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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只眼睛看到我吃东西了?!你还和他接吻...呜...”男人的声音一开始还挺怒气蓬勃,可说道后头,还是忍不住呜咽起来。江流这会儿倒是get到了重点,合着别的没事儿,这家伙就是醋了!什么能不能给对方幸福,什么仗着对方的感情...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此刻,自己怀里这男人,醋得胃酸都要呕出来了!江流将自己环住人的手臂缩得更紧了些,自然而然的,怀中人也离她更近了,一只手穿过薄薄的毯子,摸到内里,对方僵了一下,却保持着那种僵硬停住了呜咽。因为在室内,又一身整齐还吃了东西的原因,江流一直挺暖和。所以女人的手探进薄毯里的时候,带来的是一道暖流。毯子底下的男人,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双手抱膝坐在那里,身体冰凉,直到那带着暖意的手指探入,抚摸,最后来到胃部,温柔的揉了揉...“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女人!”抬起手臂粗鲁的擦掉自己眼眶里涌出的那些毫无骨气的讨厌的泪水时,石岸说着,“可我还是爱你...呜...”/PO18局外人078078078“可我还是爱你...呜...”将那只擦掉了眼泪的手缩回来,和另一只一起,抓住那只带给了自己温暖的手,呜咽着的声音,道。还是爱…吗…江流听到了。既然如此,那也就真的没什么谈的必要了。一直抿紧的唇放松了下来,江流没感觉到自己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但动作到是更柔了些。长手长脚的男人蜷缩着自己窝在她怀里,抓住她手的姿势明晃晃的表示着在乎,江流前一刻还纠结的那些东西忽然之间就觉得不重要了,的确是持爱行凶又怎么样呢?她既然能行凶了,再行些别的,谁能管得着?以跪姿环住怀中人的女人低下头,忍不住在对方难得有rou的地方亲了口——石岸的耳垂挺漂亮,白生生又rou呼呼的,听说这种耳垂的人,有福?大概是对的吧,毕竟这家伙生来就让人给宠着,这些年除了自己大概也没人给过他气受,而现在,她也舍不得了。被亲吻了的人,身体顿了顿,抓着江流的双手紧了紧——“你亲我做什么?”“想亲就亲了,”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云淡风轻,恋爱脑的傻男人却晕乎乎起来,“有,有什么好亲的,这么多年了,你明明更喜欢新鲜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被男人自己捂在毯子里,闷声闷气的。“醋劲儿可真大!”说话的女人笑了出来,那只没被人抓住的手轻而易举的扒拉开了男人罩住自己的薄毯,露出张微醺的漂亮面孔来——当然那种漂亮此刻带这些滑稽,毕竟黑乎乎的眼眶还那么明晃晃。“可是石岸,你知道吗?这是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直白的表露出醋意,所以,从前我怎么知道?”“...我不敢,是为什么你不知道吗?!”“而现在说出来是为什么,你不知道?明明是你自己说以后我可以的,说出来的话就是承诺,我为什么不能?”“我说过了,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我的决心表现的还不够吗?”“你只能是我的!”反正也不会更糟糕了,他也,再无法忍受更多,也没管裹在身上的薄薄的毯子,转过身体,勾住对方的脖子仰头看她——石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仰望对方,大概是,源于一贯的追逐?可现在不一样。他要长出十万只触角,死死缠住她。“不管你想怎么玩,玩什么,江流,我都陪你!”“腻玩腻了传统的东西想干点别的...”男人的话被打断,江流听到这里倒是忽然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什么传统什么...”“别遮着掩着了,你带了那个盒子来,为的不就是让我...”羞耻和羞涩,如此相近的词句在同一时刻涌上心头和面孔,男人大概是已经把所有羞耻心都丢掉了,也不想要对方保留,直白的让江流噎了下。“什么盒...”“你带进来的盒子,里面装着,奇怪的东西,你想用在我身上,不是吗?”水雾朦胧的瞳孔直通通盯着你,里头那种看透了你的意思让江流有点无所遁形——可问题是她也只是,咳咳,才刚刚被肖净文那家伙——心思的确是有,但也没...“所以我给你看了我的决心,江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下环在对方脖子上的手臂,男人将裹在身上的东西轻易的拉扯掉,裸露出一身白皙的肌肤,继而伸手,一把将自己身边的女人推倒在床上,跨坐了上去。弯腰,低头。“如果你玩腻了,我可以陪你玩新的,什么样的游戏都可以,我是说真的,可是江流——”“你的对象,只能是我!”说话的男人冰凉的双手从江流面孔上滑下,来到她——难以低下的脖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那么不合时宜的不愿低下的脖颈。冰凉的指,摸在她的喉头,轻轻的触碰,像在轻触什么易碎的物品。“我不会再放纵你了。”“如果你再...不收心对我的话...”咬住唇齿的男人模样漂亮,眸底闪烁的光亮也和星光一样漂亮,可是——摸在自己脖颈的细长手指忽然之间就收紧了,江流在霎时感觉到一股缺氧般的窒息感,只一瞬,对方便放了手,可那一瞬却是却扎扎实实的存在了。“我不会道歉的,是你不对!”说话的男人红着眼眶瞪着她,手指在颤抖,人也一样,却固执的憋着眼泪,“是你不对!”————————————覃宁坐在烧烤架子边上,手里的脆骨翻转着,金黄的色泽油光发亮,不说味道,单从卖相上来看就挺令人食指大动了。可坐在一旁的男人面色晦暗,半点也没被食物的芳香所打动。“喏,拿去吃,还生气呢?”觉得味道差不多了,随手递出去。邵安阳没说话,手倒是伸出接过了,只是拿过去之后就那么拿着,丁点儿的食用欲望也没有。银灰色的西装皱巴巴,脸上并不像石岸那么狼狈,但整个人呆呆的,像是想着什么出了神。“helloAnybodyh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