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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捞起她的双腿,分开,细细的一道花缝里,盛满了明晃晃的水渍。他用指尖随意拨弄两下,xue口又流出一抹晶莹,她已经湿得很透了。 萧皎皎看着他手里拿的细颈瓷瓶,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她有些怕了,娇泣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作弄我。” 谢暄将瓷瓶的细颈抵在她的xue口,柔声哄:“乖,会让你爽。” 他慢慢地将瓶身细颈送进去,瓷器冰凉,xuerou受了刺激不断挛动,紧紧依附在瓷瓶细颈上。 他控着瓶底抽动两下,对她轻笑出声:“还说不要,刚插进去就吸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细瓷的一圈圆口抵在花心处,软rou都陷进了瓶口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要把人淹没。 萧皎皎闭上眼,发出难耐呻吟,可嘴里还是软声求:“不要、不要说我。” 谢暄心知她不愿露怯,顺从地接她的话:“好,不说这个。” 他抽动几下,给她更极致的愉悦,低声问:“有没有被男宠入过?” 皎皎却是闭眼不答,充作未闻。 谢暄有点生气了,攥着瓶身连连猛捣几下,插得她又泄出一汪水来。他问她:“有没有?快说。” 萧皎皎身子爽了,但是心里冒起火来,睁开眼,不甘示弱地直视他:“我的叫声,你在门外没听到吗?” “我问你有没有?”谢暄眼里带着痛色,固执地求她给一个回答:“他们是用手,还是用口,还是像这样直接插进去,把你干到高潮?” 萧皎皎不想理他,闭眼装死。 谢暄拿她没办法,想把瓷瓶拔出来,可空旷许久的rouxue得了爽处,一时间吸得紧紧,舍不得放。 他用掌心捧住瓶底大力抽送,每次都深入插到底,瓶口与xuerou碰撞,从宫口沁出的yin水都流进了瓷瓶里。 萧皎皎被入得红唇微张,娇啼不止,挺动着腰身迎合他的插弄。 快了,快到了,一股股快感飞速袭来,凝聚在小腹,她身子绷紧,头脑放空,想感受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欢乐。 再差几下就到,快乐却是一下被中断了。 谢暄停止了抽动,盯着她媚到极处的姿态。 萧皎皎脑中一片空白,只想飞升到巅峰,此刻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委屈地朝他求:“谢暄,快到了,给我……求求你,别折磨我,给我呀。” 谢暄眼神清明:“你还没回话” 萧皎皎恨死他的固执,带着点怒气道:“没有、没有,满意了吧。” 她把臀往他手上送,催促道:“快点,我快到了,插我呀。” 看她愿意为了欲望与他低头,都不愿与他坦白说句实话。谢暄觉得心里很堵,可手上动作不停,猛捣几下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痉挛着身子喷出水,尽数被瓷瓶接下,在哗哗作响的水声中,还有她爽到不能自己的媚叫声:“啊,到了、到了……” 一个瓷瓶都能把她插得喷出那么多水来,谢暄又后悔、又嫉妒,气得直骂她:“萧皎皎你这个荡妇。” 萧皎皎缓了一会儿,等平静下来,坦荡回复:“我早说了,能爽就行,不管那么多。” 谢暄丢开瓷瓶,两指并拢插入她的xue,xue内软rou湿软得不成样子,花心还一抽一抽地吮着他的指尖,真是能把人的魂给勾了。 他笑讽道:“怎么就这么yin荡,嗯?一刻都离不了人。” 就知道他嘴里从来说不出什么好话,萧皎皎不甘示弱地冷笑:“谢如晦,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这苦果,你就得自己受。” “对。”谢暄痛快承认,反问她:“我伤了你,难道你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皎皎,你这样不过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萧皎皎不屑一顾地笑:“只要能让你痛,我就觉得爽快!” 谢暄好看的眼睛直直瞪着她,面带悲痛之色:“你就这么恨我?” 醉梦死(高h)加更<皎皎(古言1v1高h)(华阙阙)|【】 【】8692570 醉梦死(高h)加更 岁除良夜,萧皎皎不想和他吵,可两个人又杠上了。 她一只腿拱起,去蹭他的脸,转了话题道:“恨什么,我的xue不还吃着你的手指。” 她厚着脸皮向他求欢:“再给我一次,我还想要。” 看她变脸如此之快,谢暄都要被气笑了,也不好再与她计较。他低头看向小腹那根坚硬,向她轻声询问:“要手指还是要它?” 萧皎皎盯着那根粗长阳物,好久没用,她也馋了,冲眼前人娇娇一笑:“要如晦哥哥入皎皎。” 谢暄侧过脸,虔诚地亲吻她的腿,幽幽叹息:“我这辈子真的败给你了。” 萧皎皎听言心情大好,也愿意哄着他,娇里娇气道:“皎皎要后入,要更深一点的。” 乖的时候,她太惹人疼了,谢暄满脸宠溺:“好。” 他将她的手腕解开,萧皎皎主动趴下,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水汪汪的xue等他插进来。 谢暄握住她的腰,yinjing一下捅进去,guitou直直顶到底。 萧皎皎情动的厉害,仰头大叫:“啊,进来了,好胀……好深,顶到了。” “乖,都吃下。”谢暄进去没动,低头吻上她尾椎骨,轻声问:“皎皎,舒不舒服?”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腰臀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萧皎皎受不住地娇呼:“舒服,好舒服。” 她声软如水地求:“如晦哥哥动呀,皎皎想被你干死。” 冷漠时如腊月寒冰,热情时如夏日炭火。谢暄夹在她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