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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沈灵枝想从他怀里退开,奈何他双臂圈得紧,又怕伤了他,只得先保持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谢暮,我知道以前的事了。”“嗯?”他目光灼灼,满怀期待。“原来你已经结婚了,我们最好保持距离,你先放开我。”谢暮的脸僵硬三秒,瞬间黑了。这蠢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谢暮怎么也不肯松开她,唤人请来温湘。不过到底看她脸皮薄,在温湘踏入房门前率先松开了女孩,沈灵枝立刻站到一边。温湘进来后敏锐注意到两人不自然的神色,温和一笑,“怎么了这是,吵架了?”“妈,枝枝说我结过婚。”温湘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沈灵枝身上。沈灵枝:“……”她其实后悔了。明知道谢暮失忆,这些话就不该当着谢暮的面质疑,这是在拆谢家人的台。可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何谦大师承认她梦境真实的话,以及梦境里谢暮结婚的片段复述了一遍,最后亡羊补牢地补了句,“可能,真的是我在做梦吧……”沈灵枝并不希望因为她的质疑让谢暮怀疑自家人。有什么疑问,她想一会儿再私下问湘姨。沈灵枝说得简略,温湘其实并不太了解她在说什么。怎么枝枝会认为谢暮结过婚?但她也大概摸清了思路,笑着道,“你是说小暮表哥的那场婚事吗,那是为了给小暮冲喜,特意在谢家大宅子办的。我们小暮还是未婚呢,要娶的女孩只有你一个,怎么可能另娶他人?”温湘心思缜密。既然枝枝从何谦大师那里认为梦境是真的,那么她要在不推翻何谦大师的理论下否定谢暮结婚的事。当然,谢暮也的确是未婚。沈灵枝的疑点都得到合理解释。梦境就是她缺失的记忆——这一点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温湘悄然退出,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沈灵枝一时之间无法消化,想回房。谢暮叫住她,眉头微拧。居然就这么走了?沈灵枝以为他不舒服,很快回到他身边,“怎么了,是头痛,还是脚痛?”“嗯。”嗯是什么意思,都痛?谢暮咬牙望着她,他是痛,硬得痛。“啊……谢暮!”沈灵枝再次被拉坐在他身上,他牢牢锁着她,下颌搁在她肩上,“别动,我难受。”她果然不动了。她的态度跟先前有明显的不同,不再抵触他的触碰,不再跟他那么泾渭分明,不再那么跟他较劲儿,甚至还心疼他。谢暮想到她为他流的泪,心潮热烈起伏,像吸食上瘾的瘾君子,着魔般地亲吻她的眼皮,脸颊,唇角,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沈灵枝还是躲开了唇。“谢暮。”她后仰,他就吸她脖子。细嫩的颈部肌肤很快留下暧昧的红痕。“谢暮!”沈灵枝总算把他推开,喘气,“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捋一捋。”谢暮唇色红得潋滟,眼神像藏了无形的勾。“好。”他沙哑道。他愿意给她时间消化。他只是太高兴,心里充盈的情绪满到要爆炸,急需一个宣泄出口。只不过……枝枝怎么会做他的梦?谢暮拧了拧眉,长老告诉他,沈灵枝做的那些怪梦都只跟嫌疑人有关,所以纪长顾,傅景行,程让……都是她怪梦里的主角。可是,特么怎么还包括了自己?难道他也是嫌疑人不成?呵,可笑。沈灵枝在房间抱着布偶猫看书。书没看进去,猫毛倒是撸了不少,布偶猫也始终乖巧地任她摸。憋了许久,她还是难受得哭了。果然,还是无法接受梦境里她和程让的结局,明明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朝朝暮暮,甜蜜依偎。转眼间,蜜糖就成了砒霜。她想找程让问清楚,她想听他亲口解释。她无法接受第一段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散了。所以,沈灵枝还是决定跟谢暮保持距离。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每到夜晚,一只通体黑亮的蓝眼猫咪从窗口进入她房间,蹭着她胸部入眠,又在天亮前悄然离去。---渣文笔的我,以防大家看不懂,还是稍稍解释一下:枝枝只跟何谦大师说了自己跟程让的梦,何谦大师为了自己孙子谢暮能抱得美人归,谎称枝枝的梦是真实的,离间她和程让。枝枝联想到她和谢暮的梦,以为谢暮结了婚。温湘也是为了能让谢暮抱得美人归,顺着枝枝的话编所谓的婚礼是谢暮表哥的。然而梦在现实里都没有发生,两位长辈都是在编故事。124、你不能嫁给他谢家莫名开始如火如荼地筹备婚礼。不管是宴席蛋糕上的樱桃,捧花的新鲜色泽,还是婚房家具的布置,皆事无巨细。婚纱设计师甚至亲自上门给她丈量尺寸,沟通设计细节。沈灵枝有些慌了,急忙找温湘问原因,得到的是让她无法拒绝的答案,“小暮催办婚礼事宜,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你就当是配合小暮演一场戏,让他安个心,好吗?”她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帮谢暮找个记忆,还得顺带出演新娘子?沈灵枝转而找到谢暮,“你不是答应了要给我时间?怎么现在就开始布置婚礼?”彼时,谢暮正低头查看新房购置清单,执笔把避孕套划去,加了几个情趣用品,“你也答应了跟我结婚,我只是给你缓冲时间。”他头也不抬,“既然结婚结果不变,何不把事情提前准备好,省得到紧要关头前手忙脚乱。”沈灵枝张口结舌。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过来。”谢暮放下手里的东西,捏了捏眉心。沈灵枝以为他又是哪里不舒服,走过去准备给他当靠垫。手被他拉过,指腹一凉,左手中指多了一个精心打磨的钻戒,款式相当眼熟,竟还是她好三年多前归还给谢暮的那枚。“谢暮你……”他的指腹划过她掌心,十指交扣,手背留下他湿热一吻。“别让我等太久。”他抬眼,目光晦暗,声音低哑,像裹了电流。她的心尖冷不丁像被电了一下。明明她站着,他坐着,这场由她主导的谈话到最后她竟完全丧失主控权。她莫名感到心虚和难过。如果他发现,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糖白,你说我该怎么办?”静谧的夜晚,沈灵枝抱着布偶猫愁眉苦脸。不知是不是戴戒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