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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反应,推开周围人拔腿就逃,几个男生联合起来都没摁住她。提起出糗的往事,怎一个羞耻了得,单善一扭屁股撞她:“闭嘴……”“本来就是啊,当时全班人都被懵了,附中一枝花竟然怕打针哈哈哈。”“当时靳瑄要没过来,你是不是就不抽血,也不参加高考……”哪壶不开提哪壶,郑悦悦反应过来,扇了自己一耳刮子,跟她道歉:“善善…对不起哈…我真不是故意给你撒盐。”真的不怪她啊,当年他们蜜里调油时,单善跟她聊天十句话七句不离靳瑄,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里,两个小女生讨论的话题都跟那个少年有关。她说,我家小公主怎么样怎么样。她就配合她,你家靳瑄今天怎么样怎么样了。养成习惯的事,哪能轻易就改掉的。“我要再提靳瑄哦不。”郑悦悦又扇了自己一嘴巴,发毒誓道:“提到他,我就自拔舌头。”单善跟没听见一样,另外问她:“等会抽血,会不会痛啊?”抽血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体检项目,偏偏到她这就成了严峻的考验,还是双重的,跟要她命差不多。她现在不仅怕针,还怕血。郑悦悦抿唇想了想:“一点点了,你要怕的话,抓着我,闭上眼睛不要看就好。”单善轻点头,两个人坐扶梯,还没到四楼的体检中心,她腿就软了,不自觉抓住发小的手腕。后者哎了一声,单善以为自己捏疼了她,赶紧松手,她却忽然拉着她手指一个方向:“哎哎,善善你看那个戴口罩的女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对方包裹得严严实实,可架不住她当过一段时间的狗仔。是窦琳,此时进了电梯里。单善暼了眼她走出来的方向。妇产科的科室。单善深呼吸口气,郑悦悦安抚性地拍她肩膀,无奈地问:“你说你跟着陆敛到底图啥啊?”关系不清不楚,情侣不像情侣,炮友不像炮友。“要真是冲他器大活好大可不必,就你的身家身段,多的是明星男模排成队伺候你,哪用得着受这气。”她下巴一扬,示意窦琳离开的方向。“不过也不一定是搞大了肚子,也许是其他妇科病呢。”“走吧。”很奇怪,竟然没生气,可能是这段时间真被他调教得乖顺了,也可能是靳瑄订婚的消息给她震撼太大,没醒过神来。到了四楼体检中心,先去缴费拿了表,把其他项目都做完后,最后才去做血常规。我害怕<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我害怕<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到了抽血的窗口,郑悦悦跟她一块排队,怕她又跟以前一样逃跑,便拽着她的手同时跟她聊天转移注意力,东拉西扯几句后又扯到窦琳和陆敛。“照我说,你如果对陆敛真没啥感情就赶紧跟他断了,趁着自己年轻找个好男人踏实过日子,和和美美的不好吗。”“让那对狗男女互相伤害去,你别趟这浑水了,这种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有什么可稀罕的,你不是喜欢学霸嘛,回头我就给你介绍,还对你一心一意,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她苦口婆心地劝,如今骂起陆敛来毫不含糊,简直难以相信,跟当初花痴陆敛的那个郑悦悦是同一个人。单善心不在焉的,不点头也不摇头,问她:“你当初不是挺喜欢他的吗?”郑悦悦瘪着嘴:“呵,其实我现在也很喜欢,那张脸啊,啧啧。”单善一时跟不上她的脑回路。见她迷惑的神色,郑悦悦手臂搭她肩膀上,豪气冲天地说:“跟我小姐妹比,男人算个鸡——”周围人来人往,单善及时捂上了她的嘴,谆谆教导:“傻逼,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话音未落,离得最近的几个陌生人同时朝她看过来,郑悦悦挣脱她的手脚步往后撤,瞬间离她三米远,一脸我和她不熟的表情。丢不起这人。单善:“…你大爷……”亏她上一刻还感动得无以复加。跟脸面比,她这小姐妹算个几把。郑悦悦见她恢复了活力四射,暗自松了口气,走上前来陪她继续排队。“没事的啦,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约莫六七分钟后轮到她,抽血的护士很和善,刚一坐上椅子,对方就安慰她:“不怕的啦,就像蚊子叮了一下的痛感,怕针的话不要看就好了。”她傻愣愣地点头,忽然想起那次高考前夕的体检,班主任提前了一天通知让他们不要吃早餐。她怕得要死,当天回去就打电话给靳瑄,问他能不能躲掉高考体检,她真的害怕尖锐锋利的东西,尤其是针头,生病了宁愿吃药硬抗都不会去输液打针的。彼时靳瑄在外地念大学,听她这很有可能会逃体检的语气,先把她狠狠地痛批了一顿,接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不去体检就不能申报大学,没有学校会收一个健康状况都不明朗的学生,你还想不想跟我一起了。”她的学习成绩没他好,去不了同一所学校,但想跟他在同个城市。“害怕的话,闭上眼睛不要看好了,听话。”她在这边抹眼泪,吸鼻子,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是这样的,不是看不看的问题,一想到会有根针扎进我的身体里,我都喘不过气来了。”针要扎进她的血管里,怎么可能不害怕呢。话一说完,举着手机号啕大哭,隔着电话的两头都能想象她委屈的模样,他当时为了哄住她,一连允诺她好几件事,还答应等她高考完后陪她去维也纳听提琴演奏会,再去德国的童话镇罗腾堡。她的情绪才平复些许,抽抽噎噎地擦干眼泪,第二天跟着班上的同学去体检。她做了一个晚上的心理建设,最后时刻却临阵脱逃了。刚跑出医院大楼,就遇上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靳瑄,付好车钱转身,迎面就是她哭花的脸,跑着上前猛扑进他怀里呜咽哭,模样好不可怜。“怎么怕成这样……”他无奈地低喃,两手紧紧地拥抱她,下巴磨砂她的头发一脸苦笑。她还在哭,说话断断续续的,“你逃课…坏学生……”她要逃课时,他就这么教训她的。她的哭声太吓人,挂了电话靳瑄不放心,临时跟辅导员请了假回来,那时候是晚上九点多,回青州的高铁和飞机已经没了,就买了火车票坐了八小时的硬座回来,出火车站便打车往市医院赶。火车她只买过软卧,哪里知道一个长手长腿的男生整晚坐在狭窄的位置上有多难受,她只知道他回来了,就抑制不住的开心,他们那时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也记不清他跟自己说了什么,她最后又跟着他回了抽血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