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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睡了微H程让偏头,容姿如莲,眼中清波隐匿在黑深的眸底。沈望白倚在床头,腰板笔挺,眼神似未出鞘的刀,“傅先生,请不要开我亡妹的玩笑。”浑厚磁性的低音炮如鼓点敲打在人心尖。玩笑?他妈还装!“行,那你解释解释这张照片。”傅景行把手机往沈望白手里一塞,“告诉我照片里的人是鬼,你的好兄弟程医生是在跟一位跟枝枝长得一模一样的鬼在交往!”沈望白垂眸看照片。常年的军营生涯锻炼出他一身肃杀冷硬之气。没人看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见他掌心寸寸收紧,绷起的青筋如绵延起伏的山脉。下一秒,那裹着凛冽的拳头招呼在程让脸上。“枝枝还活着?”句子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照片女主角是他meimei无疑,气质神韵是每个人独有的东西,难以被模仿。她被谋杀前跟傅景行分手不久。此外大学两年,她没交过任何男友。程让暗恋枝枝,他知道。正因为清楚程让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在她毕业前绝不会碰她,所以他从没点破。可照片里的他们在一起了。能让程让打破原则,只有一个可能,所爱之人失而复得。程让被打得头偏向一边,右脸火辣。他却碰也没碰一下,答,“是。”倒是条汉子。沈望白眼底更冷,“你们故意瞒我?”“是。”又一拳落下。“你把我妹睡了?”“是。”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程让胺部。他狼狈后退几步,眼镜因为上一拳摔飞在地,眼神却无惧无畏,坦然迎击。沈望白面无表情逼近程让,如一头护犊的狼,拳头毫不留情砸在程让身上。他护了二十年的meimei居然被睡了,在他兄弟身下承欢,突如其来的跨度让他怒火飙升到前所未有的顶点。傅景行在一旁已经懵了,这大舅子战斗力未免太强悍!可这不是恰好说明他们其实没暗通款曲。等等,既然大舅子要揍睡了他meimei的男人,那怎么着也该先打他,他才是早程让一步睡了枝枝的人!打完之后该负责就负责,他绝不会推脱!傅景行越想越激荡,一个冲动,到嘴边的三个字脱口而出,“大舅子。”程让:“……”沈望白:“……”空气如死般沉寂。确认过眼神,是该被揍的人。沈望白连带傅景行一起打了一顿。cao,真他妈疼。傅景行一招也没还,自闯荡江湖以来何时这般憋屈过。可大舅子的拳头,再狠也必须受着。混战完毕,三个男人气喘吁吁坐在地上,面无表情达成一致协议,先找到枝枝。找人这种事需要耗费庞大的人力财力,还需要相当的权势护航。傅景行只能联系纪长顾。一天之内,海苏市悄悄加强安保,增加路检。某只折耳猫猛打几个喷嚏。这两天沈灵枝神情恹恹,状态不佳,谢暮读到她思想,确认她只是身体不舒服,不是在想什么劳什子程以后想带她去兜风,偏偏司机给他带来消息,说海苏市这几天路口查的严,好像在打击贩卖野生动物团伙,要检查车上所有活物死物。呵,打击贩卖野生动物团伙?真是这样,就不会放出消息打草惊蛇。恰好他们所在的酒店在海边。谢暮在窗口眺望了会儿雪白的浪潮,就决定让司机租一个游艇,改为海上兜风。但在下午沈灵枝睡着了,最后变成晚饭后的娱乐。皎月高悬,晚风吹送。谢暮在司机的帮助下坐上游艇甲板区,怀里抱着小猫。伴随马达突突突发动声,游艇破开海浪,疾驰在浩瀚无垠的大海。溅起的浪花如雨点砸在沈灵枝脸上,着实有些疼,她把脸埋在他怀里,朝里拱了拱。“真娇气。”谢暮嘴上嫌弃,手却很快护住她圆滚滚的脑袋。她这份难得的依赖像羽毛戳着他心窝。作为抱枕,她是十分合格的。“你不睁眼看看?还挺漂亮的。”实际上是非常漂亮,月色融着海面,像漾开水纹的明镜。沈灵枝却没什么心情。前段时间程让就已带她去海边,可是到最后,她不仅没能跟他一起下海玩,也没能跟他拍成婚纱照。以至于现在看到海,就会想起程让,再加上身体不适……她此刻只想睡觉。海风似乎愈加猛烈,她陡然打了个寒颤。谢暮阴嗖嗖地盯着她脑袋,半张脸沉入阴影,红唇镀着月色越发瑰丽。这蠢女人,是被程让精虫洗脑了吗,天天程让程让。他是不是得天天给她灌精,才能除去程让对她的影响。游艇沉默疾驰,只剩浪花与马达的交织声。谢暮怀里的折耳猫却悄然发生变化,不一会儿,一名凹凸有致浑身赤裸的女孩横坐在他身上,乌发如瀑,上身软软侧靠在他怀里,他的大腿真实感受到女孩翘臀的软弹。顷刻间,他胯下就硬了。难怪她不舒服,原来是发情期。谢暮直勾勾盯着她,如锁定猎物的野兽。不动声色扶着她柳条般的细腰,微微转了个角度,白嫩嫩的奶子隔着衬衫顿时挤入他胸膛,俏生生,软绵绵。他胸口痒得不行,连忙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两个奶团。却意外吸入她香甜的呼吸,像糖。喉咙发紧。本来想等她主动,让她清醒后吃惊害羞却无可奈何,对他坦诚屈服。此刻他却像受了蛊惑,缓缓低头。小嘴近在咫尺。沈灵枝恰在此刻动了动,微微偏过头。四唇相贴。分不清是谁先舔了一口,刹那间,天雷勾地火,他托住她后脑勺,舌头挤入她柔软的口腔,她用藕臂缠着他脖颈,软在他怀里,热情回应。女孩的脸迎着月华。双颊绯红,半睁的黑瞳水光朦胧,漾着春色与纯真。她似乎还意识到他想吃什么,主动伸出小舌。谢暮如饥似渴地瞧着她,被勾得受不了,含住她嫩舌,毫不客气地舔舐吮吸,将她的津液如数吞入腹中,一张优美苍白的脸呈现潋滟潮红,诱得摄人心魄。搅弄的水声如同嘬糯米汤汁。“唔……”她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表明氧气告急。谢暮啵地一下松开她的唇,拉出一条暖昧的银丝,被她如数舔回唇里。喉结一滚,胯下肿胀的rou棍几乎要撑破裤头。谢暮转头对司机发出命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