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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穿上自己买了很久的情侣T恤,一起去济州岛上祈福。他们晚上在汗蒸房出来后,站在灯光下拥吻,远处是日本来的游客团,叽叽喳喳地,有人拿着手机拍他们的背影。连天笑出了声:“你怎么一点也不害羞?”连枝没搭理他。他是不会理解女生这种宣示主权的满足感的。有一天,连枝在首尔的街头碰见了一间婚纱店。洁白的裙摆上绣着大片的花,宛如神女的新装。“进去看看吧。”连天看出她眼里的痴迷,轻声说道。店员不会中文,连天就用英语和他们交流。连枝跟在一旁,心简直快地要跳出来。店员笑眯眯的问他们何时要结婚。连枝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的头发利索地梳着,黑色的宽大半袖和深色的宽松短裤,让他透出几分稚气。“Soon。”男人答道。连枝眼睛有点发热。她最后挑了一条白色的鱼尾裙。剪裁合理的腰身设计将少女良好发育的身材勾勒出来,身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小腿以下是拖地的洁白长纱。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的时候,店内发出轻轻的惊呼。少女的头发被挽起,鬓角细致地贴着银色镶钻的装饰。粉面桃腮,灿若春花。神女仿佛终于因为找到人间的欢爱而染上了一丝烟火气。真正的新娘怕是都没有她漂亮。店员在旁边和男人说:“Youarealuckyguy,yourwifeissopretty.”连天只是不错眼地看着连枝,笑了笑,几滴眼泪就流了出来。连枝去换衣服的时候,连天还是把这件婚纱买了下来,留下国内的地址,让店员帮忙直接寄回国去。晚上回酒店之后,连枝一进门就没骨头一样地贴在他身上,指尖颤抖地解着他的腰带,缠着他要。他给。女孩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好脱。他们便从门口做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做到墙上,再到床上。连天用力地狠了,连枝就哭着喊他“老公,老公,你慢点”。连天去吻她的嘴,她就哭着抱着他,嘴里不停地唤他“老公”“爸爸”,不知道哪个叫地更多一些。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像藤蔓依附着乔木,分不清是谁的眼泪,谁的呼吸。抵死缠绵,不死不休。她知道,好梦易碎,等到回去之后,她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明天醒来,她依旧两手空空,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从指间流走。谁让她爱上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呢。ps:以前去首尔的时候看见有恋人在灯光下接吻,超级韩剧。番外会在十以内完结。骨中骨(父女h)番外一(八)拨乱反正(父女前期故事)番外一(八)拨乱反正(父女前期故事)连枝的学校在距离高铁半个小时的外市。开学那天连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她的体内依旧有着男人埋了一夜roubang的酸痛感,走起路上歪歪扭扭的,有些不自在。也怪她贪,实在是舍不得他。军训、开学典礼、百团大战……日子像水一样流过。连枝加入了西洋乐器社和舞蹈团,成了她们那一届的核心骨干。“小龙女”的外号春风吹又生,只不过现在又变成了“龙姑娘”。连枝每天都和连天频繁地发着微信,知道他忙后,就变成了每天深夜站在宿舍楼下和他打视频。可是彼此情浓时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在一起,几个小时又怎么能诉尽相思之苦呢。快圣诞节的时候。董慧如Facetime告诉连枝,这个假期她要留在美国的学校做研究,顺便祝他们新年愉快。连枝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只要mama不回来,她和爸爸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一样。她也仅是在连天问起时支吾回了一声,连那句新年祝福也没有带上。乐器社要开新年音乐会,又赶上临近考试周,连枝忙的团团转,每天被排练和复习搞的焦头烂额。虽然总是想着和连天通通电话,但是往往转眼就忘。音乐会开始的那天,连枝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男生。“学长。”连枝叫的很客气。是了,这是林家凯,乐器社大三的学长,和她一起合奏的小提琴手。林家凯眨眨眼,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太惊艳了。”当新世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谁又能预测到里面蕴藏的是希望,还是一柄闪着锋芒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连枝从来没有想到,林家凯会在寒假的情人节这天送给她玫瑰花。所以她连逃离开众人视线的机会都没有。小学的表弟把鲜花上的明信片拿下来,邀功似得朗声念到:“MydearZhi,loveasrose.”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趣声。“我就说嘛,表姐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男孩子追!”初中的表妹坐在沙发上一脸亢奋,挤眉弄眼“坦白从宽啊,多久了?”连枝对着春节来访的满屋子的亲戚,说不出来一个字。她看见,站在窗边的连天也在温和地笑着。“嗨,同学闹着玩呢。”连枝强迫自己说出几个字。逃也似的回了卧室。“害羞了害羞了。”有人在身后说。连枝坐在卧室的床上,直接无视林家凯的那句深情告白,颤抖着手把和林家凯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末了又删了和他所有的通话记录。可还是全身发颤,有种被偷情抓到的耻辱。作贼心虚,不过如此。晚上人都走光了。连枝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在黑暗里那一明一灭闪烁的烟头,欲言又止。“你同学?”连天先开口了,音调依旧是经久不变的沉稳。“学长。”连枝连对他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全都消弭不见。“嗯……”男人应着,抖了抖烟头“多久了?”“没有多久。”其实是还没有正式开始。连天沉默半晌,说:“如果我让你分手呢?”连枝没有答话,她固执的脊背在黑暗里,显得愈加刚直。她在坚持着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隐隐地觉得,不能松口。火星灭了,狭窄的空气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连黑夜都比不过此刻寂静的锋利,像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