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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妹!她清了清嗓子,质问他:“你这几天夜不归宿,干嘛去了?”“别转移话题,在说你的事。”“……”这么明显?她咬了咬唇,小声地嘀咕:“我真的错了……”关于卧底,确实是她没考虑周全,李由的意思是让她去当个服务员慢慢来,她急功近利去做了鸡。可她初出茅庐又不懂得社会复杂,算错一步也是可以原谅的嘛。她拢了拢身上他的的外套,一根手指戳他的臂膀:“别生气嘛。”脸颊肿得跟猪脸一样还嘟着嘴巴撒娇,陆敛轻嗤:“知道自己是个人了。”蹭不到天上去。她暗暗翻了个白眼,表情谄媚语气浮夸:“叔叔好帅,叔叔牛逼,感谢陆总救命之恩。”说到这里,她又不得不感叹起自己运气爆棚,几天都没联系的人,偏偏进包厢前鬼使神差地发了条信息,说了在流金岁月卧底当鸡的事,如果十点前还没到家的话,务必要过来捞她,接着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想到手机,她赶紧翻开包包关掉摄像头,摁亮手机一看,时间还没到十点,屏幕上显示有几个未接来电。她拿着手机的僵硬几秒,没点开看来电人是谁,默默地把手机放回包里,舔了舔干涩的唇,脑海里想着怎么组织语言。“善善,什么时候能听话?”见一次,亲一次(2000猪)<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见一次,亲一次(2000猪)稍微乖一点。她嘴唇嗫嚅:“有人举报流金岁月涉嫌毒品买卖,总不能不管吧。”“要管也是警察的事,你以为进去拍个照片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她满脸信心:“当然,有了照片,我们马上就能写成新闻做专题报道,让更多的人关注这个事件,警察自然会继续往下查。”太天真了。他抿了抿唇,难得耐心地和她解释:“禁毒没你想的简单,先不说能不能发出去,你以为凭这么些东西,能动得了谁?”他肃着脸:“听话,你只是一个女孩子,这不是你能掺合的事。”她怒气冲冲地说:“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通!”她侧过脸面朝窗外,眼眶滚下大颗大颗的泪,细声细气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明明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她以为他能理解的。她用手背抹泪,却怎么都擦不干净,越流越多,终究没控制住哭出声来。“我没有爸爸mama了……”那么美好的过去,全都没有了。她脚踩上座椅两手环抱膝盖,脸埋在臂弯里抽噎哭泣。他沉默不言,经过一段人车稀少的路段,将车停靠路边,拿了烟盒推门下车。她坐在车里埋着头忘我地痛哭,他站在车外,点了支烟夹在指间偶尔抽一口,微低下头面容寡淡,无人知晓他心中所思所想。一支烟燃尽,他揭开烟盒打算再点一根时,车里的人抽噎着气冲冲地低吼:“混蛋!说了不许抽烟!”吼完后又继续哭,鼻子一抽一抽的。他取烟的动作一顿,指尖在烟嘴上轻微磨砂过又把烟推回烟盒,连同打火机一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身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弯腰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唇角上挑着:“可以了?”她吸了吸鼻子,傻乎乎地问:“什么……”他皱了皱眉,有些怀疑她是故意的,犹豫几秒后,干巴巴地说:“见一次亲一次。”她自己说过的。她揉了揉眼皮,不冷不热地应:“哦。”终于止住了眼泪,陆敛抽来几张纸巾擦她脸上的鼻涕眼泪。他擦的不干净,单善自己抽了纸巾过来,捏住鼻子用力地擤了把鼻涕,面无表情把用过的纸塞到他手里。陆敛眯着眼目光扫过她,没说什么,关上车门走去垃圾桶丢垃圾,再回来直接上了驾驶座。哭过一阵,心里舒坦不少,单善斜靠着椅背看他发动汽车,语气平平地说:“你嫌弃我。”他转过头来:“什么?”她指着肿起的半边脸,控诉道:“你嫌我丑。”所以就随便亲了一下敷衍了事,跟在床上时激烈的热吻相比,刚才简直就是蜻蜓点水。他皱了皱眉:“现在做?”怎么扯到这个,单善夹紧双腿拒绝:“……不做。”“那就闭嘴。”她顿时垮了脸,撇嘴抱怨:“呵,凶我。”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伸胳膊摸了摸她的头。“不丑。”她一扬眉,傲娇地哼出声,这才满意了。她面朝着窗外,车子驶上主路走了几分钟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去哪儿啊?”这条不是回家的路。他淡淡地答:“去趟城北,有事。”“吴家?”“嗯。”她愣愣地点头,几秒后想起来,问道:“吴星雪是不是在家里?”吴星雪,吴风棠唯一的孙子,不出意外也是吴家将来的继承人。“嗯。”听到肯定的答案,单善不由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嫌弃。陆敛不解:“你们不是初中同学?”单善点头,应了声“嗯”。岂止是同学,还当过一个学期的同桌。她摆了摆手:“反正我跟这厮聊不来。”在自恋这方面,如果说单善是那朵水仙花,那吴星雪就是那只花孔雀,俗话说同性相斥,两个人同窗三年就没对盘过,而她之所以对这个多年不联系的同学印象深刻,源于临近毕业时发生的一件事。那厮竟然跟她表白,简直让人大跌眼镜。每每想起这一茬,单善总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世界太魔幻了。就你话多<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就你话多<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就你话多车开来吴宅的庭院里,陆敛停车熄火,她摇头摆手:“我还是在车上等你吧……”陆敛抽出钥匙边说:“进去弄你的脸。”“回去再处理。”她大大咧咧的,车开进小区了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一张猪头脸,给吴星雪瞧见了少不得冷嘲热讽一番。骄傲如她,坚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陆敛也不跟她啰嗦,绕到副驾驶打开门,不容反驳地说:“下车,别让我动手。”“……”混蛋。单善不情不愿地抬腿下车,刚巧这时候宅子的大门打开,走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清秀少年,朝他们招手的同时兴冲冲地大步走过来。到了跟前,先和陆敛打了招呼才看向她,面露惊喜:“善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