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干脆也不折腾她了,抱着她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是一部千禧年前的片子,女主角是举足轻重的大明星,男主角是藉藉无闻的小商人,两个人坠入爱河,却又分手,男主角惆怅地说“我是一个过于理智的傻瓜”。但好莱坞总是不吝于制造奇迹和童话,一条街在镜头里度过春夏秋冬,最终相爱的人还是终成眷属了。丛丛看得很认真,从他的角度看去,是她瓷白的额头和细细的鼻子,长睫毛慢慢地眨动,随着电影镜头的变换,她的睫毛上也沾着绒绒的光。丛丛看得入神,被徐桓司捏住耳垂,“有那么好看?”丛丛不回头,气鼓鼓地说:“当然好看,休格兰特,多好的男人,人家都不去马场。”丛丛其实早就不生气了,她只是想诳徐桓司给她叫海鲜粥。徐桓司果然叫人送来她喜欢的吃的,她在他的公寓里腻了两天,两天之后,终于拖延不过,开车回家。因为丛丛放假,外公特地吩咐准备了她爱吃的菜,全都推到她面前来。舅妈在一旁也帮腔,“小女孩不要减肥,多吃一点,脸上有点rou才好看呢。”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又是女孩子,人人都疼爱她,连徐廷都过问了几句学校的情况。只有徐桓易,进门一看见她,立刻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在饭桌上都不避讳,直接冲她翻了一个大白眼。丛丛一头雾水,傍晚时在走廊上碰到,丛丛好端端地吃着雪糕,又被他翻了个白眼。她对徐桓易的容忍度低,但这个人今天莫名其妙到她都不觉得生气了,只是忍不住关怀他:“徐桓易,你吃错药了?”徐桓易像古装剧里的反派一样,“呵”了一声,看看走廊没人,他干脆利落把她往书房里一推,灯也不开,压低声音质问道:“徐意丛,老实交代,谈恋爱多久了?”虽然只是徐桓易,并不是别人,但徐意丛的脑子里还是“嗡”的一声,连说谎都忘了,下意识地问:“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徐桓易立刻炸了毛,“徐意丛你个小王八羔子……我就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我见过吗?”丛丛这才发觉自己中计,一时间气得恨不能暴走。但徐桓易的猜测也不是空xue来风,因为昨天外婆煲了花胶鸡汤,打发他去徐意丛的学校送一盅,因为丛丛说她还在考试,外婆觉得她需要补补脑。结果,他顺路开车去学校,好巧不巧地在校门口碰到徐意丛的室友李明阳同学。————我给二哥鞠个躬,辛苦了ps.我的封面好看吗!有没有朋友想点点收藏啊!不管有没有,过两天我再问一遍31你俩干嘛呢李明阳同学是个鬼灵精,平时也没少搭徐桓司接徐意丛的顺风车去玩,当下一眼认出了徐家这台出镜率不高的低调黑车,还以为车里是徐意丛那个身高一米九长得像明星的哥哥,激动地招手:“大哥哥!……哎,你是谁?”徐桓易比徐桓司正经一点,稚嫩一点,但毕竟血缘作祟,五官轮廓有些肖似。李明阳猜着问:“你是她的……二哥?”徐桓易看她推着行李箱,显然是放假回家的样子,又看向自己放在副驾驶上的保温饭盒。他不像外婆那么天真,心中隐隐有了自己被耍的预感,“你们不是还没考完试吗?”李明阳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坑室友,在大帅哥二号的大脸攻击下老实招供了:“考完了呀。徐意丛不是早就回家了吗?”彼时徐意丛正在徐桓司的厨房里傻呵呵地研究菜谱,浑不知自己已经败露,眼下被徐桓易钓鱼执法,目瞪口呆,只能嘴硬:“……要你管!”徐桓易冷笑一声,拎起她的毛衣领子,像摆布小鸡仔一样拖去徐桓司的房间,“哥,管管你meimei!学校早就放假了,你meimei现在才回家!”徐桓司正在阳台上打电话,拨冗回头,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徐意丛,又看了看义愤填膺的徐桓易。诡异的气氛在三个人的目光中传递。几秒之后,他慢条斯理地把电话挂掉了,看着丛丛通红的脸推测道:“是么。是不是谈恋爱了?”徐桓易嗤道:“废话。”徐桓司点了点头,一脸长兄如父的气势,“我跟她谈谈。你先出去。”徐桓易终于松开丛丛的衣领,转头出门,临走前还对丛丛指指点点,示意她坦白从宽。门一关上,丛丛就像被针刺了的气球,一下子xiele气,把脸捂住,又怕他说自己笨,心虚地辩驳:“我没有说漏嘴,是李明阳这个大喇叭……”徐桓司没有戳穿,他憋着笑亲她。丛丛沮丧地趴在他肩头,想不出回头要怎么交代,索性破罐破摔,抱着末日即将降临的心情,闭上眼睛回吻他。他握住她细细的脖子,咬她的嘴唇,咬得她一阵阵酥麻,小声地抗议:“一会要肿了!……什么声音?”楼下有人在寒暄,似乎是有客人来了,大概是来探望外公。外公纵容丛丛,几乎向来不用她去陪叔叔阿姨们喝茶,但徐桓司逃不过。丛丛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果然很快就有人在敲卧室门了,是舅妈的声音,“徐桓司,陈伯伯带女儿来了,你换件衬衫,下来坐一会。你爸爸叫你别乱说话,不许唐突陈小姐。”陈伯伯是外公从前的部下,他的女儿叫陈岭葳,比徐桓司小两岁,年纪轻轻,已经在电视台当黄金时段新闻主播了,在电视台土土的滤镜里,陈岭葳美貌不减,端庄优雅得像只天鹅。舅妈这么说,丛丛就明白了,是徐廷安排陈岭葳来和徐桓司见面的,因为他们年龄相当,家世相当,任谁来看都很合适。徐桓司懒得换什么衬衫,只替她系好领口的扣子。丛丛跟在他后面出门,没敢偷瞄一眼楼下的客人,就溜回自己的房间去。她先打开电影盖住她不想听的楼下的声音,又抽出一本书来,打开看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心烦意乱,连书都拿倒了。她跑到阳台上去,打开一点窗户,吹了吹冷风,窝在小沙发上看书。依旧是看不进去,她又对着书页琢磨了很久,原来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没有开灯。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开始犯困了,打了好几个呵欠,索性把书盖在脸上。朦胧中额头一轻,有人把书拿走了,俯下身问她:“笨蛋,怎么不关窗?”他的吐息近在咫尺,丛丛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他,迷迷糊糊地被他抱进怀里,额头蹭着他的下巴,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她真人好看吗?”徐桓司说:“挺好看的。”丛丛慢慢地睁开眼,把扯他袖子的手松开了,“聪明吗?”夜色又深又重,窗外泛着微蓝的月光,徐桓司在黑暗中俯视她,她满脸忧愁,像个皱巴巴的小包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发愁。他想了想,低头吻了一下丛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