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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他一向都是张冷脸,你别担心。”她身边的女生应该是班上的,如此回答。“真人看起来比电脑上还要帅啊,”“那当然,你以为咱们C大的教师门面担当是假的吗?”“那他有女朋友没啊?”“对啊对啊,石老师有没有女朋友?”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一大屋子的女生几乎都被这个问题吸引,只有极少数女孩对此撇嘴。“啊,这个啊,应该是没有的吧,不过我劝你们也别多想,当心碰一鼻子灰。”乱哄哄的教室在石岸进去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幕,他能不皱眉才是怪了,原本的好心情都被弄糟,哪里来的这么多女生。石岸对学校里的女性一向谨谢不敏,只有他们班上不花痴的女生才能好些,但这能怪他吗?其实他刚当讲师的头一年也不是对谁都冷着一张脸的,但就是因为简单的客套礼节就有人跑员工宿舍堵人,同办公室的女老师也有借工作之由想要跟他来点什么的,被拒绝之后甚至有人闹自杀——他根本懒得理。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真的意识到江流对他的态度,其实跟他对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差不多。后来他自己申请换了办公室,同办公室的老师是个男的,连周边办公室的都是已婚人士。宿舍也跟管理员讲清楚了不管是谁都不准放进去,而那个闹自杀的学生,最后丢不起那个人转了学。自此之后在学校里他几乎不怎么笑也懒得和人多说什么,遇到人也不过是客气的打个招呼。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砰砰砰!走上讲台的男人敲了敲黑板,“今天看来是有很多旁听的同学了,大家来旁听我也不介意,不过还请同学们保持一下安静。”“今天我们要讲的是期末考试的重点......”心里有点不耐烦的男人直截了当的开始讲解期末考试的重点,也懒得管下面那些人到底怎么回事。叮叮叮...下课铃的声音解救了比较沉闷的一节课。“石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石老师是这样的我是...”“老师微信多少啊,交个朋友呗!”“石老师...”石岸皱着眉头看着朝讲台涌过来的一群人,“我教的不是什么深奥的东西,课堂认真听讲了的都清楚,不清楚的下节课认真听,再不懂问同学。”“有什么事找我和班长联系。”语毕,抬腿走人,有不甘心的女生从后面追出来,刚想伸手拉人的手臂就被一双眼睛扫了过来,里面毫不遮掩的厌恶让人吓了一跳。“同学还有什么事吗?”“啊?没,没有!”石岸离开后,背后才传来了些许声音。“早跟你说过了别多想,碰一鼻子灰了吧?要真这么容易,我们班自己早内部消化了,就不算不是我们班,石老师带了这么多届学生,哪还轮得到你们?”“就是,高岭之花这名称怎么来的,你以为是个男的长得好点衣服穿的禁欲点,就有了?”028当年那个学生闹自杀的时候其实石岸也想过,是不是自己曾经给人什么误会,但那会儿江流在聚华已经是那位老夫人的助理,一天到晚时间忙的转不过来,每次约他都是匆匆完事就走人,他的情绪也十分之不好。总觉得对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他根本没有办法。他不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还能给人什么容易误会的暗示,更甚者他对那个闹着要自杀的女生完全没有印象,也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以为凭着自己性命就想要求别人屈从。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做了,愚蠢!至于昨天那个吕安丽,他倒是有些印象,不过不是对她,而是——他知道那件事的时候是大二。江流还在和那个学长交往,他是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那是个星期天,学长跟着自己的老师去参加了一个什么交流会,她就叫了他去酒店开房。那个时候的她,真的是毫不客气的,把他当牛郎用。说起来也够可笑的,从十七岁到十九岁,两人上床的次数数不胜数,可他居然没看到过对方的身体,每次上床她连衣服也不脱,只把他弄得赤条条。那次他忍不住想要亲她,被甩了一巴掌,但也因此扯开了她的衣服,于是看到了她胸口一道浅浅的陈年旧伤。他吓了一跳,问了老半天。“你说这个?从你们家逃出来的时候弄的。”“那时候我睡在天桥底下,被个脏老头儿强的时候弄的,怎么,觉得脏吗?大少爷?”被他弄烦了的年轻女孩恶意十足的一把脱了自己的衣服,吃身果体的站在他面前,满脸的不在乎,“不是想看吗?看个够憋,想摸也可以,反正你不是第一个,也会不是最后一个。”说话的女孩伸手抓住他的,一把搁在她的伤痕上,石岸几乎是被烫住了般立刻弹回来,于是听到了她的嗤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嗤!”“没胆的家伙,”“还做不做了,不做就给老子滚!”说话的女孩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石岸傻愣愣的看着,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人都要开门走出去了,他才回过神的扑过去。那之后他就没敢再主动过,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巴掌,还是因为那些话或者过去。他也不敢想。吕安丽是那之后过了两天他遇到的,在学校南边一条通往新建宿舍楼的小巷子里。那栋新建的宿舍楼还没投放使用,但是江流她们寝室已经给发了那边的钥匙,说是下个学期就搬过去,他往那边去是因为她想把东西搬过去,学长又不在。那条小巷子其实挺偏僻,极少有人,之后那栋楼投放使用之后可能会比较好,但那个时间段属于人迹罕至。他过去的时候因为想着她,走得有点匆匆忙忙的——那天被打了一巴掌之后他有两天没见过她了,她没联系他,也不准他出现在她周围。听到动静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注意,直到走过之后,隐约觉得不对头。石岸回头的时候看到一双光裸的女性小腿被拖进了巷子的一个转角处,那双腿上血迹明显,一只鞋已经没了,另一只则松垮垮的挂着。脑袋一懵,前两天江流身上那道伤痕像是跨越了时间,他还来不及想,声音就更先了一步:“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