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妖魔鬼怪的奇葩事
自从完完整整吃掉了林琛,回到公寓的顾行烟无比的满足,再也没有因为性瘾而失眠,几乎是刚躺下就睡着了。本以为这样极度舒适的环境下,会有一些美妙的梦境,谁知却并非如此。她梦到了车祸。11岁那年的车祸。争吵、碰撞、碎玻璃和鲜血,有警铃声不停的响起,如同催命符一般纠缠不休。醒过来时,已是中午,手机不停的传来铃声,跟梦里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顾行烟呆呆地愣了三秒,擦了下满是汗水的额头,才从床角摸到手机,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顾芸叶。刚一接通,就传来女生焦急的喊叫:“烟姐,爷爷他突然脑溢血,现在在医院,医生说可能不行了,你快过来吧!”顾行烟愣了片刻,心里掀起一阵非常奇异的感觉,很久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没有半分感情的机器:“我为什么要过去!”顾芸叶还在念叨的声音突然呆住,再开口时是满满的不解和谴责:“顾行烟,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我知道爷爷对大姑和你不是特别好,但他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先放下心里的计较吗?你就不能尊重他吗?他可是我们的长辈!”“嗤”顾行烟笑出了声:“顾芸叶,你是不是圣母当久了,就真觉得自己可以发光?你确定我过去,他这位值得‘尊敬’的老人家不会当场气死?你以为对于所有人来说,生死都可以消除龃龉?……唔,不过想想他看到我的表情,我又突然想去了,快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来!”电话那头愣住了,很久后,顾芸叶呼吸声渐渐稳定下来,只是说话还是有些硬邦邦的不自然:“你不来也可以,那能不能打点钱过来……这个钱,就当我向借的,以后我还你”嗬,感情这才是目的呢,顾行烟撇撇嘴:“需要钱,找你那个男神男朋友呗~~不过以后丧葬费我一定出全额!”“你!”在顾芸叶骂人前,顾行烟立刻挂断了电话。她站起身走到窗子口,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些许孤寂萦绕在心头,但片刻后消散,有些人,有些事,不值得她思虑,一秒都不配。顾行烟没想计较,谁知命运有时候非常巧合。第二天的下午,一场小车祸将她送到了医院,慢跑时被冲出来的摩托擦伤了脚。命中注定要参与到某些狗血故事里。彼时她刚敷完药,拖着一只伤腿,年纪很轻的男医生脸色绯红,一直提醒她要按时来复诊,如果不是主治医师看着,甚至想送她下楼。顾行烟有些好笑,礼貌道谢后,慢悠悠从急诊室往电梯走,正巧撞上了医闹。“你们这群庸医,我爸爸昨天还清醒着,今天怎么就去了,肯定是你们没给好好治,我告诉你们,不给我道歉赔偿,我要告你们去”一个40来岁的男子抓着医生,不停的推搡着,周围围着一堆人,顾行烟一眼就看到了皱着眉的林琛,还有他身旁苍白着脸的顾芸叶。那个抓着医生的男人,顾行烟当然也认识,她母亲的弟弟,顾志文。得~,看来丧葬费要出了。顾行烟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干脆换了条路,打算走楼梯,懒得看这些“妖魔鬼怪”的奇葩事。谁知刚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表姐”,顾行烟心道不好,果然不过3秒,有人连医闹也不闹了,向她冲了过来,哪怕她极力避让,还是被扇了一巴掌,迎面而来,打得她差点跌倒在地。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带着顾行烟从未受过的屈辱。是顾志文。顾志文还想再打,刚举起手,就被身后赶到的林琛拽住了,他愣了一下,片刻的心虚后理直气壮的骂起来:“小琛,你不知道,这个赔钱货,拿了我jiejie的钱,连老爷子的医药费都不出,典型的白眼狼……”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看向围观的人,越讲越详细:“她是我姐的女儿,我姐以前可说过,不会不管我和爸的,谁知道这个小婊子,我姐去世后,她卷了钱就跑,听到老爷子病危,居然说只出丧葬费,看看,现在老爷子刚走,她就过来看笑话了……大家伙评评理,该不该打!”这话一出,周围人看顾行烟的眼神就变了,有人开始附和:“看着挺漂亮的,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顾志文啐了一口:“当然漂亮,卖屁股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sao婊子一个……”“够了!”林琛打断了顾志文的话,握着男人的手青筋突起,疼得顾志文呲牙咧嘴。一旁的顾芸叶奇异的看了看林琛,眼神又在顾行烟身上转了转,终于走上前来拉住自己的父亲,说出的话却也耐人寻味,先是对顾志文:“爸,别再说了……”说完后转向顾行烟:“表姐,你先回去吧,外公的丧葬费我们有”顾行烟简直要气笑了,是不是太久不发威,这些人都以为自己好欺负,她扬起手,一个巴掌打向了被钳制着的顾志文前面说过,顾行烟研究过打巴掌,此时用的方法,就是最疼的那种,一巴掌下去后,顾志文的半边脸通红,更是彻底疯狂叫嚣起来。值得一提的是,顾行烟举起手的那一瞬间,林琛瞳孔缩了一下,握着顾志文的手收紧了几分,还在顾行烟打完后,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两步,也是巧了,刚刚好,顾志文之后的报复和踢踹,都够不着顾行烟。顾行烟打完后,揉了揉手腕,呵斥住想要开口的顾芸叶:“给老娘闭嘴,不然连你一起打……”说完后继续看向顾志文,眼神如刀,扫视了一圈吃瓜群众,慢慢开口:“顾志文,我的舅舅,你只说我不管你们,怎么不给大家说说,你都做了什么?说说你是怎么吸干自己的jiejie,怎么害我父母出车祸的?再说说是怎么欠下巨额高利贷,逼得刚去世的那位老爷子卖房,赔掉了所有棺材本、导致重病的?”周围人瞪大了眼睛,再回想刚刚这男人拉着医生胡搅蛮缠的样子,回味一下当时他喊的话,根本没有多少悲痛,倒是要赔偿说的最多。顾行烟嘴角微扬,牵扯到了被打伤的脸,眉头蹙起,一个不高兴,爆了更大的料:“对了,再说说你是怎么在高利贷追债时,抛下妻女,害的妻子受辱自杀的……”“别说了,别说了!”第一个喊出来的居然是顾芸叶,她全身发抖,看着顾行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总有些人,分不清好坏,以为将往事掩埋,就是皆大欢喜,以为自我欺骗,一切就都不曾发生。顾行烟突然觉得非常没意思,跟这样一群人纠缠,太掉价了,比之动物园的猴子都不如,她最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朝顾志文晃了晃:“你侮辱我的话,都录音了,等着律师函吧”女人说完这话后,只最后睨了眼站在顾志文身后的某男人,就慢悠悠的离开了,姿态闲适,高傲冷淡,如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行走间脚上的不自然。林琛站在原地,看着崩溃大哭的女朋友、不停叫骂的女朋友的父亲,听着周围人鄙视的闲言碎语,眼神越来越复杂。17.强行cao入(3600珠珠加更,三更)电梯门刚一合上,前一刻还满脸淡漠的某人,立刻五官都扭曲起来,痛的!天知道,刚刚为了一个帅气的退场,她用了多大的意志力装作若无其事。不顾形象呲牙咧嘴了小片刻,顾行烟才发现,这是上行的电梯,将她带到了顶楼的天台。心中还有几分郁气没散,她干脆走了出去,楼顶的风很大,晾衣架上夹着一些白色的床单,有那么几分凄凉的感官。顾行烟在心里复盘今天的事,想到看见林琛站在顾芸叶身旁时,她心中划过的那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再想想现在,那男人也许正陪在伤心的女朋友身边,悉心安慰,或许,还陪他的圣母女朋友一起吐槽自己……顾行烟突然觉得心里硌得慌,有种极为不爽的感觉蔓延开来,让她只想发泄出去。她拿出手机,找到那个男人的微信,头像是一片海,昵称是简简单单的“林”,朋友圈里什么都没有,偶尔只转发几个计算机相关的科研发现,一看就非常无趣,顾行烟想了想,扬起不怀好意的微笑。此刻,和顾行烟想得差不多,林琛正在楼下,听着顾芸叶的哭诉:“烟姐永远是这样,抓着别人的错误不放手,是,我爸以前是不好,可是他已经受到惩罚了啊……大姑和姑父去世那天,我爸也被人捅了好几刀,差点死了,他只不过是给大姑打个电话求救而已,谁能想到碰巧遇上了车祸……这件事,我们也同样伤心啊!”“阿琛你知道吗,大姑他们刚离开的时候,爷爷和爸爸忍着悲痛,轮流去医院照顾她,我们想接她一起生活,想补偿她,可是她心里只有恨了,她居然在法庭上诬陷爷爷打她!也是因为这件事,爷爷身体重病了一次,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烟姐她真得很自私,她那么有钱,昨天我给她打电话,说向她借钱给爷爷治疗她都不愿意,她还说,等…等爷爷去世了给丧葬费,她从来就不把别人的生命看在眼里……听说以前,她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对方为了她要离婚,后来那家妻子自杀了,可是烟姐从来没有在乎过,就像一条人命于她而言,没有半分重量一样!”林琛指尖微颤,就这么坐在太平间外面麻木的听着,如同一尊雕塑。很久后,顾志文和顾芸叶去办手续了,男人还是呆坐着,和太平间里停放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手机突然响了,传来一条消息。林琛只看了一眼,嘴唇就紧紧抿了起来。那是一段视频,里面赫然就是那天在宿舍,他被捆在椅子上,全身赤裸被鞭打的过程。紧接着,有消息传了过来——我在天台,想zuoai——顾行烟悠哉游哉的吹着风,还想了一堆诱惑人的话,她不开心,就想要所有人都跟着纠结。“砰”的一声,天台的门被推开了,顾行烟抬眼望去,身材修长的男人冰着脸,眼神像是有千万把刀子一般,一边朝着顾行烟走来,一边伸手解裤子。顾行烟忍不住皱眉。不对劲,很不对劲。她设想过林琛的态度,应该会生气,气她拍视频,气她威胁他,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像是被触及到了禁区一样。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林琛已经将她摁在了栏杆上,男人的动作非常暴力,常年运动的年轻男孩,只用七八分力气,就能将顾行烟钳制的死死的。即便顾行烟皱眉推拒,也没有半分作用。男人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暴力的撕烂了内裤,扶着还没有全硬的yinjing就捅了进去,不管不顾的cao了两下后,嘴角突然扬起讽刺的笑:“嗬,你居然还湿了?看到死人了你居然还如此兴奋,顾行烟,你还是人吗?”痛,非常痛。那根粗大的东西插入得猝不及防,饶是顾行烟再敏感的体质,也难以完全承受。此时此刻,她的半边身体处于凌空状态,低下头,还能看见在医院门口急匆匆来往的人群。身前的男人好像一直是这样,在性爱上永远温柔不起来一样,此时更是尤为粗暴,每撞击一下,都要带着顾行烟向后倒去,栏杆跟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有种随时会承受不住掉落下去的错觉。娇嫩的花xue有些承受不住,每当guitou大力摩擦时,都有种火辣辣的疼痛,可能是破皮了。理智告诉她,这时候可以尝试服软,可是林琛的语气和态度,好像也戳到了她心中的某种痛楚,让她头一次完全放下理智的怼了回去:“呵,女朋友的爷爷去世了,你居然还硬了,现在还强jian她的表姐,林琛,我不是人,那你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