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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装饱满的上身,董慧如的脸还是有些发烫。刚想拿随手扯的干毛巾替他擦擦身子,就听见后面一声“妈”。连枝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赤着脚,披着发,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欢迎回家。”清冷又美艳,有点让人挪不开眼。“枝枝。”董慧如也笑,模样和连枝有六分相似“行了,快去睡觉吧,这才几点。”连枝点点头。“我和你爸倒倒时差,明天早饭自己解决啊。”董慧如嘱咐着。说话间,连天已经拿着干毛巾进了卫生间,走之前将自己的湿衣服递给了董慧如。连枝咬咬唇:“好,明天中午我叫你们起床。”连枝回到房间,关上门,可是还没能隔绝外面已经放轻的说话声。她躺在床上,心里闷地难受。为什么非要是凌晨的飞机呢?就不能白天到么?就算不是白天到就不能打车回来吗?骨中骨(父女h)第三章第三章九点半。连天醒了。六月雨后刺目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上,冷气开地很足。整个房间里是夏日难得的舒适。妻子染成棕色的短发陷在枕头里,睡地正熟。连天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将空调调成26度,纵然身上无汗,也还是习惯性的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董慧如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起这么早。”“睡吧。”连天轻声说,换上了西裤和衬衫。客厅里。布艺的双人沙发上,女孩圆润如珠般的小脚放在靠垫上,指甲粉嫩,白底蔷薇花的毛巾被盖在腿上,挡住了继续上移的视线。连天看着窝在沙发里带着耳机看电影的连枝:“大早上的怎么睡在这?”“不早了。都九点半了。”连枝面朝着沙发背,背对着男人,轻声说。“吃饭了么?”“不饿。”连天没在意她究竟看的是什么,进了厨房后开始做小米粥,清理昨天从纱窗里打进来雨渍。等他关上火准备去书房的时候。连枝在后面叫了一声:“爸爸。”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毛巾被一半滑落在地上,上半身转着看着连天。眼睛红红的,更显的肤更白,发更黑。看样子倒不像哭过,应该是熬夜熬出的红血丝。“怎么了?”连天转过身,眉目平静。连枝看着他,欲言又止,嘴角微微下拉,神情可怜地像一只小兔子。她很少这样。可她惯会演戏。纵知如此,连天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连枝并不是典型的瘦美人,她是纤细得度,抑或说是体态风流。圆胸,翘腿,胳膊和腿像藕一样又白又嫩,身上每一块rou都软的不可思议,可是腰却细地连天一只胳膊就能搂过来。连天的手抚过她的后背。她没有穿内衣。微微低下头,看着温顺地靠在她胸前的少女,长眉,秀鼻,羽睫轻颤。出落地与小时候很是不一样。他惯不会委屈自己的。一只手伸向前去,握住了女孩的一只乳,在手中轻轻揉捏,把玩。连枝呼吸渐乱,五官四识里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心里却渐渐镇定。一切没有什么不一样。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俩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挂在墙上的长钟表滴答滴答走着,和娇弱的,随男人气力而起伏的轻喘声。连枝微微睁开眼,顺着男人的侧脸望去,却见他的视线随着半垂的眼帘落在身前的一片空地上,心中又是一动。她咬咬牙,缓慢地挪身,主动去寻他的唇。男人却骤然松开了她:“别忘叫你mama吃饭。”连天说完,抽身离开。连枝还未开口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嗓子里。她有些不甘心。“过两天我要回学校。”顿了顿“去主持毕业典礼。”“好。我让你妈送你回去。”连天脚步一转,回了卧室。那里,他的妻子依旧睡着,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些官司。连枝黑了的手机屏幕上,是宫二那张倾倒众生的脸。她说。“从此我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回头无岸。”ps:男主不渣的。爷俩都一样,喜欢就是喜欢。前面的剧情会放在番外里讲。怕进不来popo如果有这个情况会在微博里说。骨中骨(父女h)番外一(一)一时欢愉(父女前期故事)番外一(一)一时欢愉(父女前期故事)连枝对父亲初始的印象是在十五岁那年。高中的晚自习后,在满是家长与私家车的校园门口,同桌杨曦突然双眼发光:“小连快看!有美大叔诶!”连枝从手上的英文单词书里抬起头,看见了黄色的路灯下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修身的黑色毛呢大衣下是质量上乘的西装,挺拔的鼻梁紧挨着暗色红围巾,面部英俊,好像韩剧里的男主角。“嗯。是很好看。”连枝轻声说。直到那男人笑意盈盈地朝她走来时,连枝才意识到,这是她那极少谋面的,刚刚从新加坡回来的父亲。连枝五岁的时候,连天为攻读博士学位去了英国,后来直接被分配到公司的新加坡总部。今年,他刚刚任满回国,明降实升。儿时连枝对连天的印象,仅是母亲手机屏幕上常年不间断的短信和电话,后来就变成了每周隔着时差的FaceTime。而她每次只是干巴巴地叫一声“爸爸”,听几句夫妻二人的聊天,便会默默走开。她这个父亲究竟怎样,她那是还真不知道。可后来连枝才感觉到。这是她遇见的最好的男人。成熟而风趣,体贴却不逾矩,温暖地好像阳光。史无前例,将来也会后无来者。连枝的心里,隐秘地对这个家里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有着近乎痴狂的爱慕与仰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的出现,让她身边那些乳臭未干的男孩瞬间黯然失色。连枝还是连枝,依旧是那个云淡风轻的小龙女,只是小龙女并非天生无爱无恨,活人死墓里也有芳草暗生。高中三年,连枝住校两年。等褪一层皮般的高考结束后,董慧如如释重负地接受了为期一年的访问学者的任务。在送董慧如去美国机场回来的路上,连天边开车边说:“枝枝,接下来我们可要一起生活了,可别嫌弃爸爸。”副驾驶座上的连枝头发留长了些,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