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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还能趁早抽身。”……薛妙引盯着沈铎的背影,直到他从门帘里进去,才站直了身,摸着下巴琢磨:“像沈少帅的这样的人物,应该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吧?”姨太太们平日无事,这处逛逛街,那处打打牌,对这越州城的大小八卦最清楚不过。五姨太道:“倒是没见沈少帅身边有过什么红颜知己,除了一位姓秦的,不过年前已经嫁给了韩家的小少爷,听说去平洲了。”其他人都点头附和,四姨太却像忽然想起来什么,挥着手道:“不对不对!你们记得没,沈少帅似乎跟蒋九爷的那位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有关沈铎的事情,薛妙引虽没有特意去了解过,不过七七八八听得也差不多了,这倒是头一次听说,不禁好奇道:“难道那位蒋太太是沈少帅的初恋情人?”“没准呢,你想沈少帅那样的人物,什么时候给过女人面子?偏就在蒋九爷跟他太太结婚的时候,沈少帅还专程去贺礼了。”这件事薛妙引倒是知道,却疑道:“鸿门跟无定堂势均力敌,沈少帅跟蒋九爷不也有来往,去贺礼似乎并没有什么?”“奇就奇在沈少帅是对着蒋太太说的,经常和我打牌的一位夫人,他先生也是商界有名的人物,当时也在场,亲眼见到沈少帅对着蒋太太说恭喜,倒是没理蒋九爷。”五姨太接着四姨太的话茬道:“这么说来,我倒也约莫记起来件事儿。妙妙回国那天,沈少帅本来不是要去接的,中途却爽约了?我听说那天也有蒋九爷在,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沈少帅好像是去帮忙的。”薛妙引听了,脑子里已经自动补充出了一副豪门大戏,颇有些兴奋,压根没在意沈铎是自己未婚夫这一条。沈铎从来不做无功而返的事情,虽然没能见到薛妙引,却是留了几张不夜城的门票,约众人明日去看表演。薛正扬甩着票本子,直说沈铎这事办得漂亮。薛妙引从外面蹭进来,急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你们说什么了?你不会又把我卖了吧?”薛正扬拿着票本照着她的头就是一下,“什么话!”薛妙引没顾上反击,抓过票本翻了翻,哼道:“你果然又受了人家的好处!”“说你没出息!在你眼里几张门票就能引得我卖妹求荣?”薛正扬说得义正言辞,没等薛妙引咧开嘴,就琢磨着补充了一句,“怎么着也得再多加几张。”薛妙引撅了下嘴,道:“先说好,明儿我可不出门,你自己答应的事情自己解决。”薛正扬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看着她,道:“亏你还跑出门留了一年洋,平日的应酬交际就没学到?现在又没拿枪指着你让你一定要嫁过去,你先见见人,没准能对上眼呢?再者,也揣摩揣摩对方的性子,要是脾气不好不就可以尽早打发了,省的以后打老婆。”他说得头头是道,薛妙引都不知如何反驳,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事情自己要不亲自出马,终归没法解决,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上。薛正扬见终于劝动了她,总算松了口气。可薛妙引想起来方才跟姨太太们谈论的事,觉得这事失败大于成功,实在是白费功夫。“以我的直觉来看,这事百分之百成不了,到时候黄了你可不能怨我。”薛正扬不给面子,直言道:“我看是你的错觉还差不多。”“真的!”薛妙引往他身边一坐,讲起来她的分析,“据我所知,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是最难左右的,何况像沈铎那样的冷面神,我估计督军府大夏天都不用打扇子了。”“你跑了一年,一回来倒是打听得挺清楚,连人家有什么白月光黑月光的都知道。”对上薛正扬的揶揄,薛妙引也懒得同他扯,语气肯定道:“这可是关系到我的终生幸福,我能不谨慎点么?倒是你,光把爷爷的话奉为圭臬,连对方到底是黑是白都不清楚。”薛正扬说不过她,觉得她这些话又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所以并不尽信:“你啊,要打听就打听些正经的,这种没影子的事情你也当个事。”“怎么就没影子了,我听说沈铎跟蒋九爷的太太可是有很微妙的关系呢!”这话一出,薛正扬就更不信了,道:“尽瞎说,早前蒋九爷的太太还来灵草堂抓过药,是我诊的脉。沈少帅虽然与其熟识,不过我觉得远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你别没根据瞎猜。”“哦?你见过蒋九爷的太太?”薛妙引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扒着他的胳膊央他多说一些。薛正扬纳闷道:“你到底是对谁感兴趣?”薛妙引振振有词:“我对谁都不感兴趣,我只是对故事感兴趣!”薛正扬一把推开她的额头,对她兴致勃勃打听八卦的行为表示十分不屑。(当当!期盼已久的少帅来啦,军装py搞起来!希望小可爱们依旧喜欢~依旧是繁体简体两版分开,自由选择)会做就行<[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会做就行<[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脸红心跳会做就行沈铎约的日子在周末,学校也不上课,一些年轻有家底的学生们也三五成群地来不夜城热闹。白日的不夜城没有夜间的纸醉金迷,所以放眼一瞧,男女老少皆有,跟赶集似的热闹。薛妙引虽然留过洋,思想也紧跟新时代,可偏不爱这些杂技魔术交际舞,有时候还会一个人去老茶楼听黄梅小调,觉得那才有情趣得很。就连穿衣服也偏爱旗袍,要么就是古典的袄衫和长裙。家里的三个衣柜全是各式各样的旗袍,一年四季,长的短的,根本不见时下流行的小洋装或是西装衬衫。薛正扬时时说她是“洋芯子土壳子”,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今日出门前,薛正扬还特意提议让她换身时兴的引人注目,薛妙引头一甩,踩着小高跟一扭一扭地就上了车。薛正扬仰天一声长叹,为这个meimeicao碎了心。沈铎对时间掐得很准,不必他们早一刻,也不晚一刻。薛妙引到时,沈铎的车子刚好停过来,一伙人在不夜城的门口碰了头。沈铎应是刻意收起了几分冷漠,反而显得越发沉默,面对薛正扬喋喋不休的热络,统共