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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欲绝,一只手撑在冰台上,一只手拢紧身上盖着的嫁衣遮羞,哽咽道:“兄长,兄长有没有想过,如何同父母交代,如何同师门交代,如何同这泱泱修真界交代?兄长,嫣儿的守宫砂没了,嫣儿又如何同师尊交代?”“所以你更该修成神身,方能走出这冰牢之地。”容华往前,看着容嫣,伸手要来抱她,她裹着嫁衣起身便跑,白玉般的赤足踩过冒着寒气的厚冰,还未跑下冰台,就被容华一把握住了脚踝。“啊…哥哥放了我。”容嫣尖叫一声,跌在冰台上,她挣扎着翻过身来,另一只脚踢打着容华的手,发丝凌乱,嫁衣欲遮未遮的,露出了半截乳儿与两根雪白的大腿。上方,容华欺身而来,又抓住容嫣的两只脚踝,将她用力往回拖,又强行分开容嫣的大腿,压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摸去她的阴xue。容嫣哭得厉害,双手被哥哥抓住,高举在头顶,她哭喊了起来,踢着双脚,腹间因着哥哥抚摸她阴户的手,渐渐升起一丝渴望。但还不够。容华继续蹂躏着容易的阴户,她哭着哀求哥哥放了她,却只听容华满是暴虐道:“我看嫣儿是将这毒解了,便忘了身为娘子的本分,要不要为夫提醒提醒嫣儿,便是这处xiaoxue,哥哥几个时辰前,如何入的?”“不要说,不要说了,哥哥放开,求求你,哥哥放开嫣儿罢,哥哥,哥哥饶了嫣儿……”破碎的哭声,在容华的身下响起,这声声的求饶,宛若那些被关在刑堂里生不如死的罪人,一般无二。却是教容华格外兴奋起来,他也不做前戏了,只将自己早已发硬的阳茎,抵在了容嫣的阴xue处,蛮力一入。再一次回了这片销魂窟,容华浑身一松,不过片刻,便放肆律动起来。PO18兄长勿近(骨科,1v1)055哥哥终是疼你的(H)055哥哥终是疼你的(H)容嫣的xue儿有些干涩,这是此前从不曾有过的,因是毒解了,便没有那般的容易被撩拨了。此时,她被兄长蛮力进入着,疼得厉害,哭着挣扎道:“哥哥出去,疼啊,哥哥,哥哥……”容华压在她身上,伸手,一把扯掉了阻隔在他与容嫣之间的那层嫁衣,精壮的胸膛挤压着容嫣的双乳,有节奏的侵犯着容嫣的xiaoxue。“若是疼,那便是嫣儿不乖,与夫君双修,怎能心生抗拒?”在容嫣的呼疼声中,容华cao干得愈发凶狠,将容嫣的身子顶弄了出去,再被他的双手箍着腰身拖了回来,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容华不可能再放过容嫣。无论她是否身中欲毒,她如今已是他的妻,与夫君双修,这是妻子分内之事。容嫣被兄长顶弄得渐渐放弃了挣扎,她泪眼朦胧的被哥哥压在身下,行着这等有悖人伦之事,身子却一点点的软了,哭声恍若痛苦,又恍若在呻吟一般。听得容华兴致越发的好,他的手中,曾刑罚过无数的罪人,却从未有一个,叫得如嫣儿这般让他销魂蚀骨。容华直身,阳茎置于meimei得阴xue中,手指一点,一条冰做的锁链便锁住了容嫣的双手手腕,瞧着她的双手被束缚住,高举过头顶,发丝早已凌乱不堪,眼尾通红,容华便是格外的动情。他喜欢meimei被他凌虐的样子,很喜欢。容嫣哭着闭眼,开始不自觉的迎合兄长,他略抽身,她便抬臀迎了上去,没一会儿,便在这不自觉的cao干中,尽数将灵气交给了哥哥。对于她的这反应,虽然与之前的放浪行径相比,收敛了许多,情潮也来的慢了些,可还不置于无动于衷,容华暴虐的心情略好了些。再送了meimei攀升几次极乐巅峰后,他也尽数交代在了容嫣的身体里。可是,还想再要。红鸾暖帐,芙蓉春宵,兄妹孽伦行径,极尽娇yin奢糜,放浪形骸。也不知容华在容嫣身上驰骋了多少回,容嫣自己都不知道,容华为何极其热衷与她媾和,是为了让她早日修成半神,亦或者,只是单纯的,觉得cao干自己的meimei,有这样大的乐子?冰牢中不知时日,就在容嫣觉得自己快要被兄长cao弄坏了的时候,容华终于是穿上了衣裳,对躺在冰台嫁衣之上,缓缓起身的容嫣交代道:“刑堂还有些公事需要处理,我若不在,你自行修炼,不要荒废。”待得穿戴整齐,容华这才是回头,见容嫣坐在他的身后,披着长发,脸色苍白,神情间略有委屈的伸手拿过凌乱的嫁衣遮体,手腕上还有冰链勒出的红痕。容华便是心生怜惜,伸手,指尖拂开容嫣脸颊上的青丝,柔声道:“别想太多,若是要早些出去,神纹才能掩盖你额上不见的守宫砂,你师尊又有易澜师叔牵制,不会怀疑太多。”顿了顿,容华又说道:“哥哥终是疼你的,这一点,旁人误解哥哥无所谓,但你不能,与哥哥做了道侣,便是永不相负,哥哥总不会害你。”PO18兄长勿近(骨科,1v1)第56章嫣儿在怕什么第56章嫣儿在怕什么容华说起后娇然有易澜牵制之事,容嫣这才有了些精神,她抬眸看向容华,声线委屈的问道:“我就觉着奇怪,那日在刑殿前,我师尊刚到,易澜师伯就带人堵来了,仿佛早就知晓师尊要带我回清心峰一事,哥哥,易澜师伯可是你叫来的?”容华转过身去,背对着容嫣没有回话,起身来走了。留下容嫣一人坐在这红鸾暖帐里,心里头一时间也不知是种什么滋味儿。冰牢中岁月封闭,容嫣在这里头除了兄长外,再无他人可见。容华倒是来的勤,只将这处当成与meimei的洞府般,忙完了就来。他来时,容嫣仿佛还未回过神,只着一身红色的交领纱衣,一身单薄的坐在冰台之上,双手绞着衣裙,一脸难安的看着容华。见得兄长穿着黑色锦衣,腰中革带染了血腥,便是问道:“哥哥受伤了吗?”容华低头,手指抹过革带上的血丝,不甚在意道:“多日不回刑堂,有些积事处理,不妨事。”他的事情,不是罚人,便是要罚人,身上染血是常事,并非他的血。容嫣便垂目放下心来,心中又是难掩安宁,将头低了下去,抿唇不再说话。又觉眼前一黑,兄长已站至她的面前,伸出长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容华低头,问道:“怎么不看着哥哥?”她的肌肤娇嫩,水润雪白,长睫微扇间,心中跳得厉害,红唇轻启,有些弱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