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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魄力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骨气。“噗通——”却是万万没想到,半点征兆也无,上方的力道顿失,浑身酥软乏力提不起仙气来,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个劲向下自由落体,跌进了一个幽深的清潭里,瞬间被炽热的泉水淹没,咕噜噜呛了好几口水,烫得嗓子都快冒烟。身体还在不断下沉,正暗忖不止何时到底,却突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圈住了腰肢捞起。许亦涵既无力也无心与之对抗,好容易在水面上露出个头来喘了口气,抹去脸上的水花,愕然道:“这是那传说中的无底之泉呐?死都不让人死痛快点吗啊啊啊啊……”据说这泉子,法力寻常点的,甭管是仙是魔,沾了水就开始往下沉,越到底下,法力真气被慢慢抽干,血rou被绞,尸骨无存。而且在里面也不舒坦,堪称十八层地狱的微缩版,火烧冰刺油锅炸……各种感觉却是彻骨地清晰。许亦涵嗷了没两声,被一双唇给堵上了。湿软又有弹性的唇瓣贴上来,轻轻一抿,就将她未出口的惊叫堵了回去,旋即是长驱直入,滑腻的舌尖灵活地游走几圈便没了耐心,越发显出强势与粗暴,吮着女子的香舌一个劲吸舔推送,大口吞去甘甜的香津。许亦涵回不过神来,瞪大了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大魔王,一张比女人还妖冶,却又被与生俱来的霸气中和过的绝美脸庞,就这样在安全距离内,被放大到超出极限。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轻颤,这样近看,五官仍是毫无瑕疵,肌肤滑腻得几乎不真实。唯有唇上如胶似漆纠缠的触感与呼吸,时刻提醒着许亦涵不可能发生却已经发生的事。“……”杏目圆瞪,许亦涵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上下齐动:尖利的牙齿恶狠狠咬住那湿热的厚舌,直至连鼻腔里都溢满了腥气;下方膝盖微曲,气势如虹地撞上他下体不知哪个部位,反正震得许亦涵自己膝盖都快碎了。这看似凶残的反击,实际上许亦涵也并不指望真能发挥作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魔王既不躲闪,也不以法力护体,就这样任由她咬得满嘴血,大腿上青紫一片,骨头嘎嘎响着。然则魔王毕竟是魔王,rou身虽结结实实受了伤,手臂却愈揽愈紧,险将许亦涵那细腰掐断,下身更是变本加厉地贴上,还带起了摩擦摩擦的节奏,大有一番宁死也要流氓到底的气势。许亦涵被亲得七荤八素,几乎已经忘了——或者说放弃了反抗,脑子里就琢磨一个问题:这人是不是掉下来的时候脑袋进水了。不知是泉水的热度,还是他身体的温度,许亦涵于懵懂混沌中,只觉得越发燥热起来。在胸前不住摩擦的硬实肌rou,腰腹能感知到的块块隆起大肆传递着灼烫,陌生的男性气息彻底笼罩着她,迫近肌肤每一寸,无孔不入地钻进体内,酥酥麻麻撩拨着心弦。许亦涵再愚钝,也能察觉到失贞的危险正在逼近,奈何在他碾压级的实力面前,她连自己怎么被削去法力瞬间贬为凡人都搞不清。此刻多少有些后悔没把欺软怕硬的原则贯彻到底,许亦涵正犹豫着是否要丢了脸皮开启狗腿哀求模式,便听得“呲啦——”一声,衣帛撕裂的脆响萦绕在耳畔……☆、魔王殿下(五)先下它两只蛊,贞洁烈女秒变欲女……H“……”许亦涵惊愕三秒,就见他修长的五指攀上她的胸口,两侧微隆的嫩rou被强行抓揉起来,碾在掌下好一阵玩弄,两粒粉嫩的乳珠被夹在两指之间,高高地拉起。微微的疼痛与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化作热血冲上头顶,许亦涵手脚并用,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魔王的yin爪,情急之下猛地将头自后向前一甩,额头凶狠地撞上他的下巴,疼得眼冒金星神情恍惚,好半晌才从震荡中恢复过来。然此招伤己八百,杀敌却毫无效力。大魔王仍皱着眉亵玩着仙女发育不良的胸,再三确认并无手感之后,又转向腰腹处,掌心情欲满满地研磨过细嫩紧实的肌肤,眉头稍稍舒展。“你疯了?”许亦涵被那双胡乱游走的手摸得浑身不自在,水下影影悼悼能看到彼此贴合的下身,炽热的温度灼得人头皮发麻。魔王低头瞥她一眼:“本殿看上的女人,还胆敢惦记着别的男人?魔经有云,不从者,cao一顿就好。”他说这话时,坦然地摆出一副不知廉耻的表情,有一瞬间,许亦涵竟觉得仿佛很有道理。但很快,许亦涵回过神来:“谁是你的女人!我不同意,谁也不能逼我,就算是祁韫也不能!”她一面吼着,可巧张着嘴没及时合上,顺口就啃住了魔王细皮嫩rou的手臂。仙女牙尖嘴利超乎寻常,只管一直朝rou里咬,直弄得又是满口血腥,大魔王仍是一脸冷漠,一手在她腰上掐了掐,一面幽幽道:“如此不解风情,再任你闹下去,花好月圆夜都被浪费了。”许亦涵还在他怀里赤条条地扭来扭去,尚未反应过来这话里有什么意思,突然感觉脚底一痛,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酥酥痒痒的异样感迅速扩散……“什……什么东西!”许亦涵暗道不好,抖着脚一个劲发颤。“春情蛊。”魔王微笑,“这可是本殿最宠爱的两只。”两只虫子分别从左右腿爬上来,所过之处带起阵阵燥热旋风,很快就将下肢引动得热血沸腾,克制不住地纠缠在一起,耐不住地上下搓磨……销魂蚀骨的欲求侵入上身,说不尽的痒,不像是皮rou上浅薄的痒,亦非血rou里难耐的痒,而是骨子里无法捉摸与消减的痒,略略一动,就似将那毕生难忘的滋味荡到了身体另一处,瞬间扩散占领到每一寸肌肤。酸疼、酥麻、又痒又软,身子如火烧一般,呼吸似乎都在冒着烟。不愧是大魔王养的蛊,瞬间见效。“你……卑鄙!!”许亦涵已然无力支撑,软绵绵地倒向他胸口,昏沉凌乱的大脑里,还在艰难地回想着天帝那张温文尔雅的俊秀脸庞,试图肃清体内的yin邪气息。“多谢夸奖,身为魔族一员,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