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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是想起来说两句,但是同一个话题一直重复就有点让人烦。反正……无所谓!我就是有点看不惯别人对长得好看的人优待!”张灵宝对她说的“无所谓”表示鄙视。“……还有他们那个意难忘,真的有点蠢,那么多事不干整天就为了男女朋友那点事打转,每天跟演电视剧一样。”朱婴还是忍不住吐槽。“电视剧什么样?”“狗血!脑残!光天化日之下二男争一女,够俗的!”“年轻真好啊……单身狗只能在背后狂吠。”“你真的应该把可乐吐出来。”朱婴给了她肚子一拳。隔天张灵宝发来消息:“要不要出来看电影在,明天八折优惠!”“不去,我感冒了,头疼嗓子疼还咳嗽。”张灵宝发来一个贼嘻嘻的龇牙笑:“我感冒好了。”“可恶!你传染我!”发完朱婴就去睡觉了。有点低烧,喝了半片退烧药,困得睁不开眼。明天到来,张灵宝又问:“你感冒好点了吗?”朱婴感冒好多了,头不疼眼不花,全身上下一阵轻松,跳一跳感觉能上天。然后出门去看电影——虽然但是,张灵宝还是买了两张票,美其名曰赔罪。PO18梦醒时分(校园1v1)第六章第六章到电影院取了票,张灵宝说要上厕所,两个人又一块儿去厕所。逢上了周末,电影院人有点多,厕所人也多。她俩从厕所挤出来,感觉都要窒息,洗了手赶快跑出来。“谋杀我的嗅觉,”朱婴说,“再也不在电影院上厕所了。”进了厅发现电影已经开始放了。票上的位置在中间靠后一点,幸好挨着过道,不用挤来挤去。“人好多啊……”张灵宝小声感慨。电影是一部商业喜剧,正赶上周末,大人带着小孩来了,坐了不少人,整个厅里充满了低频的嗡嗡声,不时有小孩子或清脆或高昂的声音压过,然后是大人压低声音跟小孩子讲道理;还有咳嗽声、清嗓子声间或三两声喷嚏,不绝于耳。朱婴感冒还没好全,在暖烘烘的放映厅坐得久了,鼻涕就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样往外流。擤了好几回,垃圾没地方扔,只能一把攥在手里,够邋遢的。她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张灵宝诧异地扭过头,忍不住呵呵傻笑。电影这时候已经放到后半段,估计快结束了。朱婴打了个招呼,快速逃出去,把手上的垃圾带着点恨恨的力道扔进垃圾桶。又奔去旁边小卖店,拿纸巾、结账、擤鼻涕。啊~世界清爽。她站在电影院门外,冷空气扑面而来,鼻子立马通气,怎一个爽字了得!心里得意,正叉腰感受冬日下午的阳光,身后传来迟疑的一声:“……学姐?”朱婴手插进兜里,略微思索,转过头,亲切地笑着:“来看电影啊?”说来旅游不去景点看什么电影呢,出来一趟就遇上一次,这是怎样的缘……孽缘!“嗯,人有点多。”钟映的脸也是红扑扑的,缩在围巾里,眼睛有点水汪汪的亮。朱婴不禁愣神,张口要再社交一番,视线忽然落在钟映的围巾上……这不她的围巾吗!寒暄还不冷场的秘诀就是一句接一句,不管什么话题只要能瞎扯下去。朱婴这一卡壳,话题就接不下去了。钟映下巴微低,埋在围巾里,脸小小的,声音有些含糊:“学校没有围巾,听说这里很冷就戴着过来了。等洗过之后再还你。”“没事,你带着吧,确实挺冷的,”朱婴犹豫了一下,“我朋友还在里面,我得进……”钟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瘦高的个子弯下去,简直要把肺咳出来。朱婴才觉得他不对劲。泪眼迷蒙,眼圈红着,脸蛋也是通红,呼吸声重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没事吧?”钟映揉了揉眼,睫毛湿漉漉的三两根塌下来,一副可怜相:“不知道,就是困,有点头疼。”“我觉得你可能有点发烧,你要不……”正说着,电影放完了,从放映厅涌出一大波人潮。朱婴后退一步站在门边,一面准备跟他说没说完的话,一面要注意张灵宝出来了没有。再一回头,钟映还堵在门边,被横冲直撞的小朋友冲得东倒西歪,他又打了个哈欠,抬脚想往这边走。一个小男生一下磕在他身上,他不禁往后倒了一步,还揽了人家一下。张灵宝走过来拍了一下她,说:“刚才我还以为你看电影看哭了呢,还吸鼻子哈哈哈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话音断了一秒,贼兮兮地小声说,“好帅哦。”朱婴随口应了一句:“我那个学弟。”那个学弟,表特指,张灵宝懂了。她们本来的计划是看完电影吃个晚饭,完了各找各妈,但现在……“你等一下啊。”朱婴跟她说着,边掏出手机。刚走过来的钟映沉默地站在她们旁边。电话响了几声接通,mama在那边说:“贝贝呀,晚上回不回来吃饭?今天排骨挺好的,晚上炖个排骨。”“行行,那个妈,”朱婴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有点昏昏沉沉的钟映,到嘴边的话鬼使神差地换了个意思“我遇见我那个学弟了,他发烧了,看着不太好,感觉要晕过去了。”mama哎了一声,准确地叫出了名字:“钟映啊!你们孩子也不好办,你把他带回来吧,来家附近有个药房,下了车给我打电话,我带他去。”朱婴挂了电话,只说:“走吧,带你去看看。”话筒不隔音,那边说话这边都听到了。钟映回答慢了两秒:“太麻烦阿姨了,要不我自己去看吧。”“你知道去医院的路吗?”看他犹豫又说,“别麻烦了,跟我们走吧,我家挺近的,看个病不费什么事。”mama带着去了药房,先量体温,三八度多了都。医生给打了一针退烧针,又包了药,完了直接把人拉到了家里。到家了爸爸还没下班,mama让朱婴给客人倒热水,自己去厨房做饭。钟映进了屋就把围巾摘了,黑色的外套衣领敞着,脸色已经没有下午时候红得吓人了。他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一点都看不出这是个会醉得踉踉跄跄的人,也没有那天在火车站佝偻着腰的颓然与惨白。朱婴悄悄地打量他两眼,不想让他太拘谨,自己姿态随意地倚在沙发上给张灵宝回短信。“学姐,今天真的麻烦你跟阿姨了。”朱婴顿了顿,边打字边说:“没事,顺手的事,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钟映嗯了一声,看她打字飞快,到底是不说话了。倒是朱婴回完消息,发现他在那发愣有些诧异:“你不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