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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眼看了一眼天空,有些焦躁地舔了舔唇,她羞于启齿,却又被花茜的诘问逼迫得难以继续下去。终于,秦白焉开口说道,“……我一直渴望扮演拯救者的角色。”“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所以一直没有家庭愿意来收养我。我也不喜欢学习,成绩很烂,差点连高中也考不上。”“我那个时候觉得,我的一生也就那样了。没有人告诉我我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往哪里去,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仇人,像是被隔在另一个世界里。”秦白焉挽起被风吹乱的鬓发,花茜亮晶晶的眼神追随着她,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秦白焉看到她这样,不由得笑起来,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但是只要活着,总是会有好事发生的,会有好人路过你的生命。”“她叫简灵,是我的同桌。简灵是个好学生,面容姣好,脾气温和,有良好的家教,我羡慕她,但我从没想过我们会有什么交集。但就在她被调成我的同桌之后,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像她这样优秀的人,没有人能拒绝做她的朋友。她帮了我很多,也是在她的帮助下,我念到了大学。”花茜说,“可你从来没有提过她。”“你猜到了不是么?”秦白焉无奈的扯出一抹笑来,“她就葬在东园。在我高三那年,简灵因病过世了。”“正因为她,我想成为医生。”“我以前一直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就算我死了,也没有人会在乎。但简灵的死让我改变了想法。她死后,她的父母以她的名义设立了基金会,我是第一个受到资助的人,在那一刻,我确立了我的人生目标——我想要成为像她那样的人。”“然后你发现了我?”花茜忽然觉得有些可悲,不知道是为了谁。“但我也是真的爱你。”秦白焉紧紧握着她的手,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我……我之前,想和你说的是……”花茜静静的看着她,慢慢挣开了她的手,打断她,“秦白焉。”“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好,究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表演欲,还是为了我?为了花茜这个人?”“我……”不高兴了就是要疯狂zuoai嘛喜报:作者又一次想起来这是篇黄文。我悬崖勒马,继续搞黄色。耶。-如果命运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怎么选?花茜无数次回答过这个问题。每一次问出这个问题,都是在她自食苦果的时候,因此每一次的答案都不相同。此时此刻,如果命运有所怜悯,应该会有一个人握着她的手,用拿真挚且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她,并谆谆告诫:不要走。不要独自登上那辆车。但没有这个人。而那辆出租车依旧出现在了两人面前。花茜极力想要摆脱这让她尴尬的气氛,她认为这辆车是来拯救她的,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个人离开,甚至没有给秦白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她应该再等等的。月隐星藏,夜色深沉。时寒枝看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已经是十一点了。空旷的办公室里灯光塞满每一个角落,冷冰冰的光线直射下来,照亮桌面上一摞摞白底黑字的纸张。这里像是一座孤岛,被隔绝在世界之外。时寒枝关上电脑,提起包离开。门外张蔓青正在做收尾工作,时寒枝靠在门边等着她。时寒枝说,“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要你加班。”张蔓青笑了一声,“都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工作不努力一点,怎么跟得上公司的步伐?”“别把我说得像是剥削员工的黑心老板。”时寒枝也跟着笑起来,“加班费给少了?”“给再多的加班费也挽回不了我们失去的青春呐。”张蔓青睇了她一眼,合上笔记本,也站了起来,工作了一天,她也不免疲惫,伸了个懒腰之后,她对时寒枝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道,“麻烦时总送我这个小助理回家了。”“没事。”张蔓青住得正好是相反的方向,时寒枝把她送回去的时候正好到了十二点。张蔓青站在门口,对时寒枝道,“这么晚了,要上来住一晚么?”时寒枝迟疑了片刻,说道,“不必了。”张蔓青点了点头,也不强留,“那好,注意安全,明天见。”“明天见。”回到家已经是一点了。时寒枝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透过窗户看着一片漆黑的房间,叹了口气,打开了门。她会回来吗?秦白焉走之后,她还会回来这里吗?里面空空荡荡,一如之前。她换上拖鞋,也没有开灯,就这么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客厅。沙发上拱着一团小小的黑影。时寒枝停在了客厅入口,她静静地凝视着沙发上那一团小小的丘陵。“你怎么才回来。”陡然间,藏匿在黑暗里的那一团阴影说话了。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嘶哑低沉,像是吞了guntang的烙铁一样,没有波澜的语调把对方衬得像一个死人。时寒枝快步上前,丢下包就来到了沙发边上,蹲下来问她,“你怎么了?”花茜的脸藏在黑暗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微弱的点点亮光,时寒枝不确定那是她眼里的水光还是月光,于是她将手轻轻的附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她的手颤了颤。“茜茜。”时寒枝声音轻柔,不敢惊扰她。“你好烦。”花茜把她的手拍开,撑起身子来,沉沉望着她,“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时寒枝跪坐在地上,摸索着找到她手,紧紧握住了她,她说,“在工作。”“哈。”花茜笑了笑,“你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食骨寝皮一般,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你也骗我。”“你们都骗我。”时寒枝无奈,她耐心解释道,“没有,只是送张助理回去。”“我误会你了。”花茜xiele气,瘫在沙发上,喃喃,“对不起,我太神经质了。”时寒枝刚想回复她,便听到对方短促的笑了一声,凄厉如鬼,她听见花茜飞快地说,“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哈!张助理?你不是叫她蔓青吗?”“你在掩饰什么?你想cao她?就像你想cao秦白焉那样?”时寒枝的表情很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她看着花茜,忽而有一种隐秘的喜悦,看到对方因为另一个人崩溃,变得歇斯底里,毫无理智,像个疯子一样,她本应为她难过,但她不仅没有,反而生出卑劣的喜悦来。“我只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