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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身后灼热的视线消失,瞪了眼身旁还在紧绷着脸的男人,又好气又好笑。“何墨阳,我们人多,怕什么?”“上车。”他绕开她的问题,车子驶进车流,何墨阳的开车技术很好,即使一手握着她的手,依然可以减速加速交替的正好,车子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并不是回去的路线。“去哪啊,公司?”“嘘~~”何墨阳紧绷着的脸总算是松了下来,拧着眉头“嘘”了声,安穆真的一句胡也不说,安静的靠在副驾驶上,琢磨着身旁男人的心思,反反复复理了几遍,仍旧是找不到头绪,心里暗骂道,男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针啊。倒是车子停了下来,停在小区门口,车窗外的警卫比划着什么,然后车窗升起,车子沿着两旁的小径驶进去,沿途的风景在车窗里灰蒙蒙一片,高大的建筑物一排排屹立,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隐隐约约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期待,雀跃在心口炸开,如渲染开的墨汁,又如缠绕的蚕丝,将心头的缝隙缠绕的密不透风,甜蜜在心口发酵,那股涓涓细流从心口最深处划过。是什么在生命中陨落,又是什么从身体里剥落。电梯停在15楼,安穆看了眼欲要走出的男人,一句话不说,十指相扣着跟着他走出,然后停留在一扇暗红色的大门前,金色的把手,看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然后插进孔里,转动,拧开。小小的缝隙,安穆一把拉住欲推开门的男人,眉头蹙起,殷红的唇瓣被牙齿咬的发白,何墨阳眉头也拧起,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松开咬着的下唇。“穆穆,都到了,不进来吗?”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脸颊上,俯下身子灼热的视线紧锁着她的容颜,一分一毫也不放过脸上涌起的神色,何墨阳的霸道不仅来自手段的强势,更是骨子里的执拗,他爱的女人,定是要全身心的容纳他,这是他身为男人的骄傲。他握着她的手推开,清晰的感觉到掌心里的手微微的颤抖,“穆穆,这是我们的家。”当门被完全推开时,整个温馨的小窝呈现在眼前时,安穆落泪了,落泪的情绪太过浓烈,浓烈到几乎在那一瞬间夺眶而出。家,温暖的字眼,在安穆心里冰凉了这么多年,那一片的肌肤被冻伤了太久,以至于将要坏死,六年国外无依无靠的漂泊是她26年来最开心的日子,可想而知,在安家的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懂她,所以给了她钥匙,一把不仅是一间屋子的钥匙,那是彻底打开她心扉的钥匙。放眼望去,不过是一百来平米的空间,紧凑着沙发,茶几,家电,紫色的郁金香花瓣在白色的墙壁上铺成一个爱心,如此浪漫的方法还真想不到是出于他的脑子,何墨阳就不是一个会浪漫的人。立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的装饰,目光最后停留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长长的链子从天花板上垂下,金属的色泽,外面缠绕了一圈素色的小花和叶子,顿时脑子里浮现出的场景美好而生动,就在落地窗边上,还搭了一个小小的白色屋子,定是给嘟嘟准备的。整个房间都是用玻璃隔开,采光极好,安穆转身,他挺直了身子就立在不远处的玻璃灯下,俊脸上虽然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睛里的期待怎么也掩藏不住。“我很喜欢。”怕他没听清,安穆再次重复了一遍,吐字清新。直到第二遍的时候总算是有了反应,何墨阳身子绷的更紧了,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她,力气之大她快要不能呼吸,两勒被压住。何墨阳将头埋在她颈窝里,鼻尖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这屋子里的每一个摆设都是他亲手打点,她喜爱什么,讨厌什么,如今看见她死心塌地的模样总算是没白费,夏若的话不假,安穆就是要适当的逼一逼,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喜欢就好,东西我已经让人搬过来了,嘟嘟晚点会送过来。”那只碍事的肥猫,怎么会让它影响了他们的二人世界呢。“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屋子里的装饰一看就知是他亲手布置,而他大多数时间在办公上,剩下的时间几乎是都给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抽出的时间。“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何墨阳刮刮她白皙小巧的鼻尖,舌尖舔过耳垂,带着她走进卧室,面积不大,几乎只比他们之前住的地方的卫生间大了点,放着一张白色欧式的大床,两边的床头柜上放置了水晶相框,相框里的场景熟悉而美好,米色的窗帘被风卷起,细碎的阳光铺在外面的露台上,将藤椅铎上了一层金色的光。“何墨阳,你挑了个好地方,这里很清静、舒适。”15楼的高度,足以将周围的建筑收进眼底,安穆站在露台的栏杆前,欢快的走来走去,何墨阳弯起的嘴角毫不掩饰。“喜欢我们就住在这里。”“不要。”眉头一紧:“为什么?”“你说过会在海边建一个小木屋,屋前有两张木椅,然后种上一颗常青树,上面挂满了彩球,夏天的时候……”安穆自顾浅声诉说,何墨阳神色几变,嘴角嚅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紧扣着推拉门的手渐渐握紧,身子立的笔直,眼底掩藏的情绪划过嘴角,冰封的面容也只有眼前的人儿能够挑起,他曾经说过的话,她竟都还记得。“穆穆,会有那么一天。”何墨阳的话安穆从不去质疑,因为他不仅会做到,更会在不经意间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习惯了他的风格之后,每次都会在心里装着份淡然的期待。嘟嘟是在晚上被何为送来,嘟嘟除了她和何墨阳之外不喜别人碰它肥胖的身子,何为这么个五大三粗的人没办法只能用绳子把它爪子绑起来,装进袋子里送过来,安穆拎着袋子就听见里面嘟嘟的呜呜呜声,打开袋子口,它仰着小脑袋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就跟被抛弃可怜无助的孩子。何墨阳不咸不淡的瞅了眼,解开绳子,嘟嘟一下子袋子里爬起来,扭着肥胖的身子蹭着安穆的小腿,然后呜咽两声之后自然的跳上安穆的膝盖上,还有继续向上爬的趋势,何墨阳极度忍着将它从安穆身上拎下来扔一边的冲动,拿过红酒倒了两杯,玻璃茶几上的红烛才刚点燃,烛火摇曳,帘幔移动,他所布置精心布置的一切都被这只肥猫打破,去他妈的火大。“把灯开了,嘟嘟还没吃呢,我去喂它。”何墨阳拎着酒瓶子长腿迈开不情愿的开了灯,茶几上烛火在明亮的灯光下黯淡了,嘟嘟后腿屈下,蹲坐在沙发上和何墨阳大眼瞪小眼,猫咕噜转啊转啊,摆动粗大的尾巴,最后“喵喵”两声跳下沙发找靠山去了。何墨阳瞪着它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