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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浴缸已经不合适了,浴池还差不多。孟清希刚和言辞在一起时,他买下这栋小别墅还没多久,一切都是按着她的喜好装修。当时她在杂志上看到一款按摩浴缸,死活要原样复制过来——当然,复制的后果就是言辞在这里为她留下许多深刻的回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孟清希呛了一口水,长发打湿,白色睡衣浸湿水和透明没什么两样,不打折的贴在皮肤上,水滴状rufang完整的曝光在灯光之下。温热的水温刺激,加上心跳加速,胸前的两粒红梅迅速娇挺起来,顶起两个小山包。她抓着扶手从打滑的缸底爬起,又被言辞按进去。紧接着男人欺身而入,水平线立马升高。修长手指勾起一根细细的肩带,下一秒清脆的撕裂声传来,睡衣直接从肩带处撕烂。言辞多加了一只手,用力,最后一点布料也从她身上扯下来。孟清希吓的脸都白了,抱着他的胳膊连声尖叫:“这可是我最贵的一条睡裙!”皮肤无间隔的贴合在一起,言辞把人抱进怀里,扭过她的脸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他几乎是在咬,牙齿毫不犹豫咬住她的下唇,痛的她惊呼出声,忍不住抬手捶他肩膀,就像猎豹咬住猎物的咽喉,死死不松口,直到尝出血腥味,才满意的松开,温柔上前舔舐。舌头紧随其后撬入牙关,粗粗品尝过一遍后,拖着她的小舌头细细的嘬。孟清希喘不过气,呼吸越来越重,脸颊也变得火热。言辞按住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压,猝不及防贴上一团guntang。从她上车起就一直硬着,忍到现在已经用了全部自制力。和孟清希分手多久就素了多久,时隔一个月再搂着这具温香软玉,恨不得把她cao死在床上。以往孟清希最受不了言辞这么吻她,一吻就软,双腿脱力一样没劲儿。吻不够似的,翻来覆去含着她舌头啮咬吮吸。她压根合不上嘴,挂在言辞身上,不断分泌津液,涎水顺着流下来一些,激起一些羞耻心。他的口腔有浓厚的荷尔蒙味道,是最好的催情剂,身体记忆被唤醒,秘处源源不断流水,yindao不自觉的收缩,渴望巨硕的火热进来。言辞一只手插入腿缝,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顺着摸到顶,摸了摸,在她耳边低笑出声。“什么时候湿的?”孟清希就像喝酒上了头,脸红到没法儿看。言辞不等她回答,张口便含住左耳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孟清希立马挺直脊背,轻吟出声,他的手指就在此时不由分说探入狭小花缝,粗暴的将整根插了进去。yindao受刺激一般骤然紧缩。他拍了拍她的臀瓣,声调里有诡异的兴奋:“我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出乎意料的写的顺手惩罚(下)<前男友(闲茶)|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惩罚(下)言辞打心眼儿里没打算让她舒服,把人翻个身压在浴缸边上,白色瓷石露出水面的部分冰凉,泡在水里的地方温热,卡在肚子上,又冰又硌,激的她每一寸神经都紧绷起来。他张口咬在她脖颈后,轻轻含住一小块,顺着背肌线往下,唇舌寸寸掠过,又是舔又是吮,留下一串串痕迹。直到腰窝,不再往下。孟清希自觉没什么好,唯有身材没的说,哪怕随便披块抹布都曲线毕露有感觉,小蛮腰和c胸兼具,腰窝美的尤甚。言辞对她的腰窝有特别的爱好,每次都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亲那里,偶尔坐在一起看电视,那双大手也是辗转流连在腰窝间,像极了把玩心爱之物。尤其他今天有心折磨,双手被缚,孟清希只能不适的扭着身子。yuhuo就在他星星点点的轻吻下被激发到最大值。他显然是迷恋这具身体的,舌尖停在那个窝点来回打转,十分耐心的抚慰,有时甚至会令她产生一种里面盛了蜜的错觉,不然为何独独对这处情有独钟?嘴唇占着,言辞的双手也没闲下来,孟清希胸前的两株小梅花在冰冷的刺激下更加饱满,一只手掐在她乳尖或轻或重的玩弄,惹得一串低吟控制不住的逸出喉咙。孟清希感觉自己就是他手下的傀儡,随他摆弄。她腰部极为敏感,言辞这么弄,没一会儿花缝中就汨汨的渗出液体,缩动更加剧烈,寂寞难耐,迫切需要填充。就在这时体内猛然戳入两根手指,已经足够湿了,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有被满足的舒服。她忍不住叫出声,小声喊他的名字,又娇又媚,叫的他小腹下方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言辞笑出声,咬着她肩膀上的嫩rou,说出口的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恶意:“时付没有满足你?”孟清希答应时付的追求,刚开始有一半是为了气言辞,正经在一起没两天,连接吻都没有,更别提本垒。不过她是不会主动解释的,这种情况下解释,只会让他更嚣张。孟清希一大乐趣就是与言辞作对,才不想看他得意。手指浅浅的进去,很快又出来,放在xue口就是不给她个痛快,快感逐渐积累,xiaoxue流水越来越多,进出的更加畅快。她难受的夹紧双腿,胯骨至盆腔,又酸又痒。言辞听不到她的回答,冷哼一声,突然将她翻面正对,两双又细又长的腿被不客气的折起来,带来快感的手指骤然离开。嫣红花口缩个不停,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一点点复原闭合。透明液体不断流出,顺着缝流至另一个洞口,将两处染的晶亮濡湿,一片yin靡。硕大的guitou不知在何时抵上来,她难耐的扭开扭去,硬邦邦guntang的东西顶在xue口,孟清希终于清醒了一点,正要往后缩,硬挺的yinjing直直冲撞进来,埋进去大半!“啊!轻……轻点……”她止不住的求饶,脊背蜷缩起来弓成了虾子,言辞太大,完完整整撑开那片湿软的甬道,一寸寸舒展碾过,几乎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但今早的言辞显然不是好打商量的主,孟清希紧的要命,yindao张着小嘴迫切将guitou往里面吸。他狠狠的顶弄两下,弄的她在他身下立马软成一滩水。言辞俯身,毫不客气咬住左边的小山丘,空出的手将另一只rufang收拢,肆虐般揉捏。他在泄火,也在出气,不给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