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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猫眼干净剔透。难道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枝枝,是你的猫吗?”男人悦耳的低音炮传来。她迟疑了下,点点头。作为布偶猫来讲,她养过它一段时间,也算半个小主人吧。沈望白拧眉,“那就把它抱进去,你先去洗澡,小心感冒。”沈灵枝刚才虽及时上了车,但雨势汹汹,她还是不可避免淋到些许,浸了水的白T更加透明,服服帖帖黏上她肌肤,曲线暴露无遗。沈望白给meimei盖毛巾的时候就不小心瞥到她胸前的轮廓,白色文胸托着两团浑圆雪白,弧线圆润美好,像嫩豆腐,必须小心翼翼呵护才不会被揉坏。沈望白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眉头紧锁,开锁动作突然加快。咔擦咔擦的金属碰撞声回荡走道。打开门,看也没看meimei一眼,像在躲避什么,大步入内。两个男人都各自回房换掉湿透的衣服,把浴室先留给她。沈灵枝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拿起衣服抱着湿漉漉的布偶猫钻入浴室。她把布偶猫放在地面。“许叶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布偶猫开始化形。她急忙闭上眼睛,高举毛巾。半晌,感觉毛巾被接过,她默数了几秒才睁开眼。许叶已经围好下半身,上身肌rou结实干净,手指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清秀的俊脸覆着细碎的水珠。注意到她视线,他嘴角一扬,露出两颗小虎牙。“嗨!”“嗨啥嗨,你怎么淋了雨也不回家先擦擦。”沈灵枝又找了条毛巾给他。许叶一边擦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无家可归了,求收留。”“你骗谁呢!”“真的,我的房子被纪总租走了。”纪长顾就住隔壁?!沈灵枝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你的房子吗?”“我最近经济拮据,他用高市场价十倍的价格租我的房,我就租给他了。本以为他就图个新鲜,住一个月,合同也没仔细看,没想到一下子签了五年,违约金还忒高!”有钱人果然出手不凡。“那你现在是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租房吗?”“是啊。”“收留你没问题,但你不能随便化形,吓到我哥和傅景行。”“明白。”许叶眨眨眼。沈灵枝先让许叶进淋浴间洗澡,洗完让他恢复猫身,放他出门,自己这才开始洗。她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想到程让,孟杉,想到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被抹掉的记忆,寻思着去找谢暮问清楚。从他的口气判断,他作为黑猫应该陪了她一段时间,应该清楚她那段时间的经历。可谢暮现在被纪长顾带走治疗,找他得先去找纪长顾。纪长顾租下了隔壁。不知怎么的,她有点怕见他。他的游刃有余,运筹帷幄,让她有种要被拿捏沦陷的心悸。回想起昨晚他跟她见面时的亲昵举止,再联系梦境里琐碎的片段,不难猜到自己以前应该跟他有过一段关系。她跟他是分手了吧,否则她怎么会跟程让在一起。可是万一,没分呢?这个假设让她心惊胆战,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最容不得权威挑衅。最怕就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转眼找个人把她崩了怎么办!沈灵枝脑洞大开,恍恍惚惚战战兢兢洗了很久。原本就淋了雨,刚才还湿漉漉地跟许叶说了好一会儿话。这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华丽丽地受凉了,当天晚上发起高烧。然而没人注意到她异常,她哥从进门后就没正眼看过她,傅景行碍于沈望白,没敢靠她太近。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沈望白才发现meimei的不对。彼时,沈灵枝双颊酡红,浑浑噩噩,已经下不来床,烧到了38.8度。沈望白看着体温计,手背触碰到女孩guntang的脸颊,内心自责不已。“昨晚不舒服怎么不说?”她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听不大真切,只觉得贴在脸上的东西温度恰好,无比舒服,干脆一把抱住,在自己脸上一蹭一蹭。似比心尖还要柔软。沈望白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触感,身体一僵,黑眸出神地盯着女孩的脸。这样的停滞不过三秒,他猛地收回掌心。他把装了冰水的袋子放在她额上,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给她测一次体温。三个小时过去,38.7度。沈望白拿开冰袋,全然没了身为狙击手的耐心,掀开被子,“我送你去医院。”医院。这俩字迟缓了几秒才进入她大脑皮层。“不,不要……”沈灵枝无力地抱住他的腰,满心想阻止他,完全没注意到兄妹的姿势有多暧昧。她没穿文胸,两团软腻隔着薄薄的睡衣压在男人强悍结实的胸肌上,嫩得可怕,一点一点,摧枯拉朽般碾压他的理智神经。他浑身紧绷,呼吸微乱,视线硬邦邦地平视前方,愣是没有往下移。“枝枝。”他摸到她的肩,想推开。沈灵枝怕他真把她带去医院,抱得更紧。乳儿更是压得紧密,男人胸前两点硬如石子,硌着女孩的嫩rou。沈望白常年四平八稳果敢敏捷的动作终于有一丝慌乱,手如盲人般摸索,想按住女孩的肩推开,却万万没料到错摁到了腋下,宽大的掌心罩住女孩三分之一浑圆。第一次触碰到女性胸部,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掌心颇有求知欲地揉了两下。“唔……”她迷迷糊糊溢出呻吟。沈望白如触电般挪开,这次终于扯开女孩,让她平躺回床上。明明生病的人是她,他的后背却浮起一层薄汗。他终究没强带她去医院。又过了几个小时,她的体温降到38度。偏偏这会儿队里临时有紧急任务,需要沈望白去现场指挥。沈灵枝神志清醒了不少,让哥哥不用担心她,尽管去忙,沈望白只能把照顾meimei的事交付给傅景行,匆匆离开。睡得太久人有些昏,她干脆半坐起身靠着。傅景行估计没怎么照顾过人,拖地把家里拖成水灾现场,亲哥嘱咐他给她切水果,他直接抱了半个哈密瓜连籽也没掏让她用勺子挖,至于做饭,更是一个灾难,他捣鼓了大半天最终还是以点外卖告终。原本他还想喂她吃饭来着,沈灵枝顿时燃起强烈求生欲,精神饱满跳下了床。餐桌上,她看着笨手笨脚非要帮她盛粥的男人,试探性地问,“傅景行,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你不用这样照顾我的。”他的行为实在让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