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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电梯金属的墙壁闭上了眼睛。当感觉电梯停了,她行尸走rou一般的晃荡出去,按照记忆闭着眼朝着门口的方向晃荡过去,然后,她狠狠得撞到了一面墙上。额头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连忙睁开眼看向四周,愕然发现她眼前的并不是一楼大厅,也不是十五楼的公司会议室。那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而她眼前的墙上用干净的蓝色字体愕然写着一行大字“01心理咨询室”。这里是32楼!这栋大楼有六十六层,除了专属的VIP电梯外,有四部电梯,两部是一楼到三十楼,一部是三十楼到顶层,再另外一部则是一楼到顶层的。显然,刚才她迷迷糊糊的进到了最后的那部,而且胡乱中按错了楼层。本来她想着转身离开,可是看着那行干净的字迹,不自觉就想到了那个冰冷干净的男人,个人崇拜从来都不限定时间地点和人物,于是,女人像是那些捧着偶像用过的物品发疯的脑残粉一样,痴迷的伸手抚摸那和男人一样干净的字迹。这时,身后的电梯突然叮的一声响了,洛小溪打了个激灵,赶紧抽手,正想着该如何和巡夜的保安解释自己坐错电梯的事情,却见那两扇金属门往两边一开,贺子谦那英俊的面容赫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男人没有带眼镜,斜靠在电梯壁上,常年扣的板正的西装扣子此刻全部解开,露出里面万年不变的禁欲系白衬衫,暗纹的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整齐的头发有些散乱。整个人透着一股和平时完全不同的颓废气质。只一眼,洛小溪的目光就被那人吸住,怎么都移不开了。她是第一次这样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眉眼,之前只觉得他俊朗帅气,板着脸的时候十足的霸道总裁范儿,如今仔细品味才发现他其实长得十分古典。长眉入鬓,眼睛狭长乌黑,鼻子高挺,嘴唇红润微薄,眉眼间若有若无的透着一股古代侠客一般的潇洒和英气。只是那扑面而来的酒味加上那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让人立刻就很想知道这人到底喝了多少。喝醉酒了不回家,难倒是回来取东西的?可是洛小溪欣赏了半天,也没见男人走出电梯,反而只是站在里面和女人大眼瞪小眼,时不时眯眼睛皱眉,似乎想确定看到的画面是否真实。就在电梯门终于自告奋勇的合拢,准备彻底阻断两人目光的一瞬间,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按下开门键,然后不等那光亮的金属门完全打开就从里面冲了出来。洛小溪猛地回神,自觉自己花痴一般的盯着人家看确实不好,于是急忙弯腰行礼:“贺医生好!我是……”还不等她礼貌的介绍完自己,就已经被人蛮横的拉进了怀里。随后,在扑鼻的酒气中,男人灼热的嘴唇已经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洛小溪只觉得眼前一暗,脑子跟着就空了。她虽然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可是之前的记忆早已经不知跟着河流跑去了哪个海洋,对于情爱,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从心理上来讲,这,是她的初吻。男人的吻热烈而霸道,粗壮的舌头撬开女人的贝齿,蛮横的在她口腔里疯狂肆虐。而此刻,早就被男神那祸国殃民的醉态迷七荤八素的女人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鬼使神差的随着对方舞动唇舌,回应着那近似乎疯狂的亲吻。大概是感觉到了女人的主动,男人立刻得寸进尺,他将身上的昂贵的西装扒下来,像是对待一块破抹布随手一扔。随后一双大掌在女人身上不停游移,顺着衣服的下摆摸上了女人娇嫩的皮肤。那是件不知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衬衫,勉强算是合身的剪裁自然受不住凭空多出来的一只手,于是,不出意外的被人从里面挣开了前襟,廉价的扣子在地面上欢快的蹦跳,有一颗滚到了西装的旁边,仿佛印证那句不变真理“多贵的衣服都是用来脱的”。男人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像是不知饿了多久的猛兽,他手在女人高耸的胸前不停的揉搓,拇指和食指熟练的捻弄着女人敏感娇嫩的rutou,粗喘声越来越大。洛小溪的手指徒劳的攥紧了衬衣下摆,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紧张。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让她难以站立,只能没骨头一般的靠在那印着蓝色字体的墙上,就在刚才她还觉得那里干净纯洁来着。后背的冷意让她瞬间恢复了些神智,于是急忙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吻,小声的抗拒道:“贺,贺医生……你冷静点。”显然,男人对她这并非真心的抗议熟视无睹,灼热的吻顺着那白皙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洛小溪有些羞涩的扭过头看着它处,双手无力的推拒着对方,却清楚的从不远处的玻璃墙面上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正半裸着被高大的男人压在墙上肆意的亲吻,那被剥出来的雪乳上一只属于男人的手在不断地揉动着。男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揉得越来越重,视觉和感觉的双重作用下,女人终于压抑不住呻吟出声:“嗯……贺……贺医生……轻一点……”不得不说,男人的技术实在是太过高超,顷刻间就让女人软了身子,只感觉一阵阵的电流顺着男人的手指直击心脏,让她从嘴里吐出的所有声音都变成了娇喘。而就在这时,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住,他将头靠在女人脖颈处,哽咽着说:“倩倩,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狠心和我分手!狠心嫁给别人!”那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着,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欲无求的男神,反而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洛小溪的心没来由的骤然一阵剧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安慰性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看来高高在上的男神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也会上演这种“女友嫁人,新郎不是我”的桥段。贺子谦缓缓的抬起头,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女人脸,痴迷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平时那双冰冷无波的眼睛里不单布满了血丝和泪水,更多的是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和悲伤。洛小溪觉得,但凡被贺子谦用这种眼神看着还不动心的女人,那只有一种情况,就是没长心。她自觉不是那种不长心的人。于是,她像是被眼镜蛇注入毒液的老鼠,顿时放弃了所有的挣扎。贺子谦的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外面是诊室,玻璃隔断的里面是休息区。此刻,休息区纯白的单人床上,男人的衬衫已经被扯开,露出瘦但是并不孱弱的胸膛,一双长腿紧紧的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