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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了?”“……”“瑾炎呢?”“哦——写完了。”冷淡的可以,说完继续低着头喝粥,何墨阳和安穆空中交换了个眼神。何墨阳头疼,自家的三儿子简直就是自己小时候的翻版,不过他可不承认自己的脾气有这么怪,安穆摸摸瑾炎的脑袋,又往他碗里添了点小菜,“在学校怎么都不跟其他小朋友玩呢,是不喜欢那里?”小孩子的童年该是活泼的,可自家儿子独来独往的太过厉害,和同龄的孩子脱离了。瑾炎摇摇头,稚嫩的嗓音:“他们太幼稚了。”安穆想笑又不好笑只能硬生生的憋下去,自家儿子性格怪癖也不是一天了,又问瑾瑜:“你三弟在学校都是一个人?”“不是啊。”瑾瑜摇摇小脑袋,天真无邪的开口:“他有女朋友陪着,所以没时间跟我们玩。”这次换做何墨阳不镇定了,瞪了瑾瑜一眼,瑾瑜知趣的闭嘴。“瑾炎,爸爸相信你不会早恋,吃完饭,爸爸送你们去学校。”“嗯,等我长大了就不算是早恋了。”瑾炎犹自点头。安穆噎住了半天,瑾炎这孩子难不成真的是早恋了,他才几岁啊,过年才7岁,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的早熟。原本早上原计划是何墨阳送孩子去上学,现在安穆也觉得有必要去,找他们老师沟通沟通。三个孩子一个班,把他们送进学校之后何墨阳停好车和安穆一起往教学楼走去,老师接到通知已经在楼梯口等待,安穆想低调点都不行。“何太太,瑾炎这孩子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他的想法和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不同,不排除是早熟的可能。”何墨阳闻言咳咳两声:“听说他谈了个小女朋友,可有这事。”“呵呵~~何先生多虑了,瑾炎是和班上的一个女孩子走的很近,但不是恋爱的关系。”班主任在安穆耳边低语了几句,安穆心领神会,跟老师又问了些孩子的问题后拉着何墨阳出了学校。“何墨阳,养孩子真不容易。”安穆自从生完这三个孩子之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每年冬天稍微一点不注意就是重感冒,何墨阳体谅她,孩子的教育几乎都是他在抓,加上他多半是黑脸的态度,三个孩子或多或少的都有点怕他,尤其是老二瑾昊,每次犯事了都哭丧着小脸往安穆身后躲,就怕何墨阳打他屁股。“穆穆,生都生了,难不成现在要把他们三个小鬼头重新塞回肚子里。”“要塞也塞回你肚子里。”安穆没好气,当初想给他生个孩子,也只是生一个,谁想到一下子生了三个,当初她还取笑夏若生了个双胞胎,他家傅凌宸厉害,结果她后来检查结果出来被夏若连本带利的嘲笑回来。“穆穆,小孩子都是天使。”“我记得他们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安穆还记得那会她在月子里,加上身体太过虚弱,三个孩子都是他在照顾,每每一个哭起来时,另外两个似乎是有感应,也一起跟着哭,哭的他头大,哄完这个哄那个,一放下来又开始哭,哭的何墨阳恼火了,直接大喊这群小魔鬼头子,在跟他猖,绝不手软。“想起来了吧。”“穆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想来那段日子虽然苦了点,却是幸福的要溢出来。”那段日子刚为人父,生命里多出了三个与自己血液相连的人,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在每个累的闭眼就能睡着的夜晚,只要看见摇篮里的孩子精神就来了,想亲亲他们粉嫩的小脸,看着他们朝他呵呵笑,挥舞着小拳头,口水流的湿了衣襟。“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又过去七年了。”时光如水,七年,人生短暂又有多少个七年呢,他们都不在年轻了。“七年,都过去七年了。”真的是过的太快了,“穆穆,你会不会嫌弃我老了。”近40的何墨阳体会到时光的无情,带走了一个人的青春,眼角的纹路不知不觉间深了,安穆的指尖落在他的掌心,上面的纹路也深了,“何墨阳,该为此烦忧的人应该是我吧,你身边那么多的年轻女人,有危机意识的不该是我吗?”何墨阳握起拳头,将她的手紧握在掌心,一如每个醒来的清晨紧紧地握着:“穆穆,七年来你一直没变。”以最美丽的姿态在他心底,时光永远也带不走。“不,变了,心变大了。”心里面装的东西也多了,安穆承认他在心底的重量一天天重了,婚姻的七年之痒他们安全的过了,或许会在哪一天里,他们的感情不再,那时候的自己怕是再难以抽出身了。“何墨阳,若是爱请深爱吧。”安穆低声喃喃,车厢内很静,何墨阳听的清晰,在嘴里喃喃念着。“穆穆,我们的爱情不会输给时间。”这是他的承诺,也是在给自己信心,未来的变数太多,但他要的不多,只是一个安穆。番外之何墨阳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动了心,当发现时已经到了不可割舍的地步,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还是分开了,早知会有分别的六年,当初在机场她就算是跪在地上狠狠乞求,他也不会心软放过,一次心软,他们错过的是六年,多少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醒来看不见她浅笑的脸,听不见她温柔的声音,内心巨大的空洞一天天的蔓延,唯有靠着过去寥寥几幕美好的回忆慰藉,季潇然说他是个变态,他不否认,他变态的晚上抱着她的照片才能入睡。六年了,就算她再不回来,他也打算去趟英国亲自抓她回来,就算她会恨他,他也认了,不在乎了,这些在她面前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折了她的翅膀,不顾她的怨恨留在身边一辈子。这辈子太过漫长,他需要她的陪伴,幸好后来她回来了,带着小心翼翼和不安回到他身边,而他望她的眼神却是不懂的安静无奈……他都不在乎,何墨阳的自尊和骄傲在她面前早就踩在了脚下,就算是无耻耍点手段又何妨呢,他是这么想的,三年前这么做了,三年后也还是这么做了,郑修函被他从英国威胁回国,是他的杰作,安家的败落也是他一手策划,秦越泽说他太狠了,一旦遇到安穆的事情做起来就一点余地不留,不给别人活路也不给自己退路。所有人都觉得穆穆应该回到他身边,也都在为他说话,其实只有自己清楚,一开始做错事的是自己,将他们都陷入了泥泞之中,才会有后来的一切,蚀骨的殇。“五哥,你说过不会逼我的。”她的话还在耳边,绝望里带着凄凉,望他的眼神流露着泪光,却又倔强的咬着下唇不肯掉落,何墨阳想自己是疯了,想伸手覆上她蓄满泪水的眼,她却如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缩着身子后退,睁开眼一身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