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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rou,掌心的老茧与硬棱刮蹭在娇嫩的软rou上,带起阵阵战栗。“嗯、嗯~”女孩难耐地扭着臀儿,渐渐屈膝抬起屁股,将那香软白嫩的臀rou更多地呈上,吞着手指更深地钻入蜜xue,羞耻心反弹,堕落的迷醉快感令人放纵沉沦,教人轻易向那屈辱的指令的投降。男人志得意满,被满足的施暴欲与征服欲再度抬头,手指变换着花样抠挖、刮蹭,勾出大片大片yin靡的欲液,混在其中的白浊分外粘稠,空气里满是浪荡的春意,糜艳的气息刺激着人迅速退化至原始物种,尽情享受rou体本身的快乐。“啊啊~不要弄了~好……好痒……”许亦涵咬着唇,一面扭摆着腰肢,不只是在躲避与抗拒,还是在迎合,低声媚语,渐至浪荡:“爸爸……啊……啊~进去……进去一点……唔……要棒棒插……要大jiba……”男人都渴望听到这样的求欢,另一方面又感到是一种挑衅,既喜欢女人在床上表现得浪荡,又因此而生出几分恼怒,矛盾的纠结中更显出莫名的暴戾。那股在高潮中渐渐平息的戾气再度窜上心头,谭永安猛地一戳,将两根手指同时插到最里,指根抵在xue口,狠按着嫩rou,指节微曲,向四壁的凸出发起强势的进攻,狠狠搓捻、按压、蹂躏、玩弄,又进进出出模仿着性器的进出,恣意捣着xue儿,搅在那水帘洞里cao弄得噗呲噗呲直响。手指比roubang更为灵活,内壁处处受到碾压,每一寸细嫩脆弱的敏感点无不被重重抠玩过,yin水连连,被带出xue外,仍旧兀自流淌不绝。快感与不满同时遍传躯体,大力的撞击以微妙的角度传递出无穷欢愉,窄xue收缩痉挛,缠咬着那两根粗粝的指头,被yingying的茧子大肆擦磨,身子又酥又麻,又胀又空虚,弄得许亦涵呻吟不止,一面叫着爽,一面又带着哭腔央求性器的插入。小saoxue被插了数十下,女孩身子已软了大半,两团椒乳摩擦在床单上,乳尖红红,硬得像石子,只得自己伸着手揉捏抚慰,为躁动不安的身体带去些许安慰。谭永安猛地抽出水淋淋的双指,那两指被夹在窄xue里,紧紧并拢,几乎僵硬。“这sao屄怎么cao都cao不松,插什么都紧,干!”男人亢奋的言语拉开了又一轮媾和的序幕,蓄势待发已久的巨棒顶在洞口,一插到底,狠狠贯穿甬道,捣搅着曲折的花径,直干到花心上。此前手指带来的那股期许瞬间被满足,尺寸骇人的阳具带着磅礴的力量挺入玉xue的瞬间,强烈的渴望瞬间得到满足,带来巨大的冲击。“啊~~~”许亦涵媚叫一声,蜜xue内yin水被挤得溢出一大片,哗啦啦向床单上落,白嫩的胴体剧烈颤抖着,像是久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瓢泼大雨,甬道大口吮着粗大的rou根,将guntang的棒子吞得嵌入内壁,几乎成为身体的部分。从未感到能被如此粗长yinjing插xue是这样的幸福,坚硬的大roubang被饥渴的玉xue牢牢攀附缠咬,吃得又紧又深,舒服得许亦涵小脸扭曲,“啊啊”叫了许久,白皙的后背上蝴蝶骨滑动着,细密的汗珠顺着脊柱凹下的小沟滑落。“真是欠日!”男人咬着牙怒斥一声,被蜜xue吞咬得浑身几乎战栗,头皮发麻,巨根被热切地吮吸着,层叠的褶皱抵着沟壑蠕动,带来足以令人发狂的舒爽。“噗呲——!”一声响动,开启了狂猛的抽插,大roubang滴着水,盘虬的青筋被冲刷得愈发鼓起,紫红发黑的阳具携着男人无穷的精力,如高速马达似的抽送着,捣得许亦涵叫声不绝,蜜xue愈收愈紧,仍旧挡不住力道千钧的冲击。“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密集的插干已然近乎疯狂,后入使得roubang能够入得更深,每一下都刺在最为敏感的点上,一阵磨砺过去,又一阵碾压出来,循环往复,不见片刻停歇!疾风骤雨越来越狂烈密集,拍打着女人的臀儿,捣在敏感至极的xue里,寸寸深入,次次将guitou插到zigong里,几乎要干到最里的宫壁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断续出口的呜咽呻吟不成篇章,只剩下单音节变换着声调与音高起起落落,千回百转,婉转悦耳,鼓舞着男人以摧枯拉朽的架势冲到隐秘的最深处,不断击溃女人的心防。被cao穿了灵魂,被cao空了思想,被cao得全然沉沦于欲望的洪流中。许亦涵满脑混沌,只有被身体各处不断放大的感觉,通过神经末梢的传递,迅速烫过周身,小腹处的热流,化作难以名状的极致舒畅,撅着屁股享受被jiba日的快感,占据了所有感官。“小母狗!日死你!”谭永安同样被那股快慰震荡得心旌摇曳,一股与生俱来的凌虐天赋迅速被放大到极限,手捧着女人不断抖动的臀rou,胯下大棒插着屄,这股强烈的满足感与骑在马上征战天下只怕不遑多让。男人征服女人,用rou把女人插得乱扭乱叫,干得她趴在胯下不断呻吟浪叫,求着被cao,这样的成就感,无疑是性爱又一引人趋之若鹜的理由。“啪啪啪”的拍打声像巴掌的脆响,两颗卵蛋兴奋地摇曳,每一次狠狠甩在女人身上,都让谭永安亢奋的程度再度上涨,迅猛的抽插愈发没了章法,一味横冲直撞,只管将roubang插到那湿热紧致的销魂处去……☆、警察爸爸(二一)“要不要迁我家户口本上?”“你这可是变态了呀!”“嗯……”一声餍足的叹息,从鼻子里哼出来,许亦涵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整个棉被像蛋卷一样将她娇弱的身子裹住,女孩黑亮柔顺的短发被汗渍弄得微湿,几缕发丝贴在额上,额角仍有汗涔涔的痕迹。她只冒出一个小脑袋来,脸埋在枕头里,脖子及以下部位全部被裹得严严实实,像一条初生的蚕宝宝,羸弱而惹人怜惜。谭永安又看了她一眼,最后理了理衣领,道:“别乱滚,把这床被子再弄湿了,咱俩都得冻成冰雕。”一夜激情,将大半个床都泡湿了,不但床单和被套被拆下来放在桶里泡着洗衣液,染湿的大片地图被谭永安用纸巾吸了半天,又用几个灌满了开水的玻璃瓶来回熨烫,好歹收拾出半边让她好生躺着。红肿的花唇一碰就痛,几乎不能合拢,许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