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磨屄 #119900;18#120218;.#119992;#119900;#120002;
15.磨屄
她嘴里有生鱼rou的甘甜、微腥。 陈确良手抵上少女的后脑,克制要往下压的冲动、临了又轻轻攥了发,向上抬。 连成银带的口水被扯断,悬回三幺下唇、坠着,像妖精吐的丝。 陈确良在黑暗中滚两下喉结,声音又哑又沉。 “吃手指?” 三幺手已经摸上了男人的腰带,她不懂向下,掌心横插进裤袋里,两指夹出块暗色的砖。 陈确良的手机。 她亲眼见他用这件物什付款,虽不开窍,但依稀清楚里面有钱。 “我给你钱…你给我用用。” 吃的、喝的、用的,都要给钱。 她记得。 用他的钱来买他,“用”他。 陈确良被她有些yin的动词气笑,他将手机扔到了后座。 “你想怎么用?怎么吃…怎么喝?” 愈往后,他声音压得愈低。 路边有行人车流,密集不息,三幺急得恨不得去撕裤子,细白的手捏着裤腰,像在上刑。 “下面热,给我…塞塞。” “主人…手指。” 她扭,隔着层面料撞陈确良西裤、腰附近的纽扣,屄磨得舒服一点,干脆倚着骑,腿心之间湿濡、明显有分瓣的形状,笼罩男人勃起明显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卡,骑得“嗯…啊”地叫。 陈确良呼吸凝滞,微起身,逐渐粗热的气息捻过少女薄红的耳垂。 那条由他帮忙穿上的裤子,又再次由他褪到了脚踝,三幺圆润饱满的大腿压在淌出的水渍边缘,她可爱的波点内裤被蹭成一根拧紧的线咬在xue里,陈确良曲指去勾,女孩子腰往下沉,呜咽着吃一点手指。 关节最粗的地方咬得陷进去,她被撞得略有些疼,“咕叽”一下、完全坐下去,瘫软在男人的掌心。 手都湿透了。 陈确良拿眼睨着,眼色翻滚浓云,那一方丁点大的内裤料子还在他指尖勾着,由三幺主导噬啃,他仿佛能听到她细碎抽茧的动静。 放缓的、帛裂的节奏。 三幺的内裤在陈确良手里端成两截,他手一松,少女失了支撑,双臂撑回男人身侧,她俯在他身上。 他抬头和她对视。 “跪好。” 男人扶正,手心揉着她剐红的膝盖,再游至怕痒的脚心。 他力道有些重地按了一下,三幺抖着身子尖叫。 “不是这么交配的…谁教的你,跟手指交配?” * 反正不是厉淮教的。 三幺迷迷糊糊地想。 只有陈确良教过她这些。 他显然有所保留,每次仅从手指缝儿里漏点、她不知道的东西。 譬如当下,在自己泛着泪花的模糊视线里,他窥见陈确良解了裤子,他金属制的皮带锁头“叮”一声,怀抱她的动作也跟着一紧。 而后,三幺的屁股,被动挨上了一节guntang、坚硬的铁。 那是陈确良的生殖器。 不是她原先多猜想“虬结的蛇躯”或是“藏在裤子里的老鼠”,是涨红的一根硕物,不比那些无用的公猫,只有寸长的一根口红。 散发着和她屄里一样咸湿的味道。 ** 人类也有发情期吗? 三幺黏黏糊糊地问。 她想看看面料包裹下,凶物的狰狞模样。 陈确良不肯。 他眼里有暴戾,挺立的性器隔着内裤,抵上了少女的xue。 她像尿了,淋他一身,男人的guitou形状被洇湿后明显、坚定又缓慢地向上挺,卡进屄缝里,又抽离。 她的xue在吮他,吸咬住深色的布料,剥离后脚趾蜷缩。 他控制不住地捏住三幺的小腿、收紧,克制意志到眼发红。 “别咬那么紧…” 这是陈确良第二次说这句话。 第一次,是帮三幺挑鱼刺。 他心猿意马痕迹的旁枝之一,诡异地与当下重叠。 三幺咽一下唾沫,偷偷往里含一点。 陈确良闷哼,她借机凑过去,有些不忿,被颠得话不连贯。 “我记得…猫也不是这么交配的。” “应该是咬着脖子,从后面…插。” 幼时流浪,她见过母猫发情、以及受到引诱的公猫。 叫声婉转,有欢愉、有痛苦。 像在鞭挞一匹摇屁股的小马驹。 而她现在需要的,正是陈确良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