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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父王的“难言之隐”的女儿,在他们看来则是有些“任性不讲理”了。“若如爱卿所言,朕当是不宜过多倦扰姝儿,免得徒增厌恶。”“陛下,以微臣之见,天底下哪有请若仇家的父女啊?不过是公主殿下初登尊位,心头的热乎劲还未消去,等日子久了,知道了做国君的不易,自然就感同身受理解陛下的苦心,对权势帝位也去了心思……”“到那时,陛下不如遣派几位年纪尚幼的公主,再去规劝一二,公主殿下气也消了,更念着往日陛下和娘娘的好,自然也愿意归顺我大齐。”如此一番好话说得大王王后心花怒放,仿佛真的看到了他们的女儿归回齐国的一日——家人团聚,国家富强,实在是梦中盛景。三人就着话题,添入自己的憧憬和期盼一路交谈,盘覆在梁瓦上的谍作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记下,等章丘离宫时刻,远远跟随在他的后面,将消息送至明姝在齐国布下暗桩之一,再由主负责人将收录的消息送回楚国。海东青掠过月辉,在人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外向南疾驰,锋利的鹰爪上方捆缚着幼儿手臂粗的圆筒,盘旋几圈后歇落清秋深院的一株老树的光秃低干上。主人没来,海东青扑腾几下长翅,百无聊奈地“端坐”在树干上,好似在发呆。“咔哒——”密门缓缓开启,一位窈窕女子背光而行,在左右二臣的簇拥下步向那只模样凶狠的猛禽。“白阳。”她轻声唤道。海东青目力超群,借助朦胧的月色,三丈远就识别出自己的主人,它懒洋洋地探头窝在女郎温香的怀抱里,依恋地在她细嫩的脸颊上磨蹭两下,同幼时那只整日同明姝撒娇的小幼鸟没什么差别。“你又长大了些……”明姝身上弥漫着沐浴后的清爽和幽香,她安抚性地梳理着海东青的羽翅,并不急着取下来自各国暗桩收探回来的情报。海东青像鸵鸟一样缩进她的怀里,如同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咕咕”地叫唤着与主人亲近。它是明姝十五岁时入猎林亲自带回的幼鸟,从小由人类驯养却没有失掉猛禽的野性,除了她的命令,白阳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接触自己,否则将被猎物一般撕碎。“辛苦你了,白阳~”玉环束青丝,琼目隽清,女子沉落昼晨的冷硬犀利,如那冰池月潭中盛开的九叶昙,是遥不可及的华辉,偏偏修饰有醉人的柔和温情。若即若离,教人夜不能寐,思及则如痴如狂。海东青配合地将一只爪子抬高方便她解除上面的系绳,单脚立在树干上,带些难以言喻的萌态,它啸道:“嘤!”最喜欢主人,我不辛苦哒~它转眼瞧了瞧一直跟在主人身后的两只“雄性”,感觉他们讨厌得要死,但为了凸显自己的高贵,只昂起头给了他们一个白眼。可惜白阳终究不是人,长大后它见明姝的时间机会也越来越少,送信任务完成后再赖在明姝的怀中磨蹭一会儿,也就挥翅离去了。原本已到入寝时刻,昭颜无双的女子坐于床前快速地浏览密信,自从该用白纸手写,能记录的内容也更详细,为明姝做出形势判断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明日出征,早些歇息。”肩背被盖上温热的绒衣,属于男子的温润嗓音给这寂静的深秋添上几分柔情。明远岑俯身将她搂入怀中,闭上眼迷恋地亲吻明姝的耳垂和侧脸,“近日陛下政务繁忙,少了许多时间陪‘臣妾’,让‘臣妾’好生想念……”如此一段话,若是尖细着嗓子说,怕不是将听者瘆得一身鸡皮疙瘩。但他将字词演绎得极妙,如同一位清贵儒雅的公子向自己心爱的女子吐露心迹,温和又动人,只教明姝情意悦动,转身便与对方深吻。“我从不忘记你。”她道。“我也从不怪你。”他含笑回答。帘幕数下,席案昏昏。素手掀红浪,丹唇咽娇嗔。娇娥锁困身下,玉郎力势如蛮。花壶渐灌佳露,紫茎逐流精纯。品过朱樱,嘬吸玉蜜。暗香浮引,情纵意狂。蓝颜难拒,玉体久缠。作者的话:“山竹”影响巨大,今天更新积攒人品,希望不要祸及我家话说,女皇篇好像越写越长,我原本想早早结束的,但是又想塑造统一华夏的千古一帝形象,都不知道哪里是结局_(:з」∠)_不过,多问一个问题,因为有很多写的是“假女强”,我这个番外……你们觉得是真的女强不?番外双子篇之征伐北上<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金水)|POPO原创市集五日前,三国联军占据地势,滁州山岭阴阳两向夹击,计划先夜袭粮草营,再打得这个新帝措手不及……由楚都行军百里,经三州五地才得以入驻嘉峪关,既是敌我双方交战之地,如此一来,不有十天半载定是无法抵达,粮草后备消耗巨大,运送路途又遥远艰巨,不利。怎料此女计谋过人,善用奇兵——粮草不走陆路,转行水路,沿长江顺势而上,水势湍急载长舟穿行三峡深谷,敌军无法埋伏,安全无患。悄无声息地赶在联军驻扎前占据关口,探清地势,窥探敌方情报,一张张羊皮纸送回总部,让明姝对他们的计划了如指掌。既然已是宣战,就不论什么时候不时候,高明的掌权人最懂得掌握时机,明姝一封密函送到新编舟师军的主将朗枫手中,文中只四字:“先发制人”同夜,驻扎在山头暂作休整的联军主部队就“免费”欣赏体验了杀伤力极大的“流星雨”一把,伤亡惨重,粮草损失七成有余。己方连楚军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就被劈头盖脸炸了一顿,兵荒马乱,躲避救人灭火都来不及,谁还分得神去追那一批水路上的“客人”?等天色大亮,硫石的气味才逐渐消散,而那帮“惹事”的楚军早已转移至另一处关口,想逮人也赶不上了。联军的几位主副将和军师彻夜未眠,因为昨夜那一遭弄得身心俱疲,更多的是无奈和惶恐。“我从军二十年,从未见过此等‘火器’……”“王大人,你学富五车,见多识广,看曾听闻如此‘火器’?”并非天下武将都如明远珅通识文理,如今战乱年代,绝大部分武将都是草莽出身大字不识几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