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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石头永远会散落在路上,你跳过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永远也逃不掉的。秦白焉陪她跳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石头。花茜会想起来,秦白焉工作之外几乎一直在陪她,她们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石头。只要在秦白焉身边,就会很有安全感。花茜难过地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太过依赖秦白焉了,这不是个好现象。于是她深呼吸一口,转身走向屏风,轻轻地拉开了它。花茜这才知道,人在最惊讶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也做不出任何动作,脑子里无限循环的,只有面前的场景。就像是被篮球砸中了脑袋,嗡嗡的。连感情都来得如此迟缓。她不清楚眼前的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明白这个人会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以……这样难堪的姿势。或许是在梦里。但有道声音突然响在了自己的耳边,尽管声音并不大,却炸雷一样响在自己耳边,“要尝尝吗?”花茜脆弱的眼睫颤了颤,像是不堪风雨的蝴蝶。滞涩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张嘴,唇膏掩盖了她惨白的唇色,她发出一个音节,之后又归于沉寂。楼鸢了然的翘起唇,从秦白焉身上搛起一块生鱼片,沾了沾酱料,慢慢送进了口中,弯眼笑道,“茜茜长大啦。”常存抱柱信这章真的太难写了,我拖了好久才动笔,老感觉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效果(我是垃圾呜呜呜再来回答评论区几点问题,我的梯子不太稳,只有很偶尔才会给我回复的机会。1.楼鸢这个角色是个反派没错了,任何一个有道德有理智有正义感的人都会唾弃她。但作者不得不交代这个角色的前因后果,比如她为什么收养花茜、又为什么抓住花茜不放、为什么最后把花茜逼到自杀……这些远不是一个“她天生就是变态”一句话能概括的,我不把这些交代清楚,文章就没有逻辑可言。(不对啊我他妈写的不是rou文吗(我困惑以及,如果我正文能交代清楚就没有番外了,交代不清楚就用番外补充。2.欢迎各位评论区讨论,你们想骂什么我都不介意啦。(除了骂我)3.作者微博:只拜高糖因为很无聊,没什么内容我就没放上来,只有一篇上半年写的同人rou,而且加了朋友我也不会发些什么色情的内容,偶尔发发日常吐槽吐槽读者这样子的啦。4.由于本人能力不足,水平有限,因此本文不收费,打钱就不必了,作者啥水平自己还是清楚的,感谢各位厚爱。最后,再有人问时寒枝为什么有鸡鸡我就翻脸了!-楼鸢有一张温软和睦的脸,眼角的细纹让她神色分外温柔,和谐的五官排列的恰到好处,长久不见阳光的后果是她的肤色如死人一样苍白,但这也不减损她的优雅风情,反倒更衬得她脆弱易折。从楼鸢漆黑的瞳孔里,花茜看到了暮沉沉的一团死气。那是怎样一双眼啊。花茜被卷入其中,她无意识的蜷起手指,比起十年前,楼鸢的眼里少了些什么,或者说,是藏起来了些什么。尤其是她长长的,长长的把她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年岁的积淀,曾经那些疯狂、绝望,渐渐藏进深处,就像是被浊黑的淤泥卷了进去,平静的表面下,掩盖住的是层叠的骸骨。花茜咬唇,努力迎上她的目光,和她对峙,“你要干什么?”她想要干什么?秦白焉被黑色的绸布缚住了眼,耳朵也被耳塞塞了起来,像一个枯死的木偶。因为口中被塞了一个苹果,口涎顺着她紧绷的嘴角流到了桌面上,蛇形状的金属颈链盘缠在她细白的脖子上,怒张的蛇口贴在下颌中央,红宝石双眼在灯光下流转着炫目的光芒,毒牙刺破秦白焉的肌肤,渗出的猩红颜色像是燃起的火星。女人纤长的躯体被摆放在桌上,双手被绑着抬到头顶,脚腕处则被银灰色的锁链锁住,长长的锁链垂在地上,最终绕在楼鸢的手腕上。花茜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明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近乎是从牙根里咬出来的字眼,“楼、鸢!”“生气了?”楼鸢弯弯的眼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是不是有些迟了?”花茜冷声道,“让她走。”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心中的不安,让她显得格外的惶惑。见她没有理自己,楼鸢叹了口气,“你早一点,七年前说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放过她。”七年前?花茜下意识地重复了一边,“七年前……”“对呀,七年前。”楼鸢吹去茶面上的浮沫,小小的抿了一口茶,“很惊讶么?”“我要好好谢谢她。这些年,她告诉了我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楼鸢放下茶杯,“坐下吧,让楼姨好好看看你。”她怎么可以?她……花茜紧紧攥着手指,她睁着那双湿润的眼,仿佛是要流出泪来,欲坠不坠,楼鸢心也悬在上面,捏着杯壁,期待她失声痛哭的那一刻。她会哭吗?楼鸢望着花茜,对方浓密的睫毛被沾湿了些许,眼角的绯红蔓延到眼尾,像是上了妆一样好看。她的下唇被咬住了,印出一圈白痕。“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花茜忍着胀痛的嗓子,嘶哑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努力忍耐的泪意像刀子一样被吞进了腹里,搅得她胃开始疼起来。楼鸢指尖点了点桌面,她悠哉游哉,不急不缓的劝她,“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花茜用沉默应对她,僵持了片刻之后,楼鸢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筷子抱臂倚在椅背上,“茜茜,楼姨有没有告诉你,沉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花茜最终妥协。她乖顺的举动让楼鸢满意的笑了起来,“乖孩子。”“你究竟要干什么?”花茜仰着头,不敢看桌上横陈的女体,像是毒蝎一样蛰着她的心。“我想要什么?”楼鸢颇感这个问题的滑稽,不由得嗤笑出声,“我想要的很简单,你要知道吗?”她等了一会儿,花茜没有回应她,她有些无趣,便道,“我想要的,就是你众叛亲离、一无所依。”“熟悉吗?就是你十八岁那一年,父母葬礼上的那一刻。”“我想要你回到那个时候。我想要我们一起回到十年前,我们重新来过。”“很简单的愿望,不是么?”楼鸢垂眼,“有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