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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芋头嫩,还夸徐桓易买的可乐好喝。徐桓易莫名其妙,“可乐不是都一样吗?你吃错药了?”外公笑着说:“怎么说话呢?徐桓司,管管你弟弟。”徐桓司这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还会告状。他放下筷子,很不痛快似的,往椅子里一靠,看着她说:“我先管meimei吧。您的宝贝外孙女明明给我做了礼物,偏偏不给我。”外公哈哈大笑,问丛丛:“你给他做了什么?拿出来给外公看看。”丛丛一面磕磕巴巴地搪塞,一面恨得牙痒,在桌子下面找到他的膝盖,悄悄踢他。徐桓司在桌子对面只弯了弯唇角,他比她沉得住气,不动声色。外公和外婆睡得早,徐桓司不想吵到老人,在院子里抽着烟打电话,沾了一身寒气。挂掉电话,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上楼回房间去了。有人敲他的门,犹犹豫豫的,他知道是丛丛,叫她进来。丛丛在他的床上盘腿坐下,低着头,用手指跟丝滑的浅灰色床单玩。她的手指白皙纤细,指尖有一点点红。在她快要把他的床单揉皱之前,徐桓司终于起身去锁了门,回来推开电脑,拉着她身下的床单,把她拖到怀里,“礼物呢?”丛丛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呼吸很慢,但两个人躯体相贴,他敏锐地察觉到丛丛的心跳又快又密,像春雨一样。他刚刚想问她怎么了,丛丛突然在他怀里仰起头来,软软的头发拂着他的下颌,两眼柔亮地蒙着一层水泽,怯生生地问:“我把我自己送给你,行吗?”丛丛说完,就立刻紧紧闭住了嘴唇,像是怕他骂自己不懂事一样。两人都有许久没有出声。他这才发现丛丛今天用了一点香水,很清甜的女香,在鼻端若有若无地缭绕。其实这香水有点恼人,因为更好闻的是她的气味,他一早就辨别得出来,像是青苔和雨雪混杂的香气,曾经以为是香水,但比任何香水都更让他心猿意马。他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丛丛把他的生日礼物拖到了圣诞,然而,到了圣诞的时候,他忍不住吻了她。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不能挽回。明明是平安夜,他把丛丛的平安毁掉了,她连家门都不敢进。但是还是好起来了,因为他撞见丛丛溜进他的房间,想要收回给他的礼物。他离开之后,丛丛呆呆地把脚放进他的拖鞋,因为她也想念他。丛丛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袖子,紧张得指骨发白。徐桓司轻轻理了一下她的碎发,“你还小呢,丛丛。”丛丛用力摇了一下头,像是想要从梦里醒过来一样,“我都准备很久了。”徐桓司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一句话逗得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格外风流,五官里藏着高深难测的意气飞扬。丛丛急了,急得坐立不安,想要说些什么,质问他为什么还在等、质问他为什么总把她当小孩子、质问他为什么让她焦心而疑虑、质问他知不知道,她已经不再只是他的meimei。她这边急得手心都发烫,徐桓司的大手却扣住了她的蝴蝶骨,扣向自己胸口。他低头看着她,说:“丛丛,这也许是一辈子的事。”这还用说吗?!丛丛酝酿了好久,结果被他回敬了这么一句,当下羞愤得眼圈都红了。她揉揉眼睛,挣开他的怀抱,跪在床上,趴在他胸口亲吻他。丛丛闭上了眼睛,睫毛簇簇抖着,眼下有一圈淡淡的红晕,吻得深而动情,小舌头滑进他的口腔,笨头笨脑地刺弄他的七魂八魄,牙齿跟他的舌尖、嘴唇和下巴磕碰,弄得她自己气促声急。她突然把他推开几公分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已经和你过了一辈子了!”徐桓司觉得丛丛像头小狮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她也紧张极了,等到徐桓司慢慢把她的睡衣脱掉,他的目光guntang地胶着在她的胸前,她磕磕巴巴地问他:“你喜、喜欢这个吗?”女孩子青春光洁的四肢裸露出来,在初冬莹润的月色下,散发着一层珠玉般的微光。睡裙被他轻柔地剥掉,他这才看到,丛丛穿的是一套很特别的内衣,是他们上个月逛街时见过的,当时他在橱窗外稍微一驻足,前面的丛丛转回头来,一脸疑惑,“你在看什么?”他立刻移开目光,抬脚就继续往前走,“少儿不宜,走你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进化未完全的男人,他看到橱窗里那套漂亮温柔的内衣,脑海里就不可自控地冒出丛丛穿着它的样子:圆润的胸脯被象牙色的绸缎包裹住,露出柔腻白皙的沟壑,下缘的丝滑延展到收紧细细的腰肢,胯骨再孩子气地展开弧度,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稍稍并拢,踮脚在他的书架边找书。现在这套内衣已经在丛丛身上了,在他的怀里,比想象中更近。他也比自己想象中更饥饿,更渴望,更浅薄,更期待。丛丛被他咬住耳垂,听到他叹息出声:“我喜欢的是你。”24不许乱说话[H]友情提示四万多字了,开始营业啦!这本预计篇幅还是不会太长,可能自己心态变了,写佳期蔻蔻元元的时候都辣手摧花不带一丝颤抖,这次写得很入戏,昨天还一边写一边哭(?也是太脆弱),所以还是要提前说明,会HE但是确实会虐。虽然没有时间回复所有留言,但是每一条都有认真看,如果我对哥哥和meimei的爱有99分,里面至少有33分来自留言补充(……)你们的留言和珍珠都是我写文的动力和乐趣,非常感谢大家的鼓励和陪伴!开业大酬宾,今天有三章,这是三章里的第一章,小心不要漏看,感谢滋辞正版!徐桓司咬过她的脸颊,咬过她的手腕,可是从来没有咬过这里。一刹那间,丛丛觉得仿佛有电流穿进耳垂,一路激烈地噼噼啪啪窜进血管。她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她学了那么多的理论知识,看了那么多的教育电影,在一瞬间全都忘光了。他没有脱她的内衣,只是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他覆在上方,轻轻地吻她的脖子,锁骨,也吻过薄薄的滑腻绸缎,好像她是某座连绵的青山。那种感觉酥痒酸麻,又难受又陌生,丛丛有些僵硬地搂住他的脖子,想要他告诉她该怎么做,但他把她的手按到了腰身两侧,禁锢住她的蜷缩,他的亲吻向下绵延,吻在软腻的乳缘上,还有下面几寸的腰线,然后是小腹。丛丛全身都在微微地发颤,裸露的皮肤因为陌生的感觉而泛起缠绵的粉红色,而他丝毫不停,牙关衔住了她的内裤边,呼吸就拂在敏感的皮肤上。丛丛的腰下意识地弹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出了声,“嗯……”那种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丛丛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一时间如同五雷轰顶,呆呆地看着徐桓司,脸越来越红。而徐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