封闭后的同时,一夜之间女学生们就像集体感染了某种病毒般,毫无征兆地大规模进入发情状态,而且发情的强度完全超乎寻常。 灾情发生的时候我还趴在课桌上睡觉,混乱之前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在桌上睡觉,因为食物有限又不擅长争夺,减少活动就是在节省食物——当然多少也是在逃避现实。 突然一个女学生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我从梦中惊醒,她撕扯我的上衣,还要解我的腰带——我看见她的黑裤袜都湿透了,简直像失禁般在裙子上流了一滩。 汹涌的性欲顿时在校园内引爆了战争的导火索,而我们这些少年学生们就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 在学生会长娜塔莉娅的授意下,女贵族们开始肆意掠夺和侵犯平民,对于少年学生的强jian、轮jian几乎成为校园的家常便饭,校园内充斥着悲惨的哀嚎和yin乱的欢叫,胆敢反抗者都将遭受贵族严厉的制裁。 有的随恋人殉情,有的不堪其辱选择自杀,有的反抗之后惨遭殴打,有的为了活下去,暂时选择了委屈求全。 我本自以为比他们要幸运,我躲进偏僻无人的仓库中,想靠着少得可怜食物和水姑且维持生命,不料却被两个女贵族发现了藏身地点,饥饿瘦弱的我怎么可能是两个身高170以上的高年级女生的对手,几乎没怎么反抗被她们轻而易举地制服。 “哈哈,抓到你了,可爱的小熊……” “本打算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搜刮点蚊子腿,没想到抓到一只小可爱,哈哈! 今天真是撞大运……” 我被按住肩膀跪在地上,胆小的我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能把头深深地埋下去,茫然地看着眼前四只精致昂贵的鹿皮长靴,浑身无法抑止的颤抖。 她的五指抓进我的头发,狠狠提起,头皮的刺痛迫使我抬起头来,只见她掀起制服短裙的裙摆,强行将裙底凑到我的眼前,让我看她的下面。我被她罩在裙子里,一股莫名让人心跳加速的味道涌入鼻腔,随即两人爆发出一串yin荡的笑声。 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行yin,连裤袜都改成开档式,内裤这种会影响办事的废布料也被早早抛弃,雪白圆润的大腿间,私处的毛丛修剪整齐,裂缝间满溢着晶莹的yin液,yin水顺大腿内侧滑下,渗入开裆裤袜的边沿。 无法忍受如此不堪场面和yin乱的气味,我皱着眉把脸别了过去。 “来嘛,别害羞呀。” 头皮被拉扯一阵剧痛,脖子只能强行扭转过来,她那yin乱的下身又映入眼帘。 如果我闭上眼睛,她们就会猛踢我的屁股。 “哈哈哈哈……” 不想看却又被逼迫看,快要哭泣的表情刺激她们施虐的欲望,变本加厉地掰开湿黏不堪的rou红花苞,透明的yin水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沾湿大腿内侧。一旦移开视线就会被再次强行扭转,以此满足她们变态的欲望。 我甚至萌生了咬s舌自尽的想法……但是没有勇气。如果有决心自尽的话,肯定早就做了。 “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下面?看他的反应,应该还是只雏儿没跑了吧,娜塔莎?” “哈,肯定的,海伦。这可爱的小脸蛋,真想让他给我口一发,然后把他cao得四脚朝天。” 明明是仪表堂堂的贵族,此刻却肆无忌惮地说着污言秽语。 “你要先cao他?你想让我们的会长穿破鞋?”海伦戏谑地笑道。 “哈哈,不敢不敢,我也只不过是口嗨。毕竟现在这个学校里,被三个以内的女人cao过的少年都不好找,在破鞋堆里面居然有个处男,谁不想骑上去爽一爽? 别告诉我你不想吧,海伦。——当然多亏了会长的英明领导,这么多平民雏儿不cao白不cao。” 此时,走廊上高跟靴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她们两个咯咯一笑,流出无比的期待。 “Toutvabien(一切顺利吗)?二位?” “恭候您多时了,mademoiselle(小姐)。” 轻轻提起她们被yin水沾湿的裙摆,两位女贵族向来者行屈膝礼。 优雅的乌萨斯少女微微一笑,轻轻梳理自然垂下的雪白长卷发,高雅端庄的举止让人联想到绝峰之上纯白的积雪。在海伦和娜塔莎的服侍下解去藏青色的外套,只着雪白整洁的贵族学生制服,侧身坐上破旧的沙发,抬脚将一条腿搭上来,然后从容不迫地将两只高跟棉靴相继蹬掉——棉靴像是一对白鸽般扑在积尘的地板上。 黑色连裤丝袜包裹她颀长优美的双腿,雪白的肌肤隔着丝袜若隐若现,白皙的手从小腿滑向大腿,自恋地欣赏夸耀着自己的美腿。她异色的眼瞳微微一侧,察觉我正在偷看她,脸上略过一丝悦色。 “好看吗?” “……” 我低下头,实在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情吧?”娜塔莉娅转头向身旁的海伦再次确认。 “放心吧会长。” “那我们开始吧——先验一验他的身子。” “Oui(是)!” 两位女贵族早已按捺不住,急不可耐把我架起来,“砰”得仰面按到在桌子上,后腰猛撞在桌子的边上沿,疼痛促使我更用力地挣扎,然而微弱的挣扎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在为她们增加一份别样的乐趣。 娜塔莉娅从容地坐在一旁静静观赏,观看的同时补了补淡蓝色的指甲油,仿佛在观猎时欣赏小鹿在屠刀下绝望地嘶鸣。 品学兼优的学生楷模——娜塔莉娅会长,相传她是一位教养良好的淑女,无论何时何地都举止文雅,风度翩翩。仿佛童话故事中的梦中情人从画册里走出,谁又不曾幻想某天她捧着水晶鞋找到家门前,被她接走去往美丽的城堡——当她纵容掠夺强暴平民男生的时候,曾经的幻想瞬间破灭。她很好地保护了贵族男学生们的贞cao,却纵容女贵族们对平民男学生进行肆意的凌辱和侵犯——贵族们的“风度”,对于除却贵族阶级以外的平民而言是彻尾谎言。 “哈哈,可爱的小狗熊,小软糖,小奶油蛋糕……来让jiejie们看看……” “不要……放开我!……” 两个女贵族放浪地咯咯笑着,粗暴地扯掉我的领带,衬衫也被她们粗暴地撕扯开,七手八脚地在我的身上肆意的摸来摸去。 “哈哈哈,细皮嫩rou的,咬一口会怎样?” 说着娜塔莎俯身在我的颈rou上一口咬下,一声呜咽不受控制地迸出唇s舌,海伦火上浇油地握住我的胸部用力一捏。贪欲的红s舌在敏感的脖颈肆无忌惮地舔舐,我不停地蹬腿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两人的怀抱,任由她们争先恐后地在锁骨上留下鲜红唇印。 “求求你们……不要……” “呵,能够献身给我们的娜塔莉娅会长,可是你这种平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荣幸。” “我根本不想要这份荣幸……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 侵犯戛然而止,此前沉醉于情欲而潮红的脸,刹那间阴沉下来,“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我脸上,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桌面,颅腔内一声闷响,几乎就要晕厥过去,脸颊火烧般的灼痛刺激我的头脑保持清醒。 “呸,不知好歹的贱货!” “这就是平民啊,自私、肤浅而且还自以为是的愚蠢生物,要不是看你是个处,还真以为你那臭jiba值几个钱?” “还不知道是不是处!不是处就cao完阉了算了!” 我捂住刺痛的脸颊,酸楚与屈辱顿时涌上心头,热泪已经让眼前的一切模糊淡化。那个纯白的剪影依旧端坐在那里,纵使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我的眼泪依旧没有让她有丝毫的触动。 按照很久以前的传统,十四岁少年在嫁人前都要去女领主的家里过夜,在她的眼里这一切或许只不过是那个传统在这座校园的翻版。 腰带被一把扯下,拉开裤链,我的最羞耻的部分从内裤中揪了出来,她们冰凉纤巧的五指在上面尽情游走,竭尽挑逗之能事,尽管我厌恶地皱紧眉头挣扎,可怜的roubang已经不受我控制的直直挺起。 “哈哈哈,小家伙硬了。” “快,看看是不是处……” 海伦用两指小心的夹住包裹guitou的包皮,轻轻向下拽,果然处男膜阻碍着guitou从包皮里探出,海伦心花怒放地咧嘴笑了出来。 “哈哈,报告会长,果然是个处。” 娜塔莉亚听闻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是个乖孩子,值得表扬。” 那个微笑让我感觉脊背发凉,难道她本来就是个恶魔?还是对于这种恶行已经麻木?或者对于自己的罪恶浑然不觉? 两个人迫不及待地把我扒光成一条rou虫,然后像被鹰爪抓起的兔子般从桌面被扯起来,再次被按住肩膀跪在破沙发前,地板的积灰黏上汗淋淋的小腿和膝盖。 “好了,给我好好服侍我们的会长,贱民。” 娜塔莉娅抬起脚尖,一只丝袜脚递到了我面前。 白皙柔嫩的美足搭配黑色丝袜,尽管外形娇俏性感,然而连续好几天捂在那厚厚的长筒棉靴里,那股味道肯定可想而知。脚尖凑近我的嘴唇,拇指轻轻拨弄,与端庄优雅的娜塔莉娅全然不匹配的浓烈味道,一股脑的涌入我鼻腔。 我当然抗拒地别过脸去,她前伸的足尖就戳在了我的脸颊上,娜塔莉娅面露不悦,却又不好发作。海伦立刻察觉到娜塔莉娅细微的神色变化,立刻抬手轮圆抽了我一巴掌。 “你是嫌弃我的会长的脚?看来不调教你是不懂规矩!” 我被海伦卡住后颈按倒在地上,撅起屁股以羞耻的姿态趴在地上。她哼了一声邪邪地一笑,扬起手掌接二连三地重重拍在我的屁股上,痛苦与屈辱让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指甲抠住地板不住地求饶,而海伦反而打得更加凶狠,甚至感觉后臀已经被打得痛到麻木。 “还嫌弃吗?” “不敢了……” “含住。”娜塔莉娅再度递上脚尖,低声命令。 “遵命……” 强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直起身子,抬起颤抖的双手捧住娜塔莉娅的脚掌。脚汗让丝袜的触感有些湿漉漉的,本能依旧在抗拒娜塔莉娅脚上的味道。 艰难地探上嘴唇,试探性地嘬进一根脚拇指,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着海伦的反应,海伦当然不能满意,抓住我的头发强行向前一送,娜塔莉娅的脚撑开我的下颌强行塞入,异物刺激喉咙的感觉让我感觉快要呕吐出来,那股强烈的味道冲断了我的意识,仿佛有什么在颅腔内炸开般,已经分辨不出恶心和快感的区别。 下面居然挺得更直了。 “呜呜!呜——” 海伦用手夹住我的头防止逃开,娜塔莉娅则用自己的脚在口中前后抽送,搅动我口腔内温热的唾液,抵在我的s舌面上企图向喉咙入侵。 似乎口腔内的软rou刺激着她脚上的敏感带,坐在沙发上的娜塔莉娅也微笑着闭上眼睛,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娇喘。 “Tresbien(很好)……嗯……呼……” 娜塔莉娅顾不得贵族的仪态,另一只脚则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揽住我的脖颈勾过去,脚尖随之更加用力的抽送和翻搅。 “哈、哈……乖孩子,用s舌头摩挲指缝……对……就是这样……” 娜塔莉娅掀起裙子,她也是开档丝袜不穿内裤,娇嫩的私处裸露在外,两根手指探进早已蜜水横流的裂缝内扣弄。 我想娜塔莉娅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脚上的味道肯定不好闻,不然刚才脱鞋时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把鞋甩得远远的。即便如此,跪在地上的我还必须含住她的脚,不仅要含在嘴里,还要如痴如醉地如同在吮吸蜜糖般舔舐,只要流露出一丝不满,海伦和娜塔莎就立刻让我生不如死。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如同毒品般让人欲罢不能的权力,天生高人一等的特权阶层,没有必要考虑下等人的意志,只管让我们的痛苦来取悦自己,把我们踩在脚下然后作为笑柄,扭曲我们的意志不仅没有罪恶感,反而是让人不能自已的快乐。 足部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让娜塔莉娅心醉神迷,她也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yindao里发出“噗叽噗叽”急促的水声,火热的yindao蠕动着,贪婪地吸吮她的手指,预感到一次小高潮的来临,她极力挺直身子,两根手指并紧在xue口快速地抽插,水声和呻吟交织成一首yin靡的协奏曲。 “啊,哈啊,啊——” 她闭着眼睛微微皱眉,轻轻喘息,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不住地颤抖。她解开制服的纽扣,绸缎般的肌肤泌出晶莹的汗水,石膏白的脸颊浮泛起潮红。娜塔莉娅揩干脸上细汗,将脚尖从我的口xue内抽出,一道透明的丝线吊悬在她的脚和我的唇间。 极力否认着自己被她胴体所勾起的rou欲,但是的确已经预感在堕落的边沿摆荡——就此放弃一切尊严和人格,做这个美人裙下的玩物,又有什么不可?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Mesdemoiselles(小姐们),”平复喘息后,娜塔莉娅微睁迷离的双眼,“开胃菜用完了,该上正餐了。” 海伦和娜塔莎立刻会意地把我架起来,往沙发上一推,我就整个撞进娜塔莉娅的怀里。她翻身把我强压在身下,板开我抵挡的手腕,接二连三的强吻印在脖颈、脸颊还有胸膛。 娜塔莎把藏青色的大衣盖到我们的身上,和海伦咯咯说笑着去门口望风去了,大衣之下的我们激烈的压制与挣扎的角力,像暴风雨的海面般翻涌。 领带、制服、裙子,一件又一件地匆匆解下,挂到沙发背上,娜塔莉娅火热的躯体紧紧压在我的身上,那柔软的双乳挤迫在胸前,第一次零距离和异性的rou体紧贴,瞬间感觉头晕目眩,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哈,别挣扎了,我的小鸽子……” 她的手掌从我的小腹一路向下,将我的那根东西攥在手中,纤巧的五指轻轻拢住我的阳物,一边吮住我的rutous舌头不停打转,一边用一上一下地任意玩弄。 s舌头从我平坦的胸膛出发,沿着脖颈向上舔舐,唾液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她激动地喘息着,一路向上,越过下巴来到我的嘴唇上。 火热的气息喷吐在我脸颊,她猛然强吻上来,用她的唇将我的唇全部盖住。 “噗噜噗噜……咕啾咕啾……” 她捏住我的下巴,软s舌搅动着唾液欺凌我的s舌头,交缠中尝到红茶残留的香气,随她唾液侵入口腔内扩散。她的yin水更加泛滥地涌出,滴落在我的大腿小腹和阴毛上。 异色的眼瞳中是情欲的挑逗,谁也想象不到,此刻正如痴如醉地吸吮我s舌头的女人,居然就是端庄高雅的学生楷模娜塔莉娅。 “哈,呼……该办正事了,小家伙,让我把你变成男人吧。” “求求你,我还不想怀孕……不要!” 一股强烈的恐惧让我用力反抗,她压住我的身体,按住我的肩膀,嘴唇微企将牙齿的边缘抵住脖颈,只要我再敢乱动,她就一口咬在我跳动的动脉上。 “……” 我不敢再动。 她扶住我的那根东西,沉腰岔开大腿,花瓣强行抵在前端,我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她妩媚地笑着,一声轻叹,开始往下坐。疼痛袭来,guitou就像破土而出的新芽般,想要撕开那层紧贴的处男膜,如同下身快要被撕裂,我皱紧眉头用痛哭腔央求她。 “好疼……求求你,不要再往下剥了……” 娜塔莉娅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突然好像清醒过来,茫然看着我,似乎内心正在动摇。 疼痛暂时停止,我喘着气,想要尽量缓解恐惧与紧张。 ……突然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门外传来海伦和娜塔莎说笑声。 “……你听说没?上次让莉莉去cao一个低年级的男学生,人都帮她按住了,结果那男学生又哭又叫,她裙子都脱了,愣是吓得跑了!” “哈?就她那豆芽身材,这怂包怕不是一辈子都得当处女了吧?” “哈哈,rou送到嘴边都不吃,肯定是那方面不行呗,湿都湿不起来吧?哈哈哈……” ……娜塔莉娅再次沉腰坐了下去,xiaoxue再度强行要剥开紧闭的花苞,疼痛再度猛烈地袭来。 “啊……好疼!快停下来……” 她抓住我肩膀的五指死死扣进我的rou里,突如其来的疼痛将我的全身贯穿,一声悲鸣,最敏感的薄膜被人强行撕开,仰起脖颈叫了出来,疼得眼睛都要翻过去。 “啊啊!进去了……” 她的里面……湿润而温暖,紧闭的腔道随我的进入分开两边,我颤抖着低下头,我的那根东西被她的yinchun含在中间,半截露在外面,半截已经探入里面,一道j8学流从我们的交合处渗出,顺着roubang流到我的阴阜上。 我的贞cao,已经被这个女人夺走了。 “呼……” 她长舒了一口气,捧起我因惊恐而冷汗直冒的脸颊,凉凉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衔住我的下唇瓣,一边摩挲一边轻轻咬着。 “你是我的了……” 冷酷而端庄的脸颊浮泛桃红,她微皱眉向下沉腰,那根东西继续向深处滑行,低头只见我们纤瘦的阴阜抵在一起,整根没入她的体内,被她的yindao完全包裹吸吮。 洁白的双臂撑起她的胴体,俯身朝我身上压上来,大腿挤迫我蜷曲双腿,脚踝搭在她的大腿侧,她满面潮红地扭动腰肢,我的那根东西在她的yindao里来回滑动,磨蹭她内壁的每一处地带。 “嗯哈……你那又烫又硬的小家伙……在里面又长大了……” 白色长卷发随颠簸晃动,如同风中摇荡的雪树,珍珠般雪白的性感玉体扭动着,如同沉醉于情欲的舞蹈中无法自拔。 “哈、哈、哈……” 端庄的脸上绽放出与之不符的放荡笑颜,她已然进入了状态,雪白的双乳随她的动作前后摆动,我的双脚高举起,还穿着已经被弄脏的白袜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抖,迎受她激烈的抽拉,脚踝随她的节奏,在她裤袜包裹的大腿侧肌肤上来回摩擦。 用手背挡住眼睛,把脸别到一侧,恍惚间破处的疼痛正在消散,我已经渐渐有了快感,膨胀的guitou将她的里面填满,然后抽出,一次次磨蹭着她湿润yindao内壁,她发出声声惬意的呻吟呢喃,极乐的快感让雪白的肌肤散发诱惑的rou红。 已经开始沉溺于情欲的她,直身侧坐到我的股间,双手捧着我的大腿和小腿,被踩脏的白袜的脚在半空无力地伸直,她用力压腰,瞬间撞进到她yindao的最深处,那个被称为“花心”的禁地……她在我的腿上尽情爱抚,牢牢把控节奏,腰肢卖力的晃动。 剐蹭yindao内壁里截然不同的区域,截然不同的快感,我无论怎样否认,快感正在越过道德和爱恨的防线,直接如冲毁堤坝的洪水般,入侵我最深处作为雄性的原初部分……更加迫切想要交合、贪婪地所求快感。 迷离中看着她的身体在我眼前晃动,身体随她的节奏不自然地上下颤抖。 “噗叽、噗叽、噗叽……” 娜塔莉娅加快速度冲顶,我被她强行带起,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升入云端,身体轻飘飘的不再属于自己。令人炫目的光从身体的深处迸发而出,rou体全部的束缚在一瞬脱落,舒畅的快感顿时冲涌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浆液从迸出涌入她的体内。 在液体射出的瞬间,我的心里一阵颤抖——也许新的生命就将在这次喷射中诞生……“嗯啊!哈……呼哧、呼哧、呼哧……” 快感久久绵延在我的全身,娜塔莉娅却已经结束,刚刚还在激烈动腰的她,突然间被疲惫压倒,趴在我的胸前不停喘息。 呼吸渐渐平复,理了理凌乱的长发,起身抬高臀部,将我的roubang解放出来,一滩浓稠的白浊液体流泻而出。 低头去看自己的那里,破处后性器如同被剥皮的果实,鲜嫩湿润的guitou彻底翻开,包皮上沾着象征贞洁的处红。 意识飘向遥远的时空之外,在烛光笼罩婚床上,新娘脱掉我蓬松的白纱灯笼裤以后,看到这样一条roubang,温情的蜜语顿时化为冰冷的训斥……啊,我居然还在幻想结婚,如果能活下去,最好的结果只能沦落风尘了吧。 最让人恐惧的还是……我会不会怀孕……怀上这个她绝对不会承认的野种? ……休息片刻,娜塔莉娅表情冷漠地起身,抽去藏青色的大衣裹在身上,掀起的冷风冻得赤身裸体的我抱成一团,她收起挂在沙发上的衣物,捡起靴子,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前。 “请吧,小姐们。” “Mercibeaucoup!(非常感谢)” 海伦和娜塔莎立刻迫不及待地闯进屋中。 “不要……” 没有任何前戏和征兆,娜塔莎翻身上马般跳上沙发,跨到我身上,握住roubang猛一沉腰,我猝不及防地被撞进了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抗,一只白皙的手就死死卡住我的脖子。 “给我动腰,sao货。” 我只能按照她的指令,挺动腰肢上下抽送,她才暂时松开我的脖子,让我喘一口气,一旦我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就毫不留情地再次卡紧,窒息感逼迫之下只能全力动腰,苟延残喘地暂求一口新鲜空气,我的这副模样引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驾呀!太好玩了!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 随着接二连三的窒息折磨,异样的快感似乎在我的体内侵蚀,我开始期待被她卡住脖子,在无法呼吸濒死之时突然松开,救命的空气重新涌入肺里,那种死而复生的快感,如同性高潮一般欲罢不能,甚至不知不觉开始发出一两声欢叫……意识虽然越来越不清楚,身体却是如同在云端漂浮,前所未有的舒服………“哈,让我也给你的小马驹加加油。” “啪”“啊!”“啪!”“不要……”“啪!”“求求你……”“啪!” “救命……” 海伦一连串的巴掌猛抽在我的屁股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连带拍打在我的睾丸上。痛苦刺激着那里细密敏感的神经,下面居然更加兴奋……娜塔莎的手还在用力卡住我的脖子,我丝毫不敢懈怠,强忍着睾丸被打的痛哭,挣扎着继续用力抽插。 对我施虐的快感刺激着这两头yin乱的母熊发出阵阵yin荡的欢笑,更多的yin水在她的yindao内泌出,她上下动腰肆意地进行侵犯,我的roubang在她的yinxuetaonong下时隐时现,噼啪的水声响彻整个小仓库。 即便我再怎样厌恨她们,我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我已经陷入痛苦与快感的交织的绞索般无法自拔,这不是意识可以控制,而是身体在催促我赶紧沉沦………“哈哈……啊,roubang太棒了,坚挺的roubang,又顶到里面了……” ……娜塔莉娅在门前停顿片刻,然后把藏青色大衣裹得更紧些,消失在门框里,只留下咔哒一声门响。 ……“喂!他怎么没反应了?呀,气息好微弱……” “醒醒,醒醒!又玩死了?现在的男生这么经不起折腾吗?” “你这婊子,我还想多玩几天呢,你这就给我玩死了?” “……等等,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 “哦?女的杀了,男的留下。” ……砰! “啊,你是……噗——” “海伦?!噗——” 突然惊醒,鲜j8学喷溅在我脸上,那刺目的红和浓烈的腥味冲击着神经,大脑如同宕机般陷入一团混沌…………什么东西?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动? 有人走过来了?又是谁?又要怎样凌辱我……好困……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境……“喂,还活着吗?你叫什么?” “马斯洛夫……卡秋什马斯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