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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着迟溪穿过人群。刚刚她在领奖台上大胆示爱,导致一大堆的媒体记者疯狂轰炸俩人。“孟总,听说您和迟溪小姐原本的关系并不是男女朋友的?你们是包养的关系对吗?”孟聿堂双眸像是啐着冰,双眸微眯,神色很冷淡,“我包养自己的女朋友有问题吗?”有些女记者已经眼睛里冒星星了,孟总好刚,好强悍,孟总牛逼。“那孟总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孟聿堂眉眼带笑,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这可不由我决定,我是被求婚的。”车上,迟溪坐在孟聿堂旁边,外面是华灯初上,黄色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像是点亮的星河。迟溪抬头看着他,眉眼弯弯,顾盼生辉,她笑得潋滟,“孟聿堂,你以后不准拈花惹草了。”“我什么时候拈花惹草了?”孟聿堂低头咬住她性感的红唇,颇有惩罚意味,“迟溪,有你一个就够了,太多了麻烦。”“所以你是说我麻烦?”迟溪反问道。孟聿堂将人往怀里带,手桎梏着她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地摩挲她娇嫩的皮肤,“不,你不是麻烦,你是点火者”。孟聿堂的脸和她贴的很近,“还记得那一次你喝醉吗?就是那一次,我才觉得自己彻底沦陷了。”“孟聿堂,这下你是我迟溪的了。”迟溪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头微微靠再他身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窗外的世界是那么明亮,迟溪的世界也会变得明亮。结局了PO18你明明动了心(短篇合集)跟着我可好?(阮梦梅篇)跟着我可好?(阮梦梅篇)阮梦梅方才结束唱歌,她眉眼低垂,果然,萧柏尧终究还是得和上流社会的千金名媛订婚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舞女,哪能比得上那些个千金呢?一道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中,那人浅浅笑道,“阿梦啊,我们这种风尘女子哪能和那些个千金小姐比较呢?”大世界是上海有名的歌舞厅,阮梦梅当初来上海时便是在着十里洋场开始的,说话的人是程若初,和她一样,都是迫不得已在这十里洋场的人。几个月前,阮梦梅和萧柏尧交往甚密,女孩们都艳羡不已,是的,萧家在上海滩也是响当当的,如雷贯耳的钟鸣鼎食之家。阮梦梅是早上的时候方得知消息的,冯家和萧家喜结连理,报纸上说,这两人是顶登的一对璧人,郎才女貌。萧柏尧常年混迹烟花柳巷,却清心寡欲,没人能猜中这位公子哥的心思,纵使如此,多少女人趋之若鹜。萧家如今一手遮天,萧司令如今是总统跟前的红人,萧司令又是手段高明,故而在军政商三界如鱼得水。且说,这萧柏尧是萧家独子,萧家自然是要将人看得紧些的,萧柏尧前面从黄埔军校毕业,直接接手萧司令的军政大权,人称少帅,北边也有个少帅,姓段。所以民间戏称北段南萧。这商业大鳄和萧家联姻,在上海滩也算是个大新闻了,一石激起千层浪。阮梦梅将新闻从头到尾看完,那人文笔极好,描写得绘声绘色的,倒像是在看话本,她忍不住冷笑,新闻里的她反倒成了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时间过得太久了,阮梦梅都忘记自己第一次和萧柏尧见面时的情景了。那日的大世界霓虹灯闪烁,来大世界的人都笙歌跳舞,而她第一次上台演出,阮梦梅父母双亡,上海是个繁华的城市,来这里好赚钱,于是她也傻乎乎跟过来。那人和她说她长得好看,身姿窈窕,婀娜多姿,来大世界肯定有公子哥看上,阮梦梅不敢奢望有人看上,她想能养活自己。她唱着歌,那人穿着军绿色的军装,踏着锃亮的黑色军靴,黑色的大氅披在他身上,整个人看起来既潇洒又凌厉,他的眼睛像鹰一般锐利,高挺的鼻梁被光影投射出淡淡的阴影,他身后跟着助理,接着阮梦梅瞧见那人寻着位置坐下。那人抬眸和她对视一眼,她登时觉得脸红耳热,心跳漏了一拍,这是第一次,阮梦梅见着一个让她心狂跳不止的男人。来大世界的人很多,各个阶层的人,她见得多了,自然也就免疫了,谁曾想她沦陷在那人的眼中。后来经理让她过去穿着军装男人的那一桌,她扯了扯身上的洋装,颇不自然地走过去。男人低眸望着她,倒了一杯洋酒,便笑道,“这么怕我?我又不吃你。”他兀自仰头喝了那杯淡黄色的酒,将人拉入怀中,力道之大,阮梦梅痛得嘶了一声,他低下头问,“叫什么名字?”“阮……梦梅”阮梦梅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她心砰砰跳着,脸红得滴血。男人英气的眉毛上挑,“好名字,以后跟着我可好?”后来,阮梦梅才知道那男人来历不简单,他是萧家的公子哥,阮梦梅也因此沦陷了,她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和萧柏尧挂上勾的,可还是忍不住飞蛾扑火般往上扑。她站在大世界门口,倏然,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眼前,车窗缓缓往下降,萧柏尧开了尊口,“上车”民国篇开始更新,暂定隔日更,到时候会调整更新频率,喜欢的话收藏,评论吧。谢谢!/PO18你明明动了心(短篇合集)阮梦梅篇(阮阮,别不识好歹)阮梦梅篇(阮阮,别不识好歹)萧柏尧平日里不住在萧家,他有自己的小公馆在霞飞路,阮梦梅刚和他好时,俩人天天在碧园缠绵。萧柏尧闭着眼,阮梦梅痴痴地看着他,仿佛怎么看都不够。不多时便开口问,“冯家小姐是不是好看得紧?”男人睁眼瞧她,眼底里一片乌青。在订婚宴会上他觉着无聊极了,摆脱了父亲后出来,张副官开车绕着苏州河走,他想了想,该来找找她的,本不该这样的。他们两个本就是露水情缘一场,谁动心就是谁先崩塌。萧柏尧自诩不是个痴情的人,但宴会上他总是想起阮梦梅的倩影,想她在大世界唱歌时婀娜多姿的身影。想她在自己身下时低低哭泣的可怜样。总之她就像个魔障一样盘在他头顶散不去,一口气咽喉处上不去下不来,只得来找她。萧柏尧的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说话,低头缠住她樱桃小嘴,舌头勾着她小小的舌,软滑的舌头在搅着,他吃下她甜美的津液。待俩人都气喘吁吁时,方放开她,“样样都不及你。”阮梦梅只当他是哄人的话,那冯家小姐她报纸上。面若桃花,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