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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能做一晚上,连亲嘴都不会的人,你还期待他能玩出什么花样."她错了,当初不该怪哥哥花样太多,现在好了,除了器大,什么都没了.为了尽早脱离这尴尬的气氛,她主动道:"换一只手吧."阎琨则捏着葱白细嫩的小手舍不得放,这女人全身上下嫩的出水,他还真怕把她戳破了,"真麻烦!"拉过另一只小手,被她挣开,"我可以."倔强的小脸又叫大帅心肝一颤,"行,你来,老子可没那么容易射,一会别叫手疼."然后,大帅就被打脸了.那只小手也不知怎么弄的,不过轻飘飘摸了几下,他浑身皮rou都绷紧了,怎么会这么舒服,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得妥妥当当,筋骨酥软,腰眼发麻,涨红的傻大个在她手里不住地抖,鼓鼓胀胀快要炸开!"妈的!"一声爆吼,马眼怒张,如水箭激射而出的强劲精流直直喷向女人秀气的小脸——霁瑶眼前一黑,大帅一脸懵逼,瞪着淌着浊白jingye的小脸几近恐慌."你……"一张嘴,腥膻的液体滑入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有些想念,没忍住伸舌一卷,又一声爆喝:"你这个女人!别他妈动了!"脸又被钳住,这次手没那么重了,大手几乎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她缓缓睁眼,眼前的画面让她没崩住噗嗤一声乐出响来.阎大帅抹了一把痒痒的鼻子,血淌了一脸毫无察觉,直直盯着女人昙花一现的笑脸.作者有话说:有写文的太太被自己写得人物萌到的吗?我大帅真是超萌超可爱!后面会让瑶宝对他好点的~但如果大帅自己要作死我就管不了了~公媳篇·肾亏<【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公媳篇·肾亏<【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公媳篇·肾亏锃亮的小轿车披着夜色停在帅府门口,管家静立等候.霁瑶率先下车,与他颔首招呼,低头掩唇快步走过,阎琨随后下车,盯着她的背影神色莫测.管家眼尖,瞧见他衣襟上的血:"大帅,您受伤了?"阎琨轻咳一声,"没事,有点上火."管家犀利的眼在他脸上梭巡了一阵,没有再问.随后入府,亲自去厨房吩咐明日熬些去火的汤水.霁瑶回房第一件事便是沐浴.大帅府是清末官绅的宅院,亭台楼阁,小涧石桥,景致极佳,现代设施却不齐备,除了有电,依旧保持原始的生活方式.她泡在浴桶中算日子,还有三天便是她的小日子,如果没来,便是确定怀上了,也能告诉他了,不知这次他是什么反应.前世她是趁人不备跳了池塘,救上来大夫看诊才知怀了身孕,阎琨大发雷霆,派人严加看守,屋里一切尖锐有潜在危险的东西全被收走,不准她踏出院子一步.怕她有过激情绪,他白天不敢来,夜里偷着来,就摸摸她渐渐大起来的肚子.一次被她发现,情绪失控差点小产,他再不敢来,只时时叫春杏过去问询.他是极喜欢孩子的,只可惜……她抚上平坦的小腹,只可惜爸爸mama不能陪你长大了,他如果依然选择那条最艰难的路,她会陪他走下去.躺床上迷迷糊糊间,令人安心的炙热体温将她包裹,她靠了过去,乖乖融入热源.怀中娇躯十分柔软,乖巧粉嫩,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他深嗅一口,心想,这滋味他妈跟抽大烟似的,美飘了都,他也想待塌上不起来了.整个人挨过去紧贴着她,大手没忍住顺着宽松的衣角探入,触到柔滑的肌肤心跳都快了几分,真嫩,真滑.胯下孽根顶在rou乎乎的臀部磨了磨,他找儿媳妇时特别要求要好生养的,之前还觉得媒婆看走了眼,今日那旗袍一上身,他算开了眼,这女人看着瘦,实则屁股大,奶子大,腰却没有他一个巴掌宽,简直sao到没边了,真他妈后悔那晚喝大了,没仔细瞧清楚,现在好了,不让碰了.大手继续往上爬,手连带大rou都抖了一下,小sao货他妈连小衣都没穿,弹软的乳rou就这样直接被他握在了手中,惊喜来得太突然,阎大帅鼻头一痒,差点又血崩,深吸一口气,生起气来连自己都骂,怂货!cao都cao过了,还他妈这么不争气!手没经过脑子同意,自发捏了一把,真软啊,一只手都握不住,这么大,以后孩子肯定不能饿着.下身大rou已不甘困在笼中,涨得快将裤子撑破,他索性扯了裤头,虎头虎脑的大rou裸奔着耍流氓,吐出的口水沾湿了女人的亵裤.霁瑶生生被他戳醒了,耳后紧附压抑的喘息,沉闷却十分激烈,rutou刺痛,腿心灼热,热烫的棍子不断在其间进出,他难道就没发现她也湿了吗?只顾着自己舒服,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难过.偏偏还要装作不知道,更难过.难过着竟又睡了过去.阎琨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手里还握着嫩滑的奶子,赤裸裸的大rou也还插在女人腿间,绸裤上成行的jingye已经干涸.女人兀自睡得香甜,粉嫩的唇微张着,隐能窥见嫣红的舌尖,反正睡得这么死,再来一发也没关系吧.心随意动,将女人的衣襟掀高,露出两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一手抓着揉,一手拉过软乎乎的小手按在身下撸.霁瑶梦见自己在练枪,那枪非常重,她怎么也举不起来,胳膊很酸,手心很痛."哈!"一声低吼,她睁开眼,眼前杵着一顶大钢炮,炮眼正喷火,十分精准向她投射出一枚精水炸弹.又射脸!她真生气了!"你混蛋!"糊着眼朝他扑去,挥着拳头使劲往他身上锤,他却见她锤红的手忍不住道:"差不多得了,手不疼啊.""啊!"霁瑶气哭了,不管不顾埋头就咬,恨不能咬下一块rou来.阎琨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牙口真他妈好,不过,"别把牙崩断了.""呜……"霁瑶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将这些天的委屈通通哭了出来.阎琨傻眼,胡乱给她抹着脸上的眼泪鼻涕jingye,"行了,回头给你根军棍,想怎么打怎么打."不听,就是哭.阎琨被人拿枪指着头都没这么无措过,焦头烂额,束手无策.直到小祖宗自己哭累了又睡了,他看了她半晌,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眼,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